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微。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什么鬼东西,10086,你确定这是功法?这他娘不是我前世里古人老子写的道德经嘛!”卿远就照着10086给自己脑海中的摇头晃脑念了半天,突然觉得哪里怪怪的。
10086:不能骂写这功法的强者。
卿远无语了:“老子本名李耳,当年我读书时就是背这段诗,被语文老师手心抽的红肿了半天。”
10086:强者名李耳,他写的这功法在苍云大陆流传千古,男女老少皆可修炼。
...什么男女老少皆可修炼?男的练了就可以变成女的,女的练了就可以变成男的,老的练了就可以变成少的,少的练了就可以变成老的...
卿远脑中臆想出一大串想法,还有李耳什么时候来这里过了,那岂不是说这苍云大陆的世界和他前世是连在一起的?
10086:你到底练还是不练?
卿远撇开那些思想,不行不行,他的等级还没上去呢。
卿远:怎么理解啊。
10086:凭借宿主想象力来激情创作灵感。
卿远:你赢了,但要是我没想象力咋办?
10086:你就是畜牲。
卿远:...有你这么骂宿主的吗?
卿远暗骂一声,不说也就算了,还带骂自己,什么想象力,什么激情创作,什么灵感,现在他大脑里真的只是一片空白,不会真是畜生?
呸呸,有这么骂自己的吗?卿远盘腿袭床就坐,他闭上眼睛,脑海里不断过滤那段道德经的诗句。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想象力,激情创作...”
卿远猛的睁开眼,这还怎么修炼,他不活了!这些句子完全跟三段句式混在一块了!
拍了拍自己的脸,迫使自己冷静下来,视线抬起,窗外的槐花开的正好,淡白色的一串一串,卿远想起他前世里不少乡村里的人都收起槐花,可以做槐花糕,也可以直接生吃槐花,弄的当时他下乡采风,闻得那槐花可是十里飘香。
这里的槐花和当初一样好闻,只是没有了那些热热闹闹的人群,没有了小孩的嬉笑声,现在有的只剩下了孤寂与寂寞。
朦胧不清的月光倾洒,泠泠落在淡白色一串串槐花上,显得有些清冷孤傲了。
卿远仰头看着,脑海里浮现道德经的一句诗:“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一种安定心神的感觉从心底扩散开来,卿远缓缓闭上眼睛,这种感觉开始萦绕在心头,渐渐的,渐渐的,越来越深,越来越深。
道,自然也,自然即是道,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
名,是以圣人不行而知,不见而名。
丹田心沉,缓缓而入,那种安定心神的感觉也绕进了丹田,开始旋转沉淀徘徊。
突然间一股莹白色的气从丹田深处破空而起,与那心神感觉开始纠缠,先是猛烈的争斗。
那争斗的气流使全身酸痛无力,仿佛这身子骨不是自己的一般。
突然一种又麻又痒的感觉迎上心头,卿远暗骂一声,这完全跟那些仙侠玄幻小说不一样啊,这是打算搞事情还是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啊呀,反正一个意思。
这种感觉,卿远实在无法述说,又不能嗯啊嗯啊叫出声来,跟个娘们似的。
像是有千万的蚂蚁在卿远身子里嗜咬,又撒欢儿的打滚跑跳,卿远怕他一抖身,那蚂蚁啊,跟个刷筛子一样哗哗往下掉,咳咳,他扯远了。
但扯远有扯远的好处,前世那些仙侠玄幻武侠啊,那些小说里写的无论主角还是配角,在这种精神磨练下,集中精神力,顽强抵抗,最后关头啊的一声,好了,通体舒畅,但现在这个情况,他怎么看也不像啊,还啊,他痛也不痛,想集中精神力嘛,又被这种酥麻的感觉弄的牙痒痒。
索性将精神力分开,一点点散落在脑海里,任那麻痒的感觉在身上徘徊开来。
因为精神力不集中,这麻痒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强烈到差点把他的身体折磨的奄奄一息。
在卿远失去知觉的那一刹那,他的脑海里闪过两个念头。
一是前世的那些小说他再也不会信了,什么东西啊,道德经都可以乱入。
二是听女孩子说月经来很痛很痛,这就是那感觉吗?不过她们好像只是肚子痛...好好,至少比他幸运多了。
缓缓闭上眼,念头也沉入脑海深处,黑暗侵袭了一切。
第二天,天蒙蒙亮,卿远恍恍惚惚醒了过来,这玩意,太折磨人了。
卿远一清醒,就坐了起来,迅速查看了一下自己的丹田,不知为何,瞬间泪流盈眶。
丹田里一股比莹白色还要纯的浓白色的气体围绕在里头,有一种凌厉寒微的气息。
这是单灵根变异冰系的筑基丹田里的气了吧,还真是修炼这个气死人。
道德经,他算明白为什么这诗会成为功法了,绝对没几人会真正领悟,因为在领悟之时要学会怎么领悟自然,谁还会有这闲情。
伸了一个懒腰,卿远套上月白衣衫下了床,推开房门,门外已是阳光明媚。
那棵昨日被卿远一见,而领悟道德经的槐树已被阳光洒满,没了昨晚的清冷,树下坐着四男一女,他们围着一张石桌似乎在讨论些什么。
仙道大会的字眼随风飘进卿远的耳边,卿远踏着脚步,一点点向他们走去。
“七师弟醒了。”卿楚先看见了他,向卿远招了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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