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h阴性血,我们医院血库库存不够,得赶紧去血库里调,情况危急不能等。”
安瑞林一听,彻底急了,刚刚这地方就离这家医院最近,谁料血库不足,依然是rh阴性血,他怎么连这个都没想到?
宋若山看到安瑞林的眼神示意,他已经走到旁边打电话,安瑞林和他的关系,调动这血库内存不难,难的是时间,这时间能等人吗?
这时,李泽远清亮的声音说:“我是o型rh阴性血,我来输。”
安瑞林站在手术室门口,大喊一声:“不行!”
这外面的人都是一愣,宋若山挂了电话,忙走过去小声说:“安总,现如今只有这办法了,备用的血在路上,到这里还有些时间,李书记一向身强体壮,您别担心。”
护士听到了,心里也隐隐燃起希望,她说:“只要不是直系亲属,符合要求都可以输。”
可就是这一句直系亲属,让安瑞林脸色更加难看。如果是直系亲属,怎么能直接输血?
作者有话要说: 我真的不想依然就这样失去孩子,性状惨烈,如何是好?
☆、常得君王带笑看(1)
安瑞林的强烈反应和异常坚决的阻止,让在场的人都感到有些莫名其妙,李泽远以为他是埋怨他将依然牵扯进这危险之中,他耐着性子解释:“彭松的事我已经按组织程序汇报了,肯定会有交代的。我知道你不会放过他,但是听姨夫一句,我比你更恨他,正规法律就足以制裁他,你别做那些事”,他往手术室里面望一眼,接着说:“依然会没事的。”
李泽远内心不好受,他担心安瑞林做出什么无法挽回的事情来。毕竟年轻,血气方刚,有点事或许不能留余地。
谁料安瑞林担心的并不是这个呢?
安瑞林刚从c城赶回来,依然的父亲病重了,连夜通知他去c城,还不让他告诉依然。安瑞林顾忌着依然的身子,没告诉她,怕她一时接受不了,可就是这么一会儿的功夫,怎么人就躺在里面了呢?
早知会有这一幕,他就是无论如何,也要将她带上,一直放在身边,守着她,护着她。
安瑞林还在出神,护士那边已经等不及,在征得李泽远的同意后就将他领走去做输血准备,安瑞林这才回过神,他浑身是血,仍是高大挺拔,快走两步追上他们,语气坚决:“不能让他输血。”
这话是对护士说的,护士一怔,顿住脚步,这她自然是听签字家属的。她的内心虽然疑惑不已,却还是站在原地,尊重家属意愿。
李忆如在一旁的椅子上发了很长时间的呆,等到这边僵持不下,她终于站起来,走到安瑞林面前,声音嘶哑无力:“二哥,我知道你生气,可是我爸爸只是为了救依然,你就别阻止了,什么比依然的命更重要呢。”
提起这个,安瑞林顿时攥紧了拳头,满腔怒意与不甘,无处宣泄,他还是一再坚持:“不可以。”
李泽远若有所思的看着他。
李忆如是心里藏不住心思的,她也是一根筋,看着安瑞林阴沉的脸,不怕死接着说:“我爸和依然又不是直系亲属,没问题啊,我爸先给依然输血,之后你要算账尽管找他好了。”
护士站在一旁看出了点端倪,她望着旁边这好看的男子,又看看风度翩翩的李泽远,试探地问:“到底这位先生是不是直系亲属?”
安瑞林发现李泽远也在看着他,眉目探究。
他看向宋若山,摆摆手,示意他去加紧催促血浆的运输,不再看李泽远,也不再看任何人,慢慢走到手术室门口最近的椅子上坐着,安静地盯着手术室的灯,闲人勿进的气势逼人。
原来在手术室外面等人是如此难熬,难过得恨不得能替她受这些苦。
护士等不到他的回答,自讨没趣,她走了,急匆匆去楼下等着血浆。
李忆如的妈妈秀玉来了,一见李忆如便眼泪扑簌扑簌往下掉,眼泪纵横间,好不容易说出话:“乖女儿,你受苦了。”
李忆如在她怀里摇摇头,流着泪,轻轻叫着“妈妈”。
秀玉抱着李忆如,自己那么宝贝的女儿,竟然遭到了绑架,她接到李泽远秘书的电话,魂都吓散了,赶紧从麻将桌上下来,往医院赶。
这手术室外的人个个表情凝重,就连一向沉稳大气的李泽远都皱着眉,望着安瑞林。
秀玉一个人哭哭啼啼的声音回荡在这空旷的空间,她在外面一向给李泽远面子,一来是李泽远的地位在那儿摆着,二来她多多少少爱拿架子,摆谱儿的事儿是从小就会,耳濡目染,这时看到李泽远一言不发,她内心多年的积怨犹如梅雨时节,淅淅沥沥的雨下个不停,工作,工作,从嫁给他以来,他就一心扑在工作上。对她,对这个家,就是责任,还有尊重,可是她要的,不止是这些,这么多年,他都不明白,如今还因为工作牵扯到他们唯一的女儿,她对他的爱终究是个错误吗?
不然为什么她的女儿会遭此横祸?
她上下打量着李忆如,还好没事,不然她一定不会放过那个姓彭的!
顾不得那么多人在这里,秀玉忍不住抱怨:“泽远,到底什么事,怎么小如会被这些人带走?”
这话听得安瑞林本就皱着的眉,更加深邃了,一双平时锐利如鹰的厉眼更加犀利,他还维持着看着手术灯的样子,只听李泽远说:“回去再跟你解释,你先带小如回家,她吓坏了。”
秀玉一听这是打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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