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嗷,不如就让我在上面吧……”她是很想很想在上面的,你要相信,她是有足够的腰力的。
而且她绝对没有肾亏什么的……
咳咳,扯远了扯远了。
“好啊。”凤阡陌看着某只将热豆腐吃到底的坑货,嘴角轻扬几分。
再然后……
凤琴雪发现她真的是低估了自己的腰力啊……
第二天早上,某只就捂着腰嗷嗷嗷的叫,我滴个老腰啊……
先说前半夜,前半夜的的确确是凤琴雪想入为主,然后后半夜就不解释了……
直接是叫的份了……
总之总之,这就是总攻和反扑的区别,然后凤琴雪决定,自己之后一定要苦练自己的腰力。
“主人,你哪里还疼啊……”某龙昨天晚上整整听了一晚上,愣是不敢移开捂住自己眼睛的尾巴。
“妈的,你说哪疼啊!哎哟喂,我的腰啊……”某女捂脸,当初看着凤阡陌的样子也不像是个打持久战的主啊……
果然人不可貌相了……
“主人啊,这药该上的地方也上了,这不该上的地方也上了……再疼你就只有先忍着了。”
凤琴雪果断把头埋在被子里,痛死她了,现在她浑身上下还是酸的,以后再也不敢当总攻了……
这反扑才是最强悍的。
“凤阡陌,主人这还在叫疼呢……”蓝龙看见来人,果断的把刚才某只在旁边鬼哭狼嚎的事情给出卖了。
“蓝龙,你给老娘滚出去!”于是,一个枕头一下飞来横祸,然后,某条龙就这么飞出去了。
然后当某龙想要进去的时候,悲催的发现门已经关上了。
主人,它辛辛苦苦的给你上药,它容易吗它?
不带这么忘恩负义的啊。
节操何在,节操何在!
然后蓝龙就这么倚靠在门上暗自落泪,凤阡陌,你个老妖怪,老妖怪,没事都来和我抢人。
房内,凤琴雪正裹着被子一脸虎视眈眈的看着眼前的凤阡陌,咽了咽唾沫,“师父,人是要懂得分寸的。”
“那徒儿就告诉为师什么是分寸。”看着凤阡陌步步紧逼,然后凤琴雪就想当没骨气的抱住凤阡陌,哇哇大哭起来,“师父啊,徒儿旧伤未愈,不能再添新伤啊!”
“为师只是来给你端粥的,既然你不要,那为师就……”
“等等,师父,粥我还是要喝得!”怎么可以不喝!她肚子很早很早以前就饿了。
凤阡陌坐到榻上,将手中的粥递到凤琴雪面前,凤琴雪墨眸闪了闪,她是不是可以感动的泪流满面。
“师父,为何你看起来一点事情都没有!”
“你可以再来试试,说不定一会为师也有事了。”
凤琴雪果断埋头喝粥,再来试试?那就不是他有没有事的问题了,而是她还活着没有的问题了。
“师父,你是怎么得到浴血峰的一手资料的。”
“当初贺兰璟成魔的时候,他的夫人也就是你现在爹的二房,于金公主去过浴血峰的。”
“也就是说,凤云夜真的是贺兰璟的儿子了?”她能大呼一声她果然猜对了吗?
“嗯,的确,凤云夜出生后,也算是凤家的唯一男丁。”
“所以凤宇轩就不得不给他嫡子的位置坐,顺便还要防贺兰璟找上门?”看来凤家这盘根交错的问题的确是相当费神的。
“对了,师父,那凤家到底有没有你的血脉?”这是凤琴雪一直想知道的问题,如果凤阡陌是凤家的祖宗的话,那么凤阡陌又怎么可能没生孩子成亲什么的。
而且,凤阡陌好像一直就没成亲,甚至连接近他的女子都是屈指可数。
“凤家当然没有为师的血脉,那凤家不过是为师当初收养的一个义子创建的,然后那义子就顺便帮我推上了凤家祖宗的位置上面。”凤阡陌轻垂眼眸,一袭红衣垂落而下,墨发三千皆是倾落,几分妖娆几分邪魅。
果然远看不如近看。
“那你为什么还要护凤家?”她可是清清楚楚的记得,那封给贺兰家的信。
“为师倒是没怎么护,只不过是仗着为师这名头,他们自己来用的。”
嗯……看来这的确是一个特别值得深思的问题。
“师父,那白凰这件事。”
“琴雪,为师觉得你好像恢复得差不多了。”
凤琴雪龟缩了一下,她不就是多问了点问题吗?能别用这么危险的目光看着她吗?她真的是多问了那么一点点的问题啊。
于是,这注定了下午凤琴雪也在床上躺着的命运。
“师父,我以身换消息,下午能把白凰的事情给我说吗?”
“看你到时候有没有力气问……”
然后,在外面落泪的某龙瞬间跟打了鸡血一样的离开,它什么也没听到,什么也没有听到。
下午,凤琴雪默默地喝完粥之后,悲催的发现自己嗓子都叫哑了,以后一定要少出声,少出声。
“现在还想问关于白凰的事情吗?”
师父,为何你还是没事……
凤琴雪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散架了好么!
“嗯……”于是某只还是很乖的点了点头。
她很想知道,为什么落云曦有一只白凰,而她这里也有白凰,并且都是真的。
“当初,白凤降临之后,过了几万年白凰也才降临,而这白凰刚一降临,落家的人就设计将白凰给抢了过去。”
“这元神还能抢?”
“白凰是实体降落,以兽的形态,当然可以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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