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东西的地方。”瑺瑛手指着方向回答。
陆夫人的速度很快,瑺瑛被远远地甩在后面,后面的人也已经到了瑺瑛身边,范夫人停了下来,拉住瑺瑛问:“怎么回事?”
瑺瑛想继续奔跑,被范夫人拉住,只得站下来,说:“他,他从树上掉下来,头,流了很多血。”此时铃儿也跑到了近前,担心地看着脸色苍白的瑺瑛。
“他能说话吗?”范夫人继续问。
瑺瑛疑惑地点点头,“能,他让我来找陆夫人。”
范夫人的脸部肌肉一下子就放松了下来,“瑺瑛,没事的,他能说话,只是皮外伤,他总是这样,不用担心,陆夫人医术高明,马上就会没事的。”
第5章第5章
范夫人拉着瑺瑛向范思乡受伤的地方走去,只是步子稍快些,并没有跑步。
瑺瑛再次见到范思乡的时候,他的头上包了块布,血不再流了,脸上的血迹已经清理干净。
范思乡正举着手里的黑盒子,兴奋地说着他的新发现。其他人,也正在往回走。没人觉得问题严重,也没人在乎一个受伤后流很多血的小男孩。
范夫人到了范思乡身边,看着他身上和衣服上的血渍,摇了摇头。拉着范思乡回去清洗和换衣服。
范思乡走到瑺瑛身边,冲她做了个鬼脸。
瑺瑛呆呆地站在原地,铃儿不明原因地也陪她站着。
晚上,范思乡包着头过来吃饭时,瑺瑛看着他完全没有受过伤的感觉,依然生龙火虎。饭后,瑺瑛拉住范思乡,用手轻轻碰了一下他的额头,问:”这里,还疼吗?”范思乡嘿嘿笑笑,说:“姐姐,就是擦破了一点皮,早就不疼了。”
第三天,范思乡头上的布不见了。瑺瑛双手捧着范思乡的脸仔细地看了又看。那里,没有一丝受过伤的痕迹……
瑺瑛去看了范思乡摔下来的那棵树。掉落在地上的树枝已经被清理干净,头顶上留着那半截树杈,树杈的截面很锋利,上面还留着一些红色。显然,范思乡是被这截树杈划伤的,看着血流的样子,当时伤得不轻。
陆夫人医术就算再高明,也不可能把那种伤医得两天后就毫无踪迹,绝对不可能!
从此,瑺瑛开始注意陆夫人……
陆夫人不会说话,听不出是哪里的口音,穿着打扮也是瑺瑛没见过的,从外表很难得到有用的信息。陆夫人每天忙忙碌碌,劳作时不会四处张望,只是一心一意地做事,别人聊天说笑她也不感兴趣。其他人也似乎习惯了她这种状态,只有陆震山、范夫人、范思乡偶尔会拉住她,和她比划着说几句话。陆夫人和他们说话时面目也很少出现表情,只有看到她的儿子陆念乡时,才会露出少有的微笑和爱意。
瑺瑛不会手语,要想进一步了解陆夫人看来不是短时间内可以完成的。瑺瑛不着急,这里有太多的事需要解开,急不得。
一日早饭后,瑺瑛照例和大家在菜园子里做事。突然,一阵鸣响从空中传来,呜~~,声音不刺耳,但穿透力很强,这个声音和之前在船上听到的不一样,让人感觉急促和不安。
听到响声,男人们立即停下了手里的工作,起身跑向各自的住所。女人们也站起来看着他们,并没有移动。
“怎么了?”瑺瑛问范夫人。
范夫人看到脸上写满焦虑的瑺瑛,微微一笑,说:“有船路过,他们去看一下。”
瑺瑛明白了,也笑了一下,说:“当时我的船路过时,也是如此吧?”
范夫人点点头,没再多说,继续侍弄着她手里的菜叶子。
大概2个时辰后,女人们准备好了午饭。瑺瑛和两位夫人一起来到了海边。
没多久,那艘银色的船就出现在了大家的视线中。速度很快地靠近,轻盈地停止。
舱门打开,依然是穿着一身舒适衣衫的岛主走在前面,身被铠甲,剑不离手的如闲紧跟其后。
再后面是三个男人往下搬东西,如闲笔直地跟着岛主下船后,又回来帮忙。
范思乡照例跑过来,铃儿也过去。剩下瑺瑛和两位夫人在旁边看着。
这次的东西不多,几个人手提肩扛着全部拿了起来。
高敞从衣服兜里拿出一个什么东西在范思乡眼前晃了一下后高高地举过头顶,范思乡在下面跳起来使劲够着。
四个男人分别跟岸上的三个女人打了招呼,瑺瑛也分别施了礼。
所有带回来的东西都搬到了一个房间,快到门口时瑺瑛拉住铃儿,示意她留步。铃儿明白,紧走了几步把背着的小包袱递给高敞,说:“这个,你带进去吧。”
高敞伸出几个手指,勾起包袱,也不多问,直接进了房间。
瑺瑛和铃儿先到了厨房,做上餐前的准备,很快,两位夫人也赶了过来。
岛上的生活很简单,不仅如此,还了无生机。除了偶尔高敞和范思乡的打闹可以添些喧嚣之外,大部分时间,只有海浪和海风的声音。这个岛有时会让瑺瑛觉得窒息。
每个人都按部就班地做着重复和固定的工作,脸上没有过多表情。范夫人永远淡然如水;陆夫人小心翼翼,是的,不知道为什么,瑺瑛觉得陆夫人很没有安全感;陆震山可能受了陆夫人的影响,也总是忧心忡忡;范雁西很有大将风范,处变不惊,但是在那稳重可靠的表面下应该有着一颗不容置疑的心;如闲平日里不苟言笑,做事严谨,只是偶尔会流露出和高敞一样天真的笑容;高敞是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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