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晕船?不愧是国师的未婚妻啊,也会预知未来,厉害厉害。”
陶行知笑笑,“我学过一点医术,昨晚给你擦头发的时候探了一下你的手脉,所以才知道。”
“这小镇没有晕船药,你是从哪弄来的?”她接过药,忍着苦味,仰头喝尽。
“从邻镇买来的。”
“啊,邻镇离这儿很远的,难不成你天没亮跑出去,就是为了给我买晕船药?”席小钰很是受宠若惊,她觉得特不好意思,“还熬好带来,我真是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了!”
陶知行还想说点什么,却见船夫不耐烦地喊,“开船了,要谈情说爱回家谈去!”
两人面色微晒地上了船。
船舶很大,有很多房间,船上的人不是很多,寥寥无几。这次无论陶行知怎么哭求,她都没有让他再进她房间睡觉。
原因很简单,她昨晚之所以勉强答应他,是因为他的身形实在太像顾衍止了,出现的时机又太巧合,她想弄清楚,他到底是不是顾衍止假扮的才和他同睡一间的,昨晚半夜,她醒来偷偷去扒他的脸侧,看有没有什么□□,结果是,没有。
他的确不是顾衍止。
上了船,席小钰就进房间睡觉了,喝了晕船药,她整个人昏昏沉沉的,她睡的极不安稳,总是梦见顾衍止和她还未出世的孩子,睡梦中她都感觉自己在一直哭一直哭,一觉醒来,果不其然她发现枕头都湿了一大片。
精神不济地用过晚膳,席小钰来到船舱,她手托着腮仰望星空,阵阵清风吹拂,轻撩起她耳边的碎发,她的衣摆被风吹得飒飒响,月色沉沉下,她巴掌大的小脸清丽绝伦,只是脸色过于苍白惨淡。
忽有衣物搭在她肩上,她一转头对上陶行知那张清俊绝伦的脸庞,他嗓音一如既往的温和。
“在想什么呢?”
“我在想,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我们都没说过几句话,我觉得你做的有点过了,你的行为确实超过了界限。当然,我很感激你。”她望着他的脸,平平道。
他一听,立马切换小白菜模式,他一甩手帕,“哎呀,你对奴家那么好,还让奴家跟你睡一间房,奴家自然也要对你好。”
“别装了,我知道你是男人。”席小钰冷静道,“我还没傻到分不清男女的地步,我之前那样做,只不过是想知道你装成国师的未婚妻接近我有什么目的。”
既然已经摊开讲了,陶行知也没有继续说谎的必要,他温温一笑,道,“在下乃国师府上的大夫,因你才小产不久,身子骨很虚弱,在下特奉国师之命跟随而来,一路上好为你调理身子。”
“那你为什么要伪装成国师的未婚妻?如实说出你的身份不就好了。”席小钰说着忽然恍然大悟道,“我知道了,你喜欢国师!”
“我并不....”被打断。
席小钰一爪子拍上他的肩膀,“陶老兄,男人喜欢男人又不是犯法的事,你何必要压抑自己的天性呢!”
陶行知:......
“吶,陶行知。”席小钰双臂撑着围栏,望着黑黝黝的河面,眼睛空洞洞的,“你知不知道你的身形很像一个人,我一开始还怀疑你就是那人假扮的,那时我很生气,但当我确认你不是那人时,我又特别难过,为什么,为什么他不来找我呢,为什么我会为他不来找我而难过呢....”
他垂手望向纤细脆弱的她,陶行知眼底深处仿佛压抑着什么,似是心疼,似是悲痛,夜色浓重,将他眼底所有情绪掩藏的极好,才没有被席小钰发现。他非常想把她抱进怀里,极尽温柔安抚她,告诉她,他来了。只是他不能,几次伸出的手又缩回去。
过了会,他眼里的种种化为寂寂,再转眼又是温润如玉的模样,他笑道,“显而易见,席姑娘现在的样子像是得了一种病。”
“我身体很好啊。你说什么病?”
“相思病。”
“我看你毛病、”席小钰切了一声又转眼望着水面,她满目哀思,“我以前很讨厌他的,我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这讨厌就变了味,他做了很多伤害我的事,可我却越来越喜欢他了,我是不是受虐狂啊?”
陶行知轻笑一声,道:“能被席姑娘你这样的女人喜欢,那人该是有多幸福。”
席小钰喟叹一声,“不,他不幸福。我对他一点都不好,甚至还喜欢过别人。我以前老和他作对,老是惹他生气,成亲后也仗着他喜欢我来要挟他,临走前我还误会他。”
陶行知走到她旁边,微微弯下身,手肘搁在船栏上,定定望着她柔美的侧脸,漆黑的眼眸装满星光,“你喜欢上他,就是对他最好的恩赐,那些又算什么。”
“你又不是他,怎知他是怎么想的,他说不定根本不屑我的喜欢呢。”席小钰没有察觉到他站到旁边,脸还正好死不死离她很近,她一转脸,唇猝不及防地擦过他的软唇,她一愣,立马退开几步,捂着嘴说了声对不起满脸通红地跑了。
无意间被美人主动送上香吻,陶行知(顾衍止)的心情自然是好的不得了,可当他看着席小钰对他这算得上是‘毫不相干的男人’脸红,他顿时整个人就不好了。
自己跟自己吃醋,这纠结入骨百转千回的酸爽滋味。
这一切都被隐在暗处的闻人翊看在眼里,他痛苦异常地捂住胸口,脸色煞白,尽管以为早已痛到没知觉,可当他亲眼看到,心还是止不住抽搐。
他以为快刀斩乱麻后,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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