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以默抬起手,缓缓的握起那还停留在她眼角的手,手上的温度透过她的血脉。是他吗,那个留下水与糖的人。是他吗,油纸伞的主人。是他吗,让她见爷爷最后一面的人。
顾然并不知道她此刻的想法,只是觉得,她的手与他的相比,实在是太小了,可是她却握得用力,像是握住他心脏一样。顾然只是顿了顿,然后反握过去,变成他主动牵着她。
顾然摸了摸她的头,“走吧。”
他看着她抬起头,眼底的茫然多了些懵懂,她问:“去哪?”
顾然不回答,就这么牵着她,像几年前那样牵着她,走出画意。
车开到澹城医院,顾然下了车,绕到这边帮她开门,可她不解,坐在车上仰头问:“为什么要来医院?”
顾然亲昵的刮了刮她的鼻子,“忘了,嗯?上星期说好带你去拿药。”他一看她这样子,就知道她早忘了,可他却记在了心里,算着大概日子,等她把之前的药喝完才来接她。
之所以知道她在画室,是他打电话给她,却是她舍友接的,这小迷糊,是把手机漏在宿舍了。
林以默一听到药字,想起这几天喝的,眉毛微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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