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水还不错,不过到底只是个地级市,能逛的地方有限,但秦梦寒还是逛得兴致勃勃,这里有她少女时代全部的记忆,叽叽喳喳的跟张五金说着,就如一只快乐的小鸟。
中午吴晓荷没过来,秦梦寒还打电话问呢,难得在家,当然希望多聚聚,吴晓荷说她有个客户,也只好算了。
秦梦寒只是有些失望,那边的吴晓荷,却是脸红心热,自责,恼恨,羞惭,绝望,无法形容自己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态。
秦梦寒从小跟她最亲的,可她却在想着秦梦寒的男朋友,这还要不要脸了,可心中就象有个鬼,摁都摁不住。
忍了一下午,随着天色逐渐黑下来,吴晓荷心中也越来越烦躁,耳朵里嗡嗡叫,整个脑袋都热热的,一量体温,又不是发烧。
这种现象她其实知道,少女的时候,第一次的约会,就是这个样子的。
“难道我又开始恋爱了吗?可是,不对啊。”
她在心底惨叫,可整个人就象热水里泡着,越来越热。
到七点,天彻底黑下来,她整个人完全失控了,几乎是下意识的拨了张五金电话。
“小张,我有个客户搞不定,借你的大能,来给我帮个忙。”
很奇怪,打电话的时候,她居然能控制自己,甚至处于一种奇怪的冷静之中,明明手热脸烧,声音却一点异样也没有。
据说做贼的人,进入状态以后,会处于一种特异的心态中,这个时候,人特别清醒,感官特别的敏锐,手脚特别的灵活,而情绪也特别的稳定。
她现在好象就处于那样一种状态中。
偷人,其如做贼乎?
张五金刚准备吃饭,跟秦梦寒说了一声,秦梦寒接过电话:“小姨,要不要我帮忙。”
“你就省省吧。”
听到秦梦寒的声音,吴晓荷心中重重的跳了一下,但声音仍旧稳定,甚至带着了一点娇嗔:“你傲得跟个仙儿一样,只会给我坏事。”
秦梦寒便在那边得意的笑。
“她命真好,真幸福。”吴晓荷心中,突然涌出一股强烈的妒忌感。
这个感觉一生出来,心中的负罪感突然就减轻了。
“反正他们也还没结婚,现在年轻人分分合合的,台里的女孩子,哪个没换个十个八个男朋友以上,说不定过几天他们就分开了。”
她似乎给自己找到了理由。
张五金赶到约好的酒楼,打电话,没多会,吴晓荷出来了,她穿着一条紫色的裙子,外面加了件米色的开衫,印着灯光出来,恰如一株向晚的紫罗兰,摇曳多姿。
“小姨挺漂亮的,身材保养得很好,也会打扮。”张五金还暗暗赞了一声。
突然发现不对,吴晓荷身子摇摇晃晃的,下台阶的时候,还跄了一下。
“怎么了小姨。”
张五金忙走过去,吴晓荷身子歪过来,他也没有多想,伸手扶住了吴晓荷胳膊。
吴晓荷身子软软的,热热的,带着一种昂贵的香水味儿,脸却有些红,眼眶也润润的。
“没事。”吴晓荷眼眸也斜着,嘴里喷着酒气:“那猫蛋儿跟我赌酒,我还怕我撑不住,叫你来帮忙,结果他看着还行,真上了场,就是一熊货,给我直接干趴下了,呕。”
她说着干呕了一下,弯腰欲呕,张五金忙扶着她,她身子太软,几乎整个人都靠在他身上,张五金另一只手只好搂着她腰。
吴晓荷干呕了两下,没有呕出来,抬头,张五金道:“小姨,你还好吧?”
“没事。”吴晓荷呵呵笑,脸红红的,身子软软的好象没有骨头,张五金几乎就是半抱着她了。
她看着张五金:“你即然来了,要不要我陪你喝两杯,我还能喝哦?”
“不要了不要了。”张五金忙摇头:“我先在家吃过饭了,要不,我送你回家吧。”
“回家,家里又没人。”吴晓荷突然有一种伤感的表情:“那个该死的,一个人跑到美国去,不知他讨个老婆做什么,就不怕我偷人的吗?”
她说着,斜眼看着张五金:“小张,我要是偷人,你会不会看不起我?”
“小姨,你喝醉了。”这个问题怎么好答啊:“你车在哪里,我送你回去。”
“你先回答我。”吴晓荷却象小姑娘一样使发了性子:“说,你会不会看不起我?”
“都什么时代了。”张五金笑:“还讲究从一而终啊,开心就好。”
“你真的这么看?”吴晓荷盯着他眼晴。
“真的这么看。”
吴晓荷直直的看着他眼晴,似乎要辨别他说的到底是真是假一般,随即就咯咯笑了起来,指了自己的车,张五金扶她过去,让她坐副驾驶坐,张五金自己坐上了驾驶位,吴晓荷这个样子,肯定是开不了车了。
张五金发动车子:“小姨,往哪个方向开。”
“往左边这边开出去,枫露小区,你用gps。”
吴晓荷头靠在座椅上,似乎不胜酒力,眼眸半开半闭,偷偷看着张五金。
他的侧脸,是如此的英俊。
“而且他还这么厉害,在床上,肯定也。”
这么想着,小腹一阵阵发热,腰眼儿酸得简直受不了。
她身子突地一歪。
“怎么了小姨。”张五金一直留意着她,忙道:“要呕吗?”
“不是。”
吴晓荷笑起来,见张五金扭头看她,她咯咯笑:“我就是想笑。”
“哦。”张五金莫名其妙,有什么好笑的,不过想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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