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召见了。可此事与陈家本就无关,而那游医早就不见了,秦王发怒,就以为是陈家的人隐瞒,并说要将陈家灭族。”
很多事对于现代人来说不过是历史,人们知道秦王残暴,但是却未亲身经历。莫桑想,陈奂之所以那么痛苦,也就是因为亲身经历了这些。
“逃出来的连我和少爷有五个人,最后,那个游医再次出现在了我们面前,又给了我们其他四个人一人一颗药。长生谁不想要呀,我们当然就吃了下去,然而,就是我们昏死的那一个月,少爷被秦王捉了回去,被钉死在了棺材里。那棺材上刻了阳文,我们也根本无法靠近。”
莫桑歪着脑袋,难怪之前拿的珠宝上都刻了阳文,看来不是陪葬品,是为了镇住陈奂用的。突然想起了什么,莫桑一脸疑惑,“那个游医真奇怪,如果第一次是为了钱,那第二次是为了什么?”
陈驷苍凉一笑,“他是为了做他的实验,他想要长生不老,所以就找找人替他试药。”
莫桑再次震惊了,两千多年钱的人就已经有这种技术了么?以后她再也不敢鄙视古人了。
莫桑发现了一个问题,“你不是说逃出来的有五个人么,除了你和陈奂,还有三个呢?”
陈驷靠在了沙发上,整个人都陷了进去,“有两个人在多年前被山匪捉住烧死的,还有一个在中国和小日本打仗的时候被炮弹轰死的。我们是长生不死,但是只要这个身体没了,也是不能再生的。”
莫桑点了点头,看来如果以后要是想弄死他们干脆直接放把火就好了,省的麻烦。
陈驷像是看穿了莫桑的心思,恶狠狠地道:“你不要妄图对公子不利,不然我在你动这个念头之前就先把你四肢给截了,让你只能天天躺在床/上,尝尝这样当个活死人的感受。”
莫桑不再言语,这个陈驷真是讨厌,聊了那么久的天刚建立起的友谊就被他这么一句话给毁了,真是没劲。
刚想站起来直接走掉,又听得他长叹一声,“少爷心里是很不好受的,他说宁愿那个时候病死也不想像现在这样。”
如果说刚才莫桑是不想说话,那她现在是说不出话。一个人,在棺材呆了两千年,如果说是她早就得了抑郁症了,陈奂这样,也算是坚强的。
后来又不知道和陈驷扯了些啥,陈驷到最后都一直很清醒,莫桑反倒是醉了,两条腿都软软地回了房间。
一进到房间里就被一个人揪到了床/上,莫桑不想反抗也没有力气反抗,脖子被咬住,带着酒精的滚烫的鲜血流到了另一个冰冷的身体里。
莫桑一觉醒来就发现陈奂坐在自己床头了,莫桑一边揉眼睛一边自然地打招呼,“早上好呀!”
“你今天回去吧。”陈奂有些犹豫不决地说出了这句话。
“什么?”莫桑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坏了。
陈奂不解释莫桑的疑惑,而是接着道:“我会让阿驷的人送你回去的,你放心吧。”
说完这句话陈奂就走了,莫桑愣愣地坐在那里,就这样放她走,也太突然了吧,她还已经探好了路准备逃出去呢。
这,真是太过分了,都不给她施展身手的机会。
很明显这件事陈驷是不同意的,莫桑路过他身边的时候都能感觉到他恨不得把自己绑起来不让自己走。可无奈,偏偏陈奂心意已决,而陈驷又是一个对陈奂百依百顺的人,所以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莫桑大摇大摆地走出了大门。
送莫桑回去的那个司机莫桑也认得,就是那天绑她的那两个人的其中之一嘛。上次被绑的时候嘴巴都被塞住了,被他们当麻袋扔来扔去的时候连叫唤一声都不行,这次可要好好地啰嗦一下。
为此,莫桑还特地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那个人还没发动车子莫桑就开始絮叨。
“帅哥你是哪里人?”
“家里几口人?”
“有没有女朋友?”
“结婚没有?”
不过当然,这一切都是莫桑一个人在唱独角戏,那个人从头到尾都没有理过她。
莫桑觉得没劲,就把头转向了窗外。其实风景很好,就是没有人去在意,但,就算你不去看,花开花败还是会继续。她始终对陈奂在冰冷的地底下的那些年感叹,有时候她会想,纵使是她这样一个毫不相干的人都会对此耿耿于怀,那就更别说是一个亲身经历过的人了。
这两天是周末,莫桑妈妈也出了差,所以也根本就没有人发现莫桑被人绑架了两天。不过莫桑自己也觉得无所谓的很,对于陈奂,她恨不起来。
第二天就是照常去上学了,莫桑起床梳洗了之后就在学校门口买了两个包子随便啃了两口就跑进了校门。
许尘归是个几乎什么课都要修的人,所以在很多课上都能碰到许尘归。而许尘归也像是认定了莫桑一样,不论风雨阻隔都要坐在她旁边,两个人不管在什么课上都像是成了固定同桌。
久而久之,淡寡的校园生活就渐渐的传出了一些小八卦,莫桑自然是对这个东西毫不在意,不过就是不知道许尘归怎么想。为了避免流言蜚语,莫桑特意挑了个更偏的位置坐,想着许尘归是好学生,坐在这个位置不好听课的。
可没想到的是,许尘归一进教室就把目光锁定在了莫桑身上,然后面带微笑地走向她,毫不避嫌地热络打招呼,“早上好,你脸色不太好,昨晚没睡好?”
说着还把自己的手背贴在了莫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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