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看,距离天亮还有很长一段时间,总不能就这么呆坐着等天亮吧?
掩嘴轻轻咳嗽一下,程林森略有一些不好意思地问望玉川:“你睡觉的时候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女人对老鼠这种动物,向来都会感到害怕,这时,她们就会躲到身边男人的怀里,寻求安全感,老鼠不走,她们就会一直依赖着身边的男人。
其实这张床挺宽的,睡多一个人绰绰有余,他又不是精|虫上脑的那等子渣男,满脑子都想着那档子事,随便对女人下手,所以只要各自睡各自的,就算睡在同一张床|上,应该也是可以的吧?
望玉川不知他心里的打算,应道:“是有几只老鼠爬动的声响。”
程林森心中一喜,问:“这屋子里有老鼠,可能会爬到床|上,要不,我陪你一起睡,要是有老鼠爬上来,我能帮你赶走?”
作者有话要说: 春假不知不觉就快过去了,再过几天我就能回到有电脑码字的日子了。
☆、r22
望玉川对程林森企图爬她床的想法,无情地拒绝了。
她悠哉地说道:“我不害怕老鼠,我们农村人怎么可能会害怕这种小玩意,经常还会抓田鼠烤来吃,啊,竹鼠也很好吃,有空带你去抓几只回来给你尝尝。”
程林森:“……”你们村里人真彪悍,我不想吃老鼠,另外,女壮士,求保护!
他坐在木板上,幽怨地看着坐在床里,那个冷酷无情的女人,可惜夜里黑,没点油灯,他再幽怨的眼神也没人能看得到。
然后,望玉川就重新躺下去,继续睡觉了。
程林森发现望玉川真的不打算鸟他,他急了,爬起来撩上,振振有词道:“喂,别不把我当一回事啊,万一那些老鼠有病,咬我一口,把病传染给我,在这山旮旯里来不及去到医院,我一命呜呼了,那可是一条人命!我的命!”
野外遭遇野熊都活下来了,结果却死在老鼠的嘴下,那得多倒霉憋屈不值得啊?
望玉川就没见过因为几只老鼠而大惊小怪的人,只觉得眼前这程林森也太胆小了些,怕熊还算正常,现在居然连老鼠都怕让自己丢了小命,是有多怕死?
她不想理他,但他不能在床|上睡,就跟个孩子得不到糖果一样,不依不挠地吵闹个没完没了,美其名科普地给她说什么不要小瞧了老鼠这种小动物,那可是造成鼠疫的祸害,人被感染了可是会死的……巴拉巴拉说个不停。
望玉川被他吵得无奈,又坐起来,认命般妥协道:“那你睡床,我睡木板吧。”
“那怎么行?!”
别说他才刚刚说完老鼠的危险性,他睡在那里不安全,那更不能让望玉川睡,何况哪有让男人睡床,女人睡地板的道理?真有人干出来这种事,那也不是男人,他鄙视这种人。
程林森以为望玉川在顾忌男女之别,不想和他睡在一张床|上,想了想要怎么劝说她的措辞后,说道:“其实嘛,特殊时刻,可以不用那么在乎男女之别,比如医生救人时,要是因为性别的原因……”
还没等他说完,望玉川就往床里挪了挪,让出一个床位给他,“睡觉的时候不要乱动碰到我。”
他话太多了,望玉川懒得听完他说那么多废话。
程林森喜出望外,麻利地抱起木板上属于他的被子,睡在那个位置上,生怕望玉川下一秒就反悔了。
他口里宣誓般地说道:“你放心,我的人品绝对信得过,虽然比不得柳下惠,但也是个正人君子,咱们就盖棉被纯睡觉,拉拉小手亲流不要脸的念头!”
“没关系,要是你敢乱来,我就把你丢进山里喂熊。”望玉川把威胁的话说得轻飘飘,就像是这种事对她而言,不过是家常便饭,轻易就能办妥了。
程林森:“……”想到她一身的蛮力,深谙她并不是空口无凭,她是真的办得到这事。
他不由自主地默默往外挪了几寸,再把被子卷一卷压在身体两侧,作茧自缚,防止自己睡着睡着就不自觉把身边的人捞过来当做抱枕,对人动手动脚。
否则,自寻死路,死了的话,能怪谁?
望玉川几乎能听到身侧程林森紧张的心跳声,过了许久才渐渐平缓下来,还发出轻微的鼻鼾声,睡熟了。
她收起绵长的呼吸频率,睁开眼睛,侧头看一眼睡得心安理得的人,再想想自己最近有些力不从心,开始怀疑是否真的能让他按照她的计划,最终达到她的目的。
望玉川思虑重重,一夜无眠。
天下的公鸡都一个德性,塘下村的也不例外,一样在天没亮就开始打鸣。
许是塘下村的公鸡没芦花村的多,叫声没那么响亮,也许是程林森经过这几天,已经对打鸣声产生免疫,他没有立即就被吵醒过来,依旧还沉浸在睡梦中。
等到天蒙蒙亮的时候,望玉川推一把程林森,只见他不满的哼唧一声翻个身,竟然伸手把她捞过来,腿也跟着缠上,将她整个人抱在了怀里,呢喃一句,蹭蹭怀里的“抱枕”,继续睡。
望玉川:“……”终于忍无可忍地对迷迷糊糊抗拒起床的人踹了一脚,“咚”的一声,程林森掉到了床下。
程林森揉着眼睛醒来时,整个人都蒙圈了,他只知道莫名其妙身上一股推力,然后自己就以屁|股落地的姿势落在地上,痛倒是不痛,就是醒来的方式有点特别,他刚醒来的脑子还一下子转不过来。
望玉川从床|上一脚跨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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