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冷笑,她淡声道:“奴婢愿终生侍奉嘉元皇后,别无所求。”
她怎会相信他的鬼话?他这话只不过是以退为进地试探她。
他道:“嫁入凤王府,风光荣宠,有何不好?说不定皇弟会爱上你,专情于你。”
她淡然道:“陛下也说了,可能罢了,奴婢只愿一生平凡。”
“皇弟还会缠着你,你如何应对?婵”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假若陛下愿为奴婢劝王爷莫再缠着奴婢,奴婢感激于心。”
“朕劝皇弟,只会让皇弟更坚定了抢走你的决心。朕也想与皇弟来一场公平的决斗,谁胜谁负,与人无尤。”
“决斗?”萧婠婠骇然,这场决斗的彩头,就是自己碚?
“是。朕与皇弟心照不宣,谁能得到你的心,便是赢了。”
她不语,心头转过数念。
那就是说,陛下暂时不会宠幸自己,一切有待这场决斗的结果。
楚连珏似在认真地思索,“皇弟与你撒落叶、看星辰,朕应该与你做什么呢?”
她暗自想着,他是否已经查到那三个青衣人的来历。假若他知道中宫已经约略猜到他与嘉元皇后的隐情,不知会怎样,也许他的心思就不会放在自己身上了。
于是,她问道:“陛下,数日前绑走奴婢的那三个青衣人,陛下是否命人暗中查探?”
楚连珏猛地回神,褐眸变得阴鸷,“朕想查的人、想知道的事,没有查不到的。”
“那……陛下已经知道打探慈宁宫消息的人是谁?”萧婠婠试探地问道。
“朕知道是谁。”他微眯双眸,直视前方,眸光冷酷。
“真是宫中的人?”
“朕已警告过她,假若她再次绑你,或是再有打探之心,朕就废了她。”他冰寒道。
她暗自猜测,他所说的他(她),究竟是谁?他说“废了她”,应该是后宫妃嫔吧。
或许他已经查到,是杨晚岚和杨政命青衣人绑了自己。
可是,杨晚岚和杨政想做的事、想查探的内幕,岂是他一个警告就能阻止得了的?再者,他警告皇后,无论他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嘉元皇后,杨晚岚都不会罢休的吧。
楚连珏决然道:“你无须担心,她胆敢再次绑你,朕就让她尝尝冷宫的滋味。”
萧婠婠轻声道:“陛下,奴婢该回六尚局了。”
“急什么?”他制住她的双手,语音低沉,“朕还没想到,应该与你做些什么美妙的事。”
“陛下慢慢想,奴婢该回去了。”她努力挣脱他的手。
他箍紧她,温热的唇落在她的腮上,一路下滑,停留于她的侧颈。
她拼力挣扎,心惊胆颤,却怎么也挣不脱他的双臂。
不得已,她娇弱可怜地说道:“陛下说过……会与凤王分出胜负……”
楚连珏低笑道:“朕是这么说过,但是朕没说过不会做偷香窃玉之类的事,朕更喜欢偷香窃玉。”
萧婠婠极为无奈,只要他没有宠幸自己的心,只好忍忍了。
不过,她不配合,形如呆木,哭丧着脸,他也没什么兴致了。
————
慕雅公主突然回宫,哭哭啼啼的,扬言要和驸马和离。
萧婠婠接到公主传召,立即赶往春禧殿。
楚君婥躺在床上,一双美眸红肿如核桃,面色失了往日的红润。她不停地抽噎,晓晓越劝,她哭得越凶。
眼见如此,萧婠婠心中暗道:难道此次是真的吵架?不是凤王和公主合演的一出戏?
不知事情原委,她也无从规劝,只能先问晓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晓晓说,今日早上,公主上街闲逛,想买一些好玩的玩意儿,无意中看见一条小巷子里有一对男女在拉拉扯扯。
公主定睛一瞧,登时,气不打一处来:当街拉扯的,竟然是驸马和一个颇有姿色的年轻女子。
当即,她上前去教训那对狗男女,幸亏晓晓及时拉住她,躲在墙边偷听他们说话。
听了他们的对话,公主更是火冒三丈。
原来,驸马真的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而且是金屋藏娇。
那女子叫做华玉瓶,风华正茂,长得颇为清艳。
华玉瓶的父亲做过几年知县,后来开了一家书坊与茶庄,家境良好,无奈好景不长,华父太过善良,对人没有戒心,被一个团伙骗去了两间铺子和房契,从此家道中落。父母受不住打击,双双染病去世,她寄身青楼,卖艺挣钱养活一双弟妹。明月楼的老鸨要她接客,她拒不接客,老鸨扬言不让她在明月楼卖艺。
弟妹还小,华玉瓶迫不得已,答应老鸨接客。那夜,驸马林天宇被一帮朋友拉去明月楼喝花酒,恰巧遇到华玉瓶登台演出。最后,华玉瓶被一个富商老爷以三千两包下一夜,没多久,驸马在厢房听见外面有喧哗声,出来一看,才知道那华玉瓶卖艺不卖身,宁愿跳楼自尽也要保得清白。
富商不放过她,步步紧逼,她步步后退。
眼看着她就要跳楼自尽,驸马觉得这姑娘刚烈至此,挺可怜的,就出面调解,愿出三千五百两包下华姑娘一夜。
有人认出他是当朝驸马,是权势显赫的林氏大公子,富商闻言,不敢得罪他,逃之夭夭。
之后,驸马与她饮了两杯酒就回府了。
三日后,他们在街头不期而遇,她请他到酒楼一叙,郑重谢他救命之恩。
言谈中,他知道了明月楼的老鸨仍然逼她接客,她只能离开明月楼,却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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