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大爷看看,还肿不肿的啦?如果不行,我们就到医院让医生看看!陈大爷关切地问询我,那只手,仍然放在那里,轻轻地揉了揉。
我觉得应该没什么事儿!不用上医院去!你今天什么时候回去?我想转移话题。
上午吧,还有什么需要我帮你办的事儿吗?陈大爷跟着我的引导,也把话转折过来。
没啦!你回去的时候,开车慢一点儿,注意安全。我把一只胳膊抬起来,把手放到陈大爷的脑袋,用手指梳理了几下他那几缕向天乍起的发丝。
我知道;来,把它们分开,我看看,不然我不放心!没想到,陈大爷又把话题绕了回来,他把手,从中间的缝隙里往进伸;我只好顺着他的意愿,分开了。
陈大爷掀掉被子,扒到下边儿看;手翻开外边儿那两扇叶片儿,向两边儿掰开,低头靠近了,仔细观看里面的状况:什么味儿?这么香!陈大爷突然自言自语地说了句。
这句话,也突然使我意识到,陈大爷一定是闻到了我下边儿的味道,就笑嘻嘻地对他说:你挨那儿再近点儿闻!
陈大爷果然把脸往我下边儿贴过去,使劲儿吸了两下鼻孔,立刻惊讶地喊道:你这里原来是香的呀!真好闻!这么香!啪!一声,就吸在了那个地方;舌也跟着伸出来,向那孔里探了进去。
我立刻就有了一种怪怪的感觉;一种说不出滋味儿,又很有滋味儿的感觉;一种说不出舒服,又异常舒服的感觉;那一刻,暖融融、麻丝丝的感觉,像电流一般,一阵又一阵地从那里升起,快速传导到我所有的地方。
随着陈大爷越来越努力地吮吸,我开始不停地颤抖,每一次颤抖,都给我一阵美好无比的享受;那种舒服感,非常像躺在刚弹好的棉絮里的感觉;又像躺在云上边儿,慢慢向前飘摇的感觉。
我开始一声接一声地哼唤,越是哼唤,那种感觉越是来的剧烈,来的畅快,来的美妙!
随即,我感觉那孔里开始一下紧似一下地收缩,随着收缩,从孔的最里边儿,就有汩汩的液体急速地喷薄而出,喷得我眼前阵阵发黑,大脑间隙地出现空白;终于两臂支撑不住,向后倒在了铺面。
我没想到,一向冷静的陈大爷,今天不知咋回事儿,闻到我下面的香味儿时,竟会变得如此发疯!不顾了一切地扑到我那里吮吸!难道那香味儿,有着神奇的魔力?
陈大爷鼻孔里哼哼着,咕噜,咕噜地吞咽着,也不知道他吞咽的是他自己分泌的液体,还是我那孔里分泌的液体;总之,所有的液体,全部被陈大爷吸进了他的肚子里。
我挣扎着,扭动着腰,像条虫一样,不停地起起伏伏;两只脚就搭在陈大爷的后背,紧紧地绞在一块儿!中间便夹住了陈大爷毛绒绒的脑袋和脖子。
随着陈大爷贴在那里,越来越快的蠕动和吮吸,我也把陈大爷的脑袋和脖子夹的越来越紧,如此,陈大爷那是,和我那里,就像焊接到了一块儿!再难分开。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最终耗尽了所有的力量,无力地摊开四肢,一动也动不了啦!一任陈大爷自己在那里细细品味!我只是探过去一只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脑袋,像摸着我自己儿子的脑袋一样,心中充满暖意,慈祥,怜惜。
陈大爷终于从我那里再吸不出—点儿汁液,才恋恋不会地抬起脑袋,意仍未尽地说:太好吃啦!真香啊!比我以前吃过的,最好吃的东西都香!云儿!我这辈子能有你,是我最大的幸福!你早知道你这里香,咋不早点儿告诉大爷!
我觉得陈大爷今天很不正常!不仅仅是他刚才的行为有点儿异常,就连他的说话也有点儿异常!一方面是他说话的精神,有些儿过于兴奋,另一方面,他对我的称呼,也不同平常!由小云,改为了云儿。
我想,他的脑子一定是被刚才的兴高采烈搞昏啦!
这种事儿,人家羞的哪能说得出去!今天是第一天,我想早点去教室,去的迟了,怕老师有想法的!
那你赶快去洗漱,我收拾铺盖,陈大爷一把拉起我;我立刻下地,看了一眼钟表,时间确实已经不早,急急忙忙去洗漱;为了赶时间,不敢细致地打扮,只粗略地抹了点儿粉霜,就一边梳理发丝,一边出来找衣服穿。
陈大爷已经收拾好铺,把两间屋子,拿出来用过的杂物也整理进包里;看我抬起胳膊,盘着发髻从他跟前经过!忍不住站起来,从后面一把抱住我,下巴支在我圆润的肩膀,手伸到前面,抓住两只圆圆满满的的鸽子,揣摸了几下。
待我挽好了发髻,才不舍地在我肩部亲了一声,松开手。
我穿衣服时,陈大爷什么也不干,就站那儿看。
你快去洗漱吧!再不洗,就迟啦!我冲他嫣然一笑。陈大爷才恍若梦中惊醒—般,转过去,走向洗漱间。
我不知道,在我坐了陈大爷的车,急急忙忙赶往学校的时候,市组织部长李金龙,正和赵洋葱通着电话,寻问我的联系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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