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夫人你还是莫把心思放在央鱼姑娘身上了吧。”
苌笛笑了笑,竟连小圆这个心大的人都容不下央鱼了。
“算是我白养了个妹妹,长大后成了别人家的。”其中的苦意,她不说旁人也感知到了。
“还说呢,一个多月她都没来看过你,就顾着讨好项羽做她的虞美人,倒是章小姐,时不时带着衣食来芙蓉宫照看着。”崔柔赞同了小圆的话。
☆、第一百九十一章算你命大
“王后你还是别急着哭了,我今早上听前院的人说,王上要开始反击了。”
吕殊抬起头,看向婢女的眼睛微肿。
刘盈还在为她擦着眼泪水,自己的脸上却肿得跟个包子一样。
“去厨房拿个热鸡蛋来。”吕殊吩咐道。
刘盈牵着吕殊的手,道:“娘亲我不饿。”
“又不是给你吃的。”吕殊被逗笑了,伸手捏了捏他的鼻子,“疼吗?”
她望向儿子的,目光带着疼惜,刘盈摇了摇头,懂事道:“不疼。”
婢女忧心的出去了,还一步三回头的怕吕殊又突然火打人。
“王后这该是病吧,动不动就脾气,甚至动手大人,公子这都被打多少次了。”
“该是找个大夫给王后来瞧瞧平日里瞧着,倒像是有些疯病了。”
匆匆的给儿子处理了伤势,吕殊忐忑的去了刘季的院里。
因为她听到刘季要反攻了,如今在那咸阳城里住的人是央鱼夫妇,凭着刘季这几年卧薪尝胆的心思,估计不会放过项羽他们。
刘季的院子是王宫中最大的一间,她很少来过,差点迷了路。
里面种着她最爱的桐树。
“你在这里做什么?”
刘季的声音突兀的响起,惊得吕殊一身冷汗,头上的步摇啷啷当当。
“哦,我,我来看看。”她低下头。
“看什么。”刘季从西墙那边走过来,在吕殊身边停顿了一下,又抬脚往主屋走,回头看向吕殊,“还不赶紧跟上。”
犹如小时候玩过家家时,吕殊呆愣的“哦”了一声,连忙跟了上去。
门关上了,午后的光线不亮不暗的射进屋子里。
“为什么要关门?”从前,刘季喜欢屋子里敞着,十分亮堂。
“你不是不喜欢光亮吗,时常让人将你屋里用幔布把窗户遮起来。”他说道。
甚至他去窗边,将仅透着光亮的窗户也关上了,屋子里的光线更暗了。
他在案前处理公文,是蜀中各地报上来的。
动作优雅从容,他的嘴角轻轻上扬
“有什么问题就问吧,你我之间何时这么藏着了?”
吕殊撇撇嘴,牵着裙角坐在了他的,对面,以手掌支着下颚,“听说,你要反攻了?”
话出口,吕殊觉得这话白问了。
刘季道:“养精蓄锐了三年,该报还回去了。”
“可是你从前从来没和我提过,而且前段时间你还说想在蜀地扎根。”那时是意乱情迷的床第间的情话。
“有吗?就算有,那我现在反悔了不成嘛。”刘季笑着,批完了一本,换了另一本展开研读。
吕殊恼火:“你这岂不是骗人吗?且两军休战了那么久,你这是无端的挑起战火。”
刘季“啪”的将折子拍在桌上,“项羽性格残暴,百姓苦不堪言,派回来的探子说,就连央鱼在宫中也时常受到他的虐打。”
对百姓无心就算了,对枕边人也能下得去狠手,项羽这样的性格当真是丧尽天良了。
“随你了,算我今日一来是多管闲事吧。”吕殊又使起了小性子,刘季看着她走并没有挽留。
一道黑影从帘子后缓缓的走出来。
“难为你了,顶着扰乱天下的帽子。”他歉意的声音带着疲倦和中气不足,明显的让人能感觉到他的身体很虚弱。
刘季看向那个人,从容的瞳孔不禁缩了下,却依旧批着自己的折子。
“身体不好就回去歇着,我答应你的事情会做到,当然不仅是你的原因一个,我自然也有我的私心。”
当皇帝,谁不想。
他不仅是想得到权势,更想给吕殊一个安定的生活。
现在在蜀地虽然封了个藩王,日子过得尚可,但居在咸阳城里的霸王就像是悬在他们头上的一把刀,随时都可能落下来。
“谢谢。”那人因为身子原因,咳了好几声,再止不住了。
刘季放下折子走过去看他,见他脸色苍白,蹙眉道:“都三年了,这毒还是清不干净你当时是认为自己有多厉害才将毒酒给喝下去的。”
那人:“”
“不知是我欠了你的,还是苌笛的”刘季自叹自怜道,“大抵是欠了苌笛的吧,我和你不过点头之交,你还一度差点要了我的命呢。”
胡亥弯了下唇角,虚弱的笑道:“那时年少,眼里容不得沙子,得罪了。”
他没死成,估计赵高在九泉之下气得该跳起来了。
“算你命大。”刘季摇头,没好气的道。
刘季宣战,数月战火不断,项羽为鼓舞士气亲自操剑上阵。
战况告急。
项羽被逼至垓下。
吕殊在军帐中,看着外面的狼烟肆起狂卷,心里越宁静平和。
不论结果如何,她都释然了。
不过接受了苌笛的请求,她也不愿央鱼越走越远。
手里捏着信,吕殊的嘴角扯出个弧度,站起身走出军帐。
有职守的士兵迎上来,“王后这么晚您要去哪儿。”而且外面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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