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清湛点了一下头,有些苦恼,“那……就不管县主了?以县主那个个性怕是在牢中能哭晕过去。”
姜越想起了资料上的那女人的介绍,许久之后叹了口气,“我再想办法,你先下去。”
“是。”
他这边打发走了清湛,人离开不到一刻钟,后脚宫里的人便来传信。
传信的宫人是从后门进来的,似乎是经常过来给他递信,来得也比较隐秘似乎不想让人知道。
年纪将近四十岁左右的男人穿着一身黑衣,讨好的从袖子中掏出一封信,笑道:“伺成大夫好些日子没入宫了,柏成君大人与小殿下一直念叨着,大夫若是无事还是经常进宫走走,以免得宫中的二位殿下太过挂念。”
“晓得了。”姜越接过宫人手中的信件,这宫人把信交给他也不多留,立刻离开了。
姜越将信件打开,里面是上好白纸,纸经过香薰有股子香味,但姜越闻着不算喜欢,只觉得这味道甜的发腻。
他捧着信,里面是写得歪歪扭扭的字,字体一点也没有美感,倒像是小孩子初学的写法,白白浪费了这张好纸。
他垂下眼帘,将信上的内容看入眼中。
“表哥。”
“宁喜节一别表哥已经许久未来见过钰君,可是钰君那日说的话惹了表哥不喜?若是的那钰君给表哥陪个不是,表哥就别生气了,你也知钰君嘴笨,说不出什么好听的话,就别同钰君一样了可好?”
“表哥,宁王的事情我已经求了母皇去找了,你也别太忧心,万事有钰君和父君在,表哥且放宽心。”
“县主的事情我也知道了,自会替表哥的妻主说话,待事情过后表哥可别忘了请瑀君喝酒。”
“表哥,钰君想你了,可钰君出不去。”
“表哥,你何时来宫里见见钰君?”
钰君?
原主舅舅柏成君的独子,白子容,小字钰君,女帝最宠爱的儿子。
姜越合上信,“不想让宫里的人动,宫里的人还是动了。”他叹息一声,朝着外边喊了一句:“思安。”
“在。”思安从外边推门进来。
“你去趟景王府,看看什么情况。”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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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的人傍晚才回来,清湛带着思安空手回了宁王府,看来情况还没有那么僵,至少东西对方留下来了。
“怎么说的。”姜越坐在小桌上,端着小碗一边喝汤一边问。
“倒是很客气的把我们请进去了,但看着不是很好吐口。”清湛沉着脸道:“我们一进去就看见景王愁眉苦脸,她说太医院的人来看过,伤势不太乐观。”
姜越皱着眉,“然后呢?”
“景王说她前两天愁心河府上任之事,整天忙忙碌碌的一眼没照顾到,就让家中这顽劣的庶女跑了出去,又去那上不得台面的地方寻欢作乐,惹出了这种事。”清湛想到这很是不快:“她说,皇族的女人家出了因为这种原因受伤的人,死了倒也没什么说的。只不过为人母,到底是舍不下自己的孩子,若是孩子有了什么三长两短……”
姜越听着这话不对劲,清湛倒是很快解了他的迷惑。
“这老狐狸实在是j,i,an诈!她的意思不就是让大将军一同与她举荐尚明义去赴任吗!河府现在富得流油,她看着倒是想c-h-a上一手,按上自己的人,那大将军之前的打点都要便宜她了吗!我们这边只差提上岳之,不日岳之便可以上任了,她倒是想得美。”
他这么说姜越也就明白了。景王之所以在开口的时候说忧愁河府之事,其实是在敲打他们,她是故意那么说得,意思很明确,她现在忧愁河府之事没管好女儿,话中的顺序是河府事在先,女儿事在后。她说有没有什么三长两短也还不好说,估计这个好不好说多半是要看姜越识不识趣,她河府之忧解了没有。
如果没有的话,那这个孩子就可能会不治去世,到时候她绝对不会放过伤害孩子的那个人,不会放过白筱筝。
解了她的忧愁,估计什么事情也就好说了,她女儿也能从昏迷中醒来了。
说来说去,她这是跟姜家要东西。
清湛见他不说话,“看病的是王太医,我们不太熟悉,要不……我们进宫去求敬太医去看看,让敬太医诊治一下,敬太医看了之后,她也没办法病重了,也没办法作假威胁我们。”
“你这个做法不行。”姜越闭上眼睛,“景王不会让我们进去,景王府也不是你可以强闯的地方。再说了,景王的太医是从哪里来的?那不是陛下从宫里派过去的吗,你要是又重新求一个太医,那你这是什么意思,是质疑陛下,还是质疑景王买通了陛下的御医撒谎?”
姜越放下了碗,“到时候景王添油加醋的一说,你让陛下怎么想?还有……”他往后一靠,“这伤的也太巧了,这边正争着河府上任一事,她景王就没有看好自己的女儿,与我那只知吃喝玩乐,连个j-i都不敢杀的妻主发生了争执。我那连说话都不敢大声的妻主一反常态的,都敢动手打人了不说,还把人从楼梯上推了下去。”
他扯了扯嘴角露出个冷笑:“说这不是个陷阱我都不信。”
“那要怎么办?舍了妻主吗?”清湛微皱起眉。
姜越看了他两眼,看来在原主的心中妻主并没有多重要,不然清湛不会这么轻易的在他面前选择放弃他的妻主,先去选择权势。
姜越道:“你先去给我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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