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手点上了蜡烛。
屋子里亮了起来,沈弃淮回头看她,有些疑惑:“你怎么了?”
打从被他下过一次mí_yào之后,池鱼对那若有若无的mí_yào气味特别敏感,轻轻嗅了嗅,觉得四周没什么问题,才放松了身子,笑着朝他走了两步:“有些受宠若惊罢了。”
“本王来只是想问问,你最近是不是得罪云烟了?”沈弃淮伸手给自己倒了杯茶。
心里微微一跳,池鱼皱眉:“他当真告我状了?”
“嗯?”沈弃淮轻笑:“听这话,似乎还有什么隐情?”
“自然是有的。”池鱼耸肩:“今日我戏耍了云烟大人,让他没看住我,他有些恼,就说我是什么宁池鱼,还说要告诉王爷,让我吃不了兜着走。”
“哈哈,原来如此。”沈弃淮抿了口茶,眼梢带笑地看着她:“你怎么会是宁池鱼呢?”
宁池鱼是活泼且痴情的,而面前这个女人,倒是如谜一般,看起来乖顺,却让人摸不透底细。
不怪云烟和幼微会担忧,就算是他,也没有十足的把握将这女人握在手里,除非……
眼波流转,沈弃淮突然开口道:“本王寻了一段上好的安神香,你既然这么晚了也没有睡着,不如试试?”
警惕心顿起,池鱼想也不想就摇头:“不必了,我很快就能入睡的。”
在同一个坑里摔两次,那就当真是她蠢了!
然而,沈弃淮竟然也没强求,扫了一眼桌上燃得差不多的蜡烛,伸手捏住了她的手腕。
“王爷?”池鱼吓了一跳,称呼都变了。
“别紧张。”沈弃淮将她拉入怀中,额头抵着她的背,低声呢喃:“本王只是很喜欢你罢了。”
恶心的感觉从心里溢出来蔓延到四肢百骸,池鱼忍不住背对着他干呕,强自冷静地问:“您想做什么?”
“这个时候问这种话,不是很煞风景吗?”沈弃淮嗔怪一声,伸手将她拦腰抱起,径直往床上走。
池鱼瞪大了眼,终于是挣扎起来:“你……”
“你难道不喜欢本王?”将她压进床榻,沈弃淮微微皱眉,眼神深沉地盯着她:“不喜欢本王,怎么就背叛了你师父,来本王这里了?”
“那是因为……”
“本王是以为,你心悦于我,所以才对你诸多信任。”有些受伤地看着她,沈弃淮抿唇:“是本王误会了?”
这狡猾的人!池鱼拳头捏得发白,浑身紧绷,腿都微微发抖。
她要怎么办?拒绝他吗?那必定会引他生疑。可不拒绝的话……她就完了。
她曾经多想与他结为夫妇,同床共枕啊。如今当真被他压在身下,怎么就觉得跟吞了苍蝇一样恶心呢?浑身上下,每一根汗毛都充满抵触,恨不得抽出枕头下的匕首,送他归西!
然而,好像有哪里不对劲。
“脸红了?”望着身下这人娇羞的容颜,沈弃淮喉结动了动,哑了声音道:“池鱼,本王可从来没见过你这副表情。”
瞳孔微缩,池鱼感受着自己身体里升上来的燥热,惊恐不已。
难不成她还喜欢这个人吗?不可能啊,现在他要是没有武功,她一定能一刀捅进他的心窝,不会有半点犹豫!
那身体里这股子令人羞愧的感觉是怎么来的?
不等她想清楚,沈弃淮已经压住她的双手,将她禁锢。
“啊!”池鱼猛地挣扎:“你放开我!”
“不放”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颊,沈弃淮眼里欲色甚浓:“不管你是谁,也都将是本王的人。”
清凉的触感,激得她浑身一颤,忍不住连连干呕。
然而,沈弃淮仿佛丝毫不在意,扯了腰带将她的手捆在床头的雕花木栏上,粗暴地就扯了她的外裳。
池鱼双眼充血,拼命踢他,然而双腿也很快被他压了个死紧。身体难受,心里也难受,她忍不住眼泪直流。
血和泪混着湿了枕头和床单,看得沈弃淮更加兴奋,刚要扯开她里衣的带子,却听得她闷哼一声。
血顺着嘴角流下来,池鱼目光凶狠地看着他,口齿不清地道:“你再逼我,我就死在你面前!”
沈弃淮愣了愣,继而嗤笑:“死?你中的是合欢香,若是没有我,也是会死的,不如死前快活快活?”
“不……”咬牙挤出这一个字,池鱼用尽所有的力气挣断了手上的束缚,往外一滚就要跌下床。
沈弃淮脸色一沉,伸手就抓住了她的脚踝,将她整个人扯了回来,粗暴地压着。
“想跑吗?”他冷笑,从背后搂住她的腰,俯身在她耳边低声道:“你跑不掉的。”
眼睛瞪得充血,池鱼的恨意排山倒海,恨不得将面前的男人挫骨扬灰,焚烧殆尽!
第21章你害羞了?
然而,她现在压根无法抵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伸手过来,扯开她里衣的衣襟。
完了,一切都完了!池鱼绝望地闭上眼。她的身上,有旧疤和烧伤,只要落在沈弃淮的眼里,那就再也没有辩驳的余地。
她是真的,会再死一次!
心里悲恨难抑,池鱼呜咽出声,她的复仇之路竟然就这样断在了这里,叫人如何甘心!
衣襟滑下了肩头,伤疤在这昏暗的床榻间也一定是清晰可见的。池鱼颤抖着身子等待着死亡的再度降临,等了一会儿,却感觉身上猛地一沉,屋子里不知为何就安静了下来。
怎么回事?池鱼愣了愣,立马睁开了眼。
沈弃淮倒在她身上,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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