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在茅房里撒尿的女人不是别人,就是杨磊落的小婶子崔花花。事实上,崔花花也不完全是在撒尿,而是借着撒尿的遮掩在用手指抠自己的那个里面。崔花花这种自慰倒不是因为自己没男人了,才用自慰解决寂寞,而是她最近得了一种怪病,小溪里面骚痒难耐,而且骚痒的地方还是小溪深处的某个地方,用手指完全伸进去也只勉强能够得到,很费力还不能完全解痒。
说起这种怪病也是见怪不怪,夹皮沟屯得这种病的女人很多,可以这样说,结了婚的女人几乎十有八九都会得这种病。没出阁的大姑娘却很少得这种病,如果姑娘得了这种病,那就说明这个姑娘不贞洁,已经和男人发生过那事儿。这种病在夹皮沟屯已经流行不知道有多少年了,据说是从解放前就有流行了。说是怪病,其实也没啥可怪的,近些年有些女人已经去大医院看过了,诊断的结果其实就是内阴瘙痒症,只是一种普通的妇科病而已。奇怪的是,就是这种貌似普通的妇科病,却没有谁真正治好过。女人一旦患上这种病,就开始躁动不安,都忍不住用自己的手指去抠,但只能解决一时,由此患上这种病的女人都很渴望和男人做爱,因为唯有男人的硬东西在里面冲撞,才是最好缓解瘙痒的办法,男人一夜几次的chōu_chā,就可以缓解女人第二天一天的瘙痒。
夹皮沟屯的女人很疯狂,这是在十里八村出了名的,据说很多女人大白天的就逼着自己的男人做爱。
为什么夹皮沟这个地方流行这种怪病,似乎谁也说不太清,种种推断都只是猜测而已。但这种病只是已婚的女人得,未婚的姑娘很少得这种病,由此人们得出这样的结论:这种病是男人传给女人的,但男人为啥能传给女人这种病?几十年间也没找出确切的答案。这是一种奇怪的妇科病,虽然可以肯定是男人传染给女人,女人又传染给没得病的男人,但男人感染上却没有太明显的症状,肌皮上起些小疙瘩,guī_tóu上有点痒,但可以忍受,绝不像女人那样痒的厉害。
有男人的女人得了这种病,女人们还可以让男人的硬东西戳进来,戳到女人那个深处解决那里面的瘙痒,但像崔花花这样没有男人的女人患了,就会很糟糕很残忍的,只能是用自己的手指去抠,但更多时候手指还到达不了那个深处。
更让崔花花郁闷羞愧的是,她在有男人的时候还没得这种病,可是男人死了半年多了,她却又得了这种病,这要是说出去,谁都会认为她不守妇道了,男人死后又和别的男人有那种事儿了。所以她又不能和任何人说她的了这种病,只能很痛苦地忍着,只能偷偷摸摸在每次瘙痒厉害的时候用自己的手指去缓解。
她怎样得上这种病的,她自己似乎很清楚,但那个耻辱的秘密却又不能和谁说起,她每天每夜都处在被瘙痒折磨的苦闷里。
虽然这种病不是时时刻刻骚痒的忍不住,但一天之中有几次发作厉害的时候,就让她难受的要死,尤其是夜晚发作的更厉害。夜晚还可以自己有办法缓解,把房门插上躺在炕上,自己把手指深深地插进去,虽然不能完全解除瘙痒,起码可以缓解到能忍受的程度。可是大白天的就难堪死了,她和大伯哥一家住在同一个房子里,大白天的又不能插门,她根本不敢在屋子里自慰,只能去茅房里借着方便的借口,蹲在茅房里鼓弄一阵子。为此,她每天要去茅房很多次,糟糕的是那时候每家只有一个茅房,不分男女厕所,去茅房还要躲开大伯哥家的那些口子人。
今天姚丽娟领着两个孩子去县城走了以后,崔花花在收拾碗筷的时候,那里面就又开始剧烈瘙痒了,她急三火四地收拾好碗筷后就想去茅房,这时候她的孩子又在摇篮里醒了,大哭大叫的。她只能忍着痒去哄孩子。尽管异常焦躁难耐,她还是要忍着,耐心地给孩子吃奶水,慢慢地把孩子哄睡了,又放在摇篮里。
崔花花进到茅房里,急不可耐地褪下裤子,先顾不得撒尿,就开始用手指插进自己的小溪里去,很不理想的是她小手很小,就算是最长的中指也只是勉勉强强地够到那个瘙痒的深处。她费力地,全神贯注地缓解着自己的瘙痒,连外面有人来的脚步声都没听到。
当她听到脚步声的时候,杨磊落已经迷迷糊糊地闯进来了。
崔花花惊愕不已地抬头看的时候,一个热乎乎的硬东西正好顶在她的面颊上,确切的位置是触到她的嘴唇上面,那个紫红粗壮的大怪物正好在他的眼皮底下,连上面青筋暴露的血管都看得清清楚楚,那个张开的大头头像一个紫色的大蘑菇。
崔花花惊叫一声,抬眼看巨物连接着的人,见杨磊落正叉着腿站在面前,双手捧着那根带着两个蛋蛋的大东西,正要从那里面往出喷水。
眼看着杨磊落那个大东西的马眼里就要喷出尿来,那样会尿在她的脸上,甚至是嘴里。她也顾不得害羞了,急忙把手从自己的小溪里抽出来,抬手就握住了杨磊落的那个硬物,紧紧地握着。那个大东西已经把她的小手掌盈满了,而且感觉那上面的血管在腾腾地乱蹦着。
杨磊落顿时也惊得脑袋先是一片空白,但他的硬东西被崔花花温热的小手握着,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和冲动激荡着他。他红着脸,慌乱不堪地叫道:“小婶你怎么在这里?”
“我我在茅房撒尿啊你也不看有没有人就闯进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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