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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刻接口道:“到忘了跟吉本先生细说,这位张先生,是大陆过来的高人,犬子不是中了降头吗,就是张先生出手治好的。”
“真的啊?”吉本太郎一脸夸张,低头行礼:“有些不识泰山,失礼了。”
张五金受不了日本人的就是这种,只好笑笑。
吉本太郎抬头,看着张五金,道:“张先生刚才的话,似乎别有所指,还要请教。”
张五金实在受不了了,有话你直说嘛,行,你绕我不绕了,道:“吉本先生应该常年脚痛吧。”
吉本太郎霍地一惊,紧盯着张五金:“张先生怎么知道的?”
张五金笑笑:“吉本先生知道中医吗?”
“了解过一点点。”吉本太郎点头:“因为我常年多病,所以对中医也接触过,不过了解得不多。”
“嗯。”张五金点头:“中医有望闻问切,那吉本先生是知道了。”
吉本太郎顿时一脸恍然大悟的样子:“我明白了,原来张先生是看出来的,果然是高人。”
立刻离席拜倒:“我确实常年脚痛,全世界的医院都看过了,不知道原因,也治不好,张先生一眼就看了出来,必定能治,还请施以圣手,必有重谢。”
“哦。”张五金故作沉吟了一下,看一眼周长根,道:“我这次是随周先生来的,得是没做准备,有些东西也。”
“明白,明白。”吉本太郎立刻点头:“我可以随张先生去周先生府上。”
又对周长根行礼道:“要麻烦周先生了,这次能碰到张先生,全托周先生的福,如果脚能好,我就能在菲律宾大展拳脚了,也不必再回日本了。”
事情突然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周长根在一边,简直看傻了。
而吉本太郎这话他也听明白了,如果张五金能治好吉本太郎的脚,那他就不必回日本了,而要在菲律宾大展拳脚,言下之意就是,股份不卖了。
这当然是好事,周长根喜出望外,连连点头:“不麻烦,老朋友了,说什么麻烦嘛,那就一起去我家,请张大师看看,有了结果,我们再小酌一杯。”
张五金其实什么也不要准备,他腰带里到是有几个小瓶子,是神耳门的一些特别的药,但跟吉本太郎的病无关,之所以这么说,是要吉本太郎识趣,收回卖股份的话。
吉本太郎即然识趣,那他就可以帮他治一治,不过即然这么说了,样子还是要做,所以一起回周家来。
到周家,找了间静室,张五金随身带药瓶却不带针,说白了,针灸是一门技术活,就如摸脉一样,张五金还没掌握,但扎穴却是会的,气脉通达,全身的穴道尽数打开了,清清楚楚。
张五金让江有财给他找了一套针来,先帮着吉本太郎全身看了一下。
其实也就是装模作样吧,吉本太郎的怪病他一眼就看出来了,解法也是现成的,至于吉本太郎是不是还有其它病,说实话他不太看得出来,但看看春宫,基本上也差不太多。
看了一遍,张五金让吉本太郎把双手伸出来,道:“吉本先生,我给你扎针,可能有点痛,呆会我要抓住你的手,你不要担心。”
吉本太郎扎过针灸的,摇头道:“不必抓着我手,这点小小的痛,我还是能忍的。”
“那就好。”张五金微微一笑,说话间,手飞快的动了起来,在吉本太郎的十指间,全都扎了一根针。
一般针灸医生扎针,还有提拉搓摇诸般动作,要这么一番操作,才能有感觉,酸啊,胀啊,神经的幅射感啊,术语上叫做得气。
张五金全都不用,因为他不会,直接扎下去,然后再屈起食指,飞快的在每根针的针尾上弹了一下。
吉本太郎本来没感觉,他以前确实扎过针灸,有钱啊,请过很多高明的针灸师的,知道针灸的手法,气感,眼见张五金手法简单粗暴,气感则完全没有,还微微有点儿失望。
可张五金这么轻轻一弹,吉本太郎立刻生出感觉,那感觉怎么说呢,就仿佛有电流从针上传进来一般,与所谓的电针灸又还不同,电针灸扎起来,就如打鱼一样,打得你抽抽,张五金给他的感觉,却是深深的透了进去。
“这是传说中的神龙摆尾?”吉本太郎忍不转呼。
所谓神龙摆尾,是针灸中的一种特殊手法,就是用手指弹针,让气从针上透入,那必须得是气功高手,以本身的真气,借针透穴治病。
但那样的高手,基本上也就是传说中的存在,医学界也没办法,只能用所谓的电针灸来滥竽充数,鱼目混珠。
吉本太郎听说过,也一直在找,却无论如何想不到,居然在张五金身上看到了。
周长根在边上陪着,他不知道什么神龙摆尾,但吉本太郎这个人他知道,虽然年纪其实不大,也就是四十多岁,却是典型的老鬼子,心机深沉,让吉本太郎如此失态,那这什么神龙摆尾就绝不是个简单的东西,一时间更是惊讶。
“想不到他年纪轻轻,却真是好本事。”
看着张五金英俊的侧脸,他忍不就住暗暗感慨:“就是行事还操切了一点,再过几年,懂一点中庸之道,必成一代大师。”
心中更下定了好好结交张五金的心思。
而就在他心中暗暗琢磨之际,吉本太郎突然啊的一声痛叫,那叫声之大,透出的痛感之强,仿佛有人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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