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已经做好了除去年羹尧的准备了,从打算到准备她等的花儿都谢了,若鸢叹了口气,苛待年妃?年婉莹能有这个下场不都是她咎由自取的吗,年婉莹做的那些龌龊事儿年羹尧也没少掺和,还好意思责怪?
“皇上既然年将军是有功之臣,年妃又是功臣之妹何不将年妃封为年贵妃。”若鸢微笑,她相信雍正明白她的道理,请君入瓮自要有好的诱饵让其放松戒备。
“爱妃说的极是,不过爱妃近日与朕轮朝事,后宫不得干政,即使犯了错母债女偿,朕革去了端敏的公主之位。”虽然是说惩罚,但是雍正确实一脸微笑。
若鸢应的也是一脸愉快“皇上教训的是,臣妾知罪。”
无良的皇上和后妃,俩人自然是明白对方的意思,可是苦了站在门口伺候冬陌,听到皇上刚才的话,冬陌可是急坏了,她不明白皇上怎么会无缘无故的革了公主之位,自家主子平时挺小心谨慎的怎么会突然跟皇上说起朝堂之事,主子怎么会如此糊涂,这下端敏公主该怎么办啊。
“臣妾自知罪孽深重,自请将端敏公主更名,不敢让罪妃之女以端自称。”她早就想给窈窈换个名字了,叫了二十几年的短命了,趁雍正还没表态若鸢立马说到“不如就叫昌敏如何?”、
雍正眉心一跳,这女人还知道趁火打劫了“公主更名之事还是从长计议的好。”
“诶~皇上如今窈窈已不是公主自然不用如此谨慎不过问过窈窈在更名到是可以~”毕竟他是个民主的母亲~
雍正扶额,早知道就不跟她说悄悄办了,他真是搬起石头砸了闺女的脚。
“好了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皇上,年妃之事是大喜事,皇上须得赶紧拟诏,顺便亲自过去恭喜下年贵妃会比较有诚意~”
雍正闻言斜睨若鸢。
“哎呀呀不要这么嫌弃的看着我嘛我知道我现在是罪妃,不过您要是这么看着我我会不好意思的~~”若鸢突然想起了什么,急忙说到“皇上,虽然我现在是罪妃但是选秀我还是会帮您办好的毕竟我是个信守承诺的人,您呢金口玉言,也不能食言带我去南下的事情。”
雍正当场就有一种想要刨开她脑子的冲动,他真想看看她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虽说俩人的默契所在,他的决定她都明白,但是她起码有个妃子的样子吧,他下了这样的圣旨,她应该像一个正常女人一样吃醋或者是不高兴吧,她竟然最担心的还是南下,难道她就这么想出宫,他竟如此留她不住?
“朕现在便去拟旨,你且将端敏召回,无诏不得出宫。”雍正拂袖而去。
若鸢被雍正突然地怒气弄得有些莫名其妙。
“好好地发什么脾气,有病!难道是演上了?”若鸢自言自语,她隐隐感觉雍正是真的有些生气了,但是她又不知道他为什么生气。
“主子,我的好主子,您可别再瞎说了皇上可还没有走远。”冬陌见皇上带怒离开立刻进屋,没想到听到了自家主子这么大逆不道的话。
“我说什么了,算了你赶紧把公主,哦不格格找回来,她爹关她紧闭!”若鸢仔细想了想她也没说什么啊,算了管他呢,本来他就是个阴晴不定的人。
冬陌摇了摇头吩咐了小太监下去把端敏格格找回,然后径自走到若鸢边上,给若鸢倒了杯水。
思虑再三冬陌还是觉得应该说“主子,您方才确实有些伤皇上的心了。”
“我?”若鸢讶异的指了指自己“我怎么伤他的心啦,明明是他莫名其妙。”
“奴婢自知,身为奴才主子的事情不该多言,但是主子您方才的样子确实不是一个妃子该对皇上说的。”自家主子从小就大咧,这性子怎么就改不了呢。
“得你一说这话我怎么突然觉得特别严重。”以她的以往的经验来看,冬陌只要自称奴婢那肯定是她觉得若鸢哪儿哪儿又不对了。
“自然是,主子您想想寻常的百姓家,丈夫就是多看别的女子一眼,做妻子的都会吃醋使小性子,可您呢?”
合着说了半天就是说她不吃雍正醋啊,若鸢觉得自己本来就是个大气的人,再加上嫁给他她已经做好了这种准备,而且她和雍正都确定了彼此的真心,所以她相信他不应该吗?
冬陌见自家主子一脸不解继续说到“主子,您想想您方才不仅没有不高兴反而最关心的是南下,皇上多少都会觉得您不在乎他。”
若鸢想了想,冬陌说的也没错,她信任他和他的感觉应该是两回事,但是她以前也这样啊,难道是更年期,让雍正疑心病犯了竟然开始疑心她对他的感情了?
若鸢想了想说到“冬陌去跟小荷花说今晚主子我要吃鸡。”
“啊?”刚才还在说一件事,现在主子又说到了另一件事情上,冬陌泪,主子到底有没有听进去啊。
“恩,记得给皇上送碗鸡汤里面除了汤在加一颗鸡心其他的什么都别放。”这样算是跟他表白了吧,他要是看不懂就真的不能怪她了。
冬陌闻言,逐笑颜开连忙应到“诶!奴婢这就去。”
当晚雍正皇帝看到宠妃清妃送来的补汤之后,整个御书房的奴才都解放了,清妃娘娘的一碗汤帮他们驱掉了秋日的寒气他们很是感激。
窈窈一回永寿宫听说自己被革了公主之位淡淡的应了一下,但是当听到被禁足的时候瞬间炸毛。
“额娘您到底说了什么怎么会连累我啊!我怎么能被禁足呢!”要是被禁了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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