小皇帝闻言更委屈了,他眨眨眼,眼角觑到皇叔拧起的眉,顿时不敢再说话,脑袋一偏,眼睛一闭,牙关咬的死紧。
不过就是取个暗器嘛!他是皇帝,是天底下最尊贵的人,怎么可能连这点痛都忍不得!
轩辕清墨的眼中闪过赞许,风倾染重新丈量了一下尺寸,眨眼间的功夫,就把伤口周围的肌肤切开,仔细的挑出倒刺。
她一边留意着小皇帝的呼吸,一边稳着心神专注手底下的动作,很快额头便布上了一层细汗。
匕首的触感冰凉,小皇帝忍不住颤抖了下,却是没动。
不知是不是因为轩辕清墨站在旁边,他从头到尾都没有喊一个痛字,哪怕疼的满头大汗,眼泪悄悄在眼眶里聚集,他也是死死咬着牙关,将泪水逼了回去。
风倾染的动作很快,将暗器取出来后,她又迅速拿过边上早就准备好的针线,缝合伤口。
不过这一幕若是被周太医等人看到,估计又得一口气提不上来被吓晕过去。
用女子刺绣所用的针线缝合伤口?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太大胆了!
轩辕清墨从头到尾都只是看着,对于她与众不同的医治手段,除了一开始的皱眉外并没有发表任何意见,只是在她执起针线的时候眼睛亮了亮,闪过一抹深思。
风倾染低下头将收起的线咬断,又利落的绑上纱布避免感染,抬眼便见小皇帝隐忍着没有晕过去,眼底不禁流露出笑意,赞赏的揉了揉他的脑袋。
“皇上,您真棒!”
不愧是轩辕清墨一手教导出来的,小小年纪就能有这般毅力,确实难为他了。
小皇帝费力的歪了歪脑袋避开她的手,肉嘟嘟的小脸上满是嫌弃,“脏死了,别碰朕的头发!”
满手的血,要是把他漂亮的头发弄脏了怎么办?
小喜子难道不知道有句话叫做:头可断,血可流,发型不可乱吗?
风倾染嘴角一抽,不讨喜的小屁孩!她刚刚才救了他诶,居然还敢嫌弃她,这是对待救命恩人的态度吗?
想着她不爽的直接伸手捏上了他的脸,白皙的脸颊上立刻多了两道血色的捏痕,小皇帝瞪她,但是很快他就发现自己的意识渐渐流失,连瞪人的力气都没有了。
“瞪什么瞪,比谁眼睛大啊?这是你自己的血,我都没嫌脏呢你嫌弃个屁啊!”
她指着他的鼻子振振有词,发现他逐渐闭上了眼,轻声一叹,不觉又放低了声音道,“乖乖的睡一觉,醒过来就没事了哈……”
折腾了这么久,早就超过这副小身板的承载极限了吧?亏得他能撑到现在……
风倾染为他掖了掖被角,小心的避免碰到他的伤口,与轩辕清墨对视一眼,一起走到了外殿。
轩辕清墨将她带到一边为她净手,完全没有顾及自己严重的洁癖,凤眸深沉如墨,“染儿,你究竟还有多少是我不知道的?”
他从来不知道她的医术也这么好,用针线缝合伤口的技巧,就连他也只在鬼医仙收藏的典籍中见到过,据说还没有医者真正的实践。
如果将这种处理伤口的方法用到军队里……
轩辕清墨凝神锁眉,对于受了重伤的将士来说,绝对比简单的包扎恢复的更快更好,更有助于加强轩辕国在战场上的优势。
风倾染当然知道他指的是什么,这种在21世纪习以为常的医疗手法,对一群落后的古人来说,确实不是那么容易接受的。
但是——
“如果我记得不错的话,很多年前我也救过你。”
当时他又是受伤又是中毒的,她要是不会医术那他还能活到现在?
轩辕清墨眉心一皱,纠正道,“是十三年前。而且,本王并不觉得你那时的医术有现在好。”
漫长的十三年,几乎磨光了他所有的耐性,幸好,他收获到了他想要的。
“废话!都过去那么久了。”
风倾染一脸“你真笨”的表情,鄙视他,“王爷还不是从一个又丑又瘦的少年长成现在这样?阿!丑!”
很清楚阿丑两个字绝对是他人生中难以抹灭的污点,风倾染乐此不疲的叫着这个令某男瞬间脸色黑沉如锅盖的名字。
轩辕清墨拿过帕子为两人擦拭掉手上的水渍,危险的逼近她道,“你确定你想要在这里吗,染儿?”
“什、什么?”
直觉他说的绝对不是什么好事,风倾染想要后退,却被他先一步的封住了退路。
轩辕清墨将她的一缕发丝拢到耳后,薄唇微微扬起,笑得妖魅而蛊惑,凑到她的耳边轻声道,“本王知道……刚才突然被打断染儿一定也忍得辛苦,其实你不用刻意激怒我,染儿若是想要的话,只要你说一声,本王定当在任何时候任何地方……都满足你的!”
他刚说完,大手便以迅雷之势按上她纤弱的腰肢,迫使她完全的贴在他的身上,毫无保留的感受着他对她的渴望。
“你——”风倾染脸颊骤红,不敢置信的瞪着他。
他丫的是属狼的么,随时随地都能发情是闹哪样?!而且他哪只耳朵听到她想要了?不要脸的魂淡!
“嗯?染儿想说什么?是不是觉得本王十分善解人意?”
轩辕清墨挑眉,无视她羞恼的冷眼,也不考虑内殿还有个躺在床上休息的伤患兼未成年儿童,动作缓慢的挑逗着她敏感的耳垂。
“染儿放心,本王不仅善解人意,还颇为……善解人衣。”他顿了顿,似乎意识到这句话可能会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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