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瑛说
什么?唐哲光着脚板,急忙跑到大门处。大门处黄色灯光,静静洒在白皙的脸蛋与乌黑的眼眸间,闪烁着点点金光,像一个小太阳似,温暖耀眼,那时候我概叹世间竟然有如此的她,让我神魂颠倒,朝夕梦想。
铁门横锁‘咔嚓’一声打开了。
唐哲深深地拥我入怀,垂头埋入浓浓的乌发间,他微微呼吸,灼热的嘴唇从额头,眼角,脸颊,一路移到脖子处。他的吻很热很急,像是要把我活生生给吃了。每次吮吸仿佛带着无限眷恋,那份情感缱绻我俩散落的思念,我明白,他在等我。
隔天清晨,小杰冲入唐哲房间。整个人扑到床上。
小手抓拉软绵被子,叔叔喜欢被子盖头睡觉。这小子调皮地掀开被子,可是,这一次,他费了很大的劲也拉不下,更奇怪的是,叔叔身子软软的,一点肌肉坚硬感也没有,他是四叔吗?
“小杰别闹了,下来”唐哲从房门外走进来,抱着小杰的短胖腰,往肩膀上扛。
“叔叔,他是谁?”小杰问。
唐哲把他放在门外,手握着门锁“待会,我与阿姨会下来吃早餐的,跟奶奶说,知道吗?”
“哦。。”
门‘啪’的一声关了起来。
“你怎么没有锁门!”我掀开被子说的时候,手不忘捏起被子,抹住那道□□的美好春光。
“我忘记了”唐哲抱歉地说。
餐桌上有热气腾腾的浓豆浆,香味饽饽的肉包子,焦黄香脆的油条,绵稠香滑的白米粥,最要命的还数那一盘酱油炒面,这是唐妈妈的绝活,那股香味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
唐哲明白我的喜好,他为我夹了一小盘,端到我跟前,然后若无其事地为我盛粥,眼睛不时扫过跟前清澈的白开水,我这个习惯他还记得。年纪比他大的我,有时候怪不可思议的,我好像被宠坏了,像一个情窦初开的小女生,有点羞涩有点花痴。想着想着,嘴角自然地勾起甜甜的笑容。
大年初一,我与小哲在唐家过了一天,虽然唐爸爸与唐妈妈没有像以往对我这般亲昵,脸容不时冷淡,对我爱理不理,可是我没有怨言,毕竟问题就存在那,冰封一尺非三日之寒,我不强求他们马上接受我。将来有一天,他们会重新接纳我的。
“小心开车”唐哲放了一小罐口香糖在车上,回过头时,握着我的手,凝望着我。
他的眼眸很深很亮,仿佛蒙上一层金子,只要你望了一眼,恐怖已经深陷其中,不能自拔。我挣扎地别过头,试图逃避他的眼神。他调皮地扳回我的脸,非要与我正面对视。
“想睡觉时,就吃口香糖,开车注意安全”唐哲不慢不急地说道。
我点了点头,随后贴上柔软双唇,那一吻很长很深,我们都不愿意结束。
台里只给了我一天新年假。大过年,自己不能陪在他身边,蛮自责的。待他回到b市后,我一定要多多陪他,好好补偿。
冬季过后,暖烘烘的春季接踵而至。前阵子,铺地盖天的枯叶一扫而光,清新的街道干爽无垢,街道两旁的参木换了浅褐色的新皮子,延长曲折的树梢头冒出一个个崭新的苞蕾,旁边还长出清翠的叶子,春味不知不觉间四处飘漾,泌人心脾。
新闻中心
办公桌电话铃声响起。
“小瑛,马上来我办公室”台领导恼怒地说。
“是的,领导”我挂上电话后,急忙小跑去领导办公室。
平日,台领导是一位老绅士,性情和睦可亲,遇事稳中求胜,‘严肃’与他擦不边,更甭提挂电话,我忑忐不安地坐在台长对面。
“你自己看”台长将照片及信纸扔到我跟前。
我愣了。
照片是我与唐哲床上接吻的画面。信内容大概写了我如何当小三,无耻地把人家的求婚夫抢走了。
“你有什么解释?”台长严厉地对我说。
国内风气严谨,个人道德问题往往是事业成功与否的一个重要指标。我思忖一会后,咬了咬嘴唇,松了一大口气,努力挤出心底那份仅存的镇静,不急不忙地说“我不作任何解释”
“小瑛,你太让我失望了”台长大笔一挥,我正式休假,至于何时重返新闻中心,我也不知道,可能很快,可能很慢,也可能就此结束了。
我将手上的工作交接后,离开了。
下属a“主编,你什么时候回来?”
下属b“主编,你不能丢下大伙,自个走”
同事们围着我,不愿意我离开。我明白他们的感受。临走前,我环顾四周,新闻中心的一切,早已经融入我的生活,如今离开,也是万般无奈。天下无不散之筵席,我会回来的。
闲下来的日子,我开始当起家庭主妇。每天围着唐哲转,为他洗衣服,为他做饭,为他沏茶。他的位置直达神坛宝座,虽然我很享受那份恬静,但是总觉无聊,心里空荡荡,喧嚣中归隐而去,美中不足。我很喜欢工作,似乎停不下来。
“打开”唐哲一边说,一边朝我方向推来白色盒子。
盒子是普通的收纳纸盒,不大不小,面积大概有a4般大。
我打开一看。盒里有保险柜钥匙、yin行存储卡、活期存折、定期存折、商品楼房契、股票本、基金本、公积金本。。。这里全部粗略合算大概有900万左右。
“你抢银行了?”我惊讶地问。
与唐哲一起后,我重来没有过问他的经济状况,只知道他出身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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