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蓝之下如玉皓白
案头:月儿弯弯薄如纸,柳枝翩翩促扬眉,只道缘分终相伴,不一世来也一时。
阴云厚重,一团团飘来遮住太阳,即便如此中国也鲜有如此碧蓝的天空,飘来的阴云没有挡住的还有地上的春色。
略显破败的茅草屋门口,一个胡子拉碴的男人,拉着一个比他高半个头的白嫩女人,二人两手接触,一个白如玉一个却是另一种颜色,那种那色应该叫做脏,但从来都是白入黑易、黑从白难,女人半推半就被他拉了进去,男人一颠一颠向前走,原来他是个瘸子,嘴里还嘟囔着:“不愿意你洗澡还那么勤快,你洗白了还不是给老子看的,装个求,赶紧进来!”
他嘴上说,手也没有停着,左手揽过女人的腰,脖子伸的像鸭子一样去亲女人的嘴,还没有亲到舌头先从两排黄黑黑黄的牙齿中间钻出,好像他的舌头不属于他的嘴,女人皱起眉头,眼睛看了一眼他,又转眼看别的,看一眼旁边,眼睛又转回来看他,就在这时,只听女人娇喘出一声“啊!”,一弯腰,便“嗯”的一声含进了男人的舌头,双眼紧闭,不再像刚才那样扭捏。原来,男人左手拦着女人的腰,右手立刻上去握住女人的rǔ_fáng,隔着衣服转着圈揉着,他抬头去亲却看女人有些不愿意的样子,便将右手慢慢伸向女人的下体,上下搓了三四次,使劲那么一扣,女人立刻弯腰和他亲上了。
很快,倒也不是很快,男人是个老手,他知道如何征服这样的漂亮女人,尤其是以自己的相貌和本事,我们却说后来。
一条白如玉般的女人大腿抬起蜷缩,不停歇前后规律的动着,另一条大腿则被压在她身上男人的身体遮住,能看到的是一只男人手掌般大小肉脚,脚面朝天伴随大腿动着,男人粗声如牛般喘息,女人娇喘呻吟,两种声音交互缠绕,像他们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男人脖子被女人的双臂环抱,他的肩旁上方露出女人那张眉头紧缩的脸,此刻女人除了享受之外,其他的事情全部都被抛之脑后,她的丈夫、她的孩子、她情感所能寄放的所有的地方,此刻都不重要,本能驱使着她只需毫无忌惮的释放。
男人的呼吸越来越重,女人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伴随着一声低沉的粗吼,他们同时停下来,男人转身翻过来,一张纵欲过度的脸上道不尽的疲惫,即便如此他的手还是贪婪的抓着女人的胸部,慢慢的揉着,还时不时上去亲身边的女人,二人活脱脱的展示了什么叫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这个画面比任何的文字都更有说服力。
男人叫刘建设,32岁,是个瘸子,女人叫林汉俄,28岁,是村里最漂亮的女人。
这件事还要从两年前说起。
春节刚过不久,村里的男人全部都出去打工,几天之后,整个临宝村立刻没了生气,就像这里的女人一样。若以村里女人论调,临宝村目前还能称得上是男人的,只有两个:一个是做生意的温如巩,一个是村支书党伟国。
还有一个是男人但称不上男人的叫刘建设,有一年的农忙的时候,一大群女人在田间休息,帮着他们干活的刘建设被几个女人扒光了扔在地里,她们围着刘建设哈哈大笑,像是一群在深夜四处觅食的sè_láng们,抓住夜归的漂亮女性,刘建设经常被这样戏弄。
临宝村和中国其他很多的农村一样,老百姓早都摆脱了面朝黄土背朝天的生活,男人们出去打工,村里没有能干力气活的人,他们一年挣回来的钱比种地多的多,而且旱涝保收。各家每年还去地里忙活,是女人们排遣寂寞的一种方式,也是保护自己家地的一种方式,多余的菜还能在温如巩哪里换些钱,填补日常开销。
温如巩今年32岁,他是村里第一个不愿意出去打工的人,和村里的其他男人不同,他没有准备将希望寄托在孩子身上,一心向往城里里生活,他有着自己明确的目标:40岁安身立命,在城里结婚生活生子。他能这么做有一个很好的基础:父母死的早,没人逼他要结婚,要他做这个,要他做那个。
他是一个很能折腾的人,老早就在村里开了第一个小卖部,平日里收些村里的菜去外面买,然后又在城里四处找着拉活,回来的时候再给铺子里置办点东西。用村里人话说,温如巩身上长了虱子——闲不住。
相比起他,今年30岁的刘建设完全不一样,他是个很坐的住的人,他们唯一的相同之处是:基础很好——父母早死。两个光棍一个不愿娶,一个娶上不上,刘建设平日里帮温如巩看铺子,整个一对难兄难弟的架势。
这一天傍晚时分,温如巩从城里回来,两个待在铺子里抽烟看电视,一直到了十点左右,刘建设抽完最后一根烟,丢在地上狠狠踩灭,对温如巩说:“哥,我回去了,这地我明儿早上再扫。”
温如巩一口烟刚吸进去,说不出话来,连忙挥手让他等着,正要开口,门帘挑起一个人走了进来,不是别人,正是村里的第三个男人——村支书党伟国。他的精神瞧着比另外两个差远了。
温如巩赶紧站起来,拿起桌上的烟盒,从里面取出一根烟递过去:“这么晚,老支书怎么来了?”
党伟国接过烟编到耳朵上没有点,他笑着对温如巩说:“老支书?你忙活了一天,还有精力在这儿瞎扯。”
温如巩也笑着说:“怎么这么晚还到这儿来了?”
党伟国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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