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飘的样子,她这种比刺头稍微长一点点的短发,不见得有几个正常男人能接受得了。
可能是随口恭维的吧。
剪过头发以后无意中遇到过周嘉仪一次,像她这种中性打扮非常让同性着迷,果然周嘉仪激动得抱着她猛亲了一口:“怎么变得这么帅?我脸都红了。”
阿林看了她的发型,叹了口气,不予置评。
袁思看不懂围棋,整场比赛下来一直很无聊,但为了基本的教养,强行撑着看,直到轮到袁想上场,才稍微看得进去一点。
大屏幕把棋局清晰地投给观众看,袁想是白棋,由黑棋开场后,就一直处于弱势,被对方步步紧逼。袁思为她提着一口气,越看越紧张,索性找点事情分散注意。她小小声地问易铭:
“易铭,你围棋学得怎么样?”
“老师说我没有天赋,我现在没在学了,想想学得很好。”他老老实实回答。
她刚要安慰两句,场上的比赛忽然宣布结束,黑子心理崩溃,直接认输。就在她找易铭搭话的一分钟时间里,那个小丫头居然一下子扭转了棋局。袁思看着屏幕,刚刚处于弱势被压制的白子已经全部变成精心布置的陷阱,不由地倒抽一口凉气。
袁想这小小年纪。
袁思实在不记得了,这种天赋,上一世后来她是怎么说不学围棋就不学了的?
在后台见到了袁想,她也长高了一点,人看着也沉稳了一些,害羞地喊袁思:“姐。”
“很棒,下得太好了。”袁思把她搂进怀里,不吝夸奖。
“爸爸,袁思姐姐今天跟我们回家吃饭吗?”一旁的易铭急急地问易哲。
易哲把手放在他毛茸茸的脑袋上:“那你邀请袁思姐姐。”
“袁思姐姐……”易铭拉她的手。
她看看易哲,他冲她笑笑:“还在生气吗?”
一旁的袁想不明就里:“生什么气呀?”
都是三个月之前的事了。
袁思揉了揉她的头,不说话,拉着她走在最前面。
一进易宅看到易家“老太君”,袁思才发现后悔已经来不及了,硬着头皮叫了声:“易伯母。”
看样子易哲显然也是措手不及,尴尬地叫了声:“妈妈,您怎么来了?”
易哲的母亲穿着身素色的旗袍,脖颈上戴着一串珍珠项链,头发是短短的波浪卷,一副典型贵太太的作派。
“袁小姐也在,正好一起吃饭吧。”
饭桌上就是得体有礼的寒暄与旁敲侧击的查户口。
“袁小姐是上海人呐?家里是做什么的?”
“我家里靠我养,”袁思小心翼翼避开谈论家里的情况,“我现在在做演员,最近刚拍了部电影。”
“噢,什么时候上映?我们一定要去看的。”
“明年吧。”
“袁小姐一个人在北京挺不容易的,没事可以来长住。”
“我一个人挺好的,不能再多麻烦易先生了。”
“没什么麻烦的,”老太太道,“想想住在这边,总会想姐姐的,易哲对她就像女儿一样。袁小姐嘛,是易家的大恩人,有困难随时向我们开口。”
她说着话,握着茶盅轻轻地在桌上扣了两下,袁思看到面前有茶壶,顺手提起来,给她添了点水。
老太太瞅了一眼,张口喊:“小蒋!茶都凉了,换壶热的来。”
易哲看在眼里,不悦道:“妈——”
草草吃完饭,袁思匆忙告辞:“打扰了。”
“袁小姐不在这住几晚吗?”易老太太披了皮草,站在门口,却半点没有挽留的意思。
“不了。”袁思把围巾裹上,往外走。
她没走多远,易哲开着车追了过来,跟着她按喇叭。
“不用送。”她边走边看着易哲。
易哲道:“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送你,请你给我一个道歉的机会。”
袁思上了车,把刚裹上的围巾取下来,车里很温暖。
“希望你不要在意我妈。”
袁思突发奇想要逗他:“易哲,如果我和你妈同时掉进水里,你先救谁呢?”
这真是一个永不过时的话题,易哲拉下了脸。
她笑了:“你妈很不喜欢我,你看不出来吗?我们以后,还是少点来往。想想那边,还请你多帮忙,告诉她我实在没有时间陪她……以后再有比赛,我就不去看了。”
易哲道:“你因为抵触我,所以连想想也不管了?”
袁思沉默不语。
如果她真的是这么打算的呢?
袁想跟谁生活比较快乐,那就跟谁生活去吧。
“就在前面超市停一停吧,我买点东西以后自己走回家就可以,谢谢你易哲。”袁思道。
易哲让她下了车,一言不发,脚踩油门离开。
再到除夕,袁思真的铁了心没去找袁想一起过年。
连阿林都回老家了,她一个人呆在二环的公寓里,自得其乐地和面包饺子。
年前他已经把样片剪了出来,交给袁思把对白台词翻译成日文。大年三十,袁思独自在家,边吃饺子边做《无事生非》的第一个观众。
之前一直拍得一头雾水,直到看了成片,她才知道自己演了一个什么故事。
她演的角色在电影里讲了一个名为《金鱼与渔夫》的童话,而整部电影的剧情就是童话的影射。
“这个故事的开头部分是这样的:他偶然捕到了一条金鱼,他以为自己技艺高超,又怎知是金鱼爱上了渔夫,甘愿落网。渔夫把金鱼带回家,放在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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