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脉一次,那一日圣上的心情必不会好。一开始我还以为圣上是想要子嗣,我琢磨了许多日又觉得无关子嗣,我猜是猜不透,与你说了你也猜不透。你只需记着,圣上最不喜的就是圣人忧心。”
徐鹰知道小妆并不会骗他,可仍旧狐疑地问:“圣人的身子骨不太好?”
小妆迟疑了一下道:“没瞧出来不好的地方,可比之在洛阳时,确实吃的少,睡的少,也更怕冷了。”
“那这是什么病?”
“没病。”以前能吃三碗,如今最多只能吃一碗。以前要睡到辰时才醒,如今总跟着圣上一块儿起。以前怕热怕的要命,如今酷暑没了冰盆也能活下去。
所以说这是病吗?
应该也不是病!
她又不能说或许这是圣上患得患失的心病,圣人好着呢。
“那为何……”
徐鹰急得直挠头。
小妆道:“我前头都跟你说了,说了你也想不通。你就记着,以后有事没事都别来烦圣人就行了。你就是直接问圣上,圣上也不会发多大的脾气。”
徐鹰记下了,转头就回了京兆尹府,继续审人。六组人增加到了十组,这一次,再撬不开她的嘴,那可就真得提头去见。
好日子才过了几日,媳妇儿还没娶上,就这么死了,亏大了!
小妆也回了晨光殿,回去之时,正好申时,圣人正在大殿里召见自己的侄儿。
小妆道:“平阳侯来了,昨儿圣人就念叨着你呢。”说着,福一福身,又给圣人行大礼。
“免了吧!我不是说了让你今日出宫去。”
小妆可是已婚的,还没有孩子,总得放人家回家去造人。
“奴婢明日再出。”
小妆往一边退的时候,还摸了摸圣人的茶杯是热是凉。
徐文翰知道小妆不仅仅是宫女或者嬷嬷这么简单,其实小妆到底是宫女还是嬷嬷,他也分不清楚。皆只因为她打扮是嬷嬷的打扮,长相却是小宫女的长相,实在是过于年轻。
不知也不打紧,只不怠慢了她就行。
他对着小妆笑了笑,接着说方才的事情。
“姑姑,我府邸已经建好,姑姑可要去瞧瞧?虽说祖父祖母和父亲母亲都不在世了,可徐家还是姑姑的娘家,姑姑总要认个门。”
徐昭星笑:“去,当然要去。”她也好久没逛过街了。
“不过,”她又道:“还得和圣上商量商量。”她不想大张旗鼓,她想微服出巡。
有了准话便好,徐文翰喜道:“那是一定,我也得请圣上。”
姑侄两个又说了会儿话,章得之便回来了。
要放在现代,章得之也能算上一个好老公,早起上班、下班回家,都是按着点儿的,没什么娱乐活动,偶尔兴致来了,自己弹个琴,偶尔再兴致来了,便拖了姜高良弹琴,他舞个剑,偶尔又兴致来了,拉着她看个月亮。
还不挑嘴,徐昭星吃什么,他就吃什么。
这样的男人其实真没什么不好,有修养,有教养,最重要的是变着法子宠她。
是以,徐昭星才提了微服,他咬着牙也说了“成”。
其实徐昭星也知道,微服私访只是表面,暗地里跟着她的不定有多少影卫呢!
她觉得其实没有必要,不是她天真,而是总有一个侥幸心理,想着想让她死的人也不是太多吧!
他唯一不好的地方,就是看她看太紧了。
既然意见达到了统一,徐昭星也不去纠结那些细节。
只是章得之想了想又道:“平阳侯府建好了,你去。成王府建好了,你也得去。”
成王是姜舍之。
确实,都是亲戚,不能厚此薄彼。
徐昭星不会闲着没事去找陈佳云的毛病,陈佳云更不敢闲着没事寻她的不是……“去也行。”
意见又达成了统一,本来是要留徐文翰用饭,可他找个理由窜了。
今日剩下的事情也就只剩下吃晚饭和睡觉两件了。
“这日子混的,连吃饭和睡觉都算事情了。”徐昭星忍不住感慨了一句。
章得之笑道:“那洗澡算不算事情?”
“算。”徐昭星忘了这茬。
“那…那个算不算?”
“哪个?”
“…那个!”
“究竟是哪个?”徐昭星决定装傻到底。
被逼急了的章得之文绉绉地道:“行房,交合,云雨,宠幸,还有行周公之礼。你挑哪个,咱们就来哪个。”
这是忽悠她傻呢,还是忽悠她傻呢!还…有的挑吗?
如此,算起来还有四件事情要做。
一件一件的来,不着急。
时光的沙漏是一粒沙一粒沙的走。
情人间的爱抚,也是一吻一吻的往下去。
吻到脖子,嫌弃衣裳累赘,又一件一件的脱去。
一寸不挂,自然又想做点别的,一下一下,渐入佳境。
第二日,平阳侯府宴请四方。
平阳侯是谁?
圣人唯一的侄儿。
年纪轻轻就封了侯,关键还无父无母无兄弟,也就是说自己当家,更关键的是没有侯夫人,谁要是一嫁给他就是侯府的女主人了,说一不二的。
还有一个关键,长相也不差。
自打他一来长安城,也不知道有多少女人哭着喊着想做他的丈母娘。
这就成了长安城自圣上登基后的又一大盛事,长安城里的新权旧贵,能去的不够格去的,都准备要去一去。明知对方的家中无女眷,还都带着女眷到场。
自清早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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