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我昨天就不该出门,我就不该参加古尔特节,我就不该上花车,我就不该参加啤酒比赛,我就不该喝那么多酒……(话说亚尔,你被祥林嫂附身了吗?墨狸翻着白眼问道。——呃,祥林嫂是谁?亚尔一头雾水的回问。)我怎么会和他……啊,梅神啊,你今天在过愚人节吗?
“你是想叫我亲自去叫你起床吗?”没有温度的声音豁然在客厅想起。语气中隐隐透着一种不耐烦的味道。飞坦,你果然不会叫别人起床的正确方式啊!
“嗯,呜,嗯,那个,那个……”亚尔慢腾腾的从床上坐起,低头看着自己皱巴巴的衣角,不知道如何打破这种尴尬的让人紧张到害怕的氛围。
啊,烦死了,亚尔伸手紧紧的抓住衣角。
这算什么,这还算是强盗与受害者的关系吗?混蛋,我绝对没有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亚尔的心乱的就像沸腾的热水一样,各种各样复杂的想法就像ji-an开的水花,从亚尔的心头烫过。
“嗯?”一个微微上扬带着些许纵容的拉长音。飞坦闪身,出现在卧室门口,对着低着头的亚尔。虽然依旧是黑色的长衫,但脸上却是十分少见的并不让人觉得凶恶的神情。浑身上下的暴戾气息似乎也安静了不少。在落地窗洒落的阳光下,整个人贴了一层光圈,让呆呆的亚尔霎那间有了一种温暖的错觉。
看着飞坦一脸惬意的样子,亚尔突然觉得自己真的应该跳起来狠狠的砍他一刀。然后拉着他的领子,让他负责才对。
可是明知道自己打不过他,干嘛要费那个力气呢?他又不是梅塔族的人,怎么可能会对一个男人负责。
不知如何开口,亚尔低头叹了口气,挪了挪屁股,努力的忽视身体下方传来的不适。看着自己的惨象,亚尔开始深深的唾弃起自己这种怕麻烦,又颇识时务的性子。如果我从一开始就放抗的话,是不是就没有现在这样尴尬的情况了?亚尔苦笑,从心底鄙视着胆小的自己。从很久以前开始,从被灭族的那天开始,亚尔你就一直是个胆小鬼……亚尔的眼眸渐渐暗淡下来。
那个时候,亚尔总是单纯的认为强壮的哥哥,疼爱他的父亲会一直一直的保护着他,而他只要做好那个可爱聪慧的亚尔就好了。生活是那样的平顺而美好,梅塔族人就那样幸福的偏安一隅。
呵呵呵呵,当然对神来说,世界上是不可以存在永恒的美好。梅塔族人最终还是迎来了噩梦一般的未来……迎来了难以规避的命运……
陷入回忆的亚尔,身上弥漫起黑暗的气息。
“在想什么。”看着不说话,低着头亚尔。飞坦无奈的发现,面前的这个人似乎总是爱在自己的面前发呆,一副心事也总是露在脸上,让你对他一目了然。
可是偏偏这样透明的他,却又总是在你回头的时候,让你发现原来你从来就没有看懂过他。就像此刻,明明刚才还是一副要炸毛的样子,转眼间他又周身充斥着悲伤的气息。这种不确定感,让飞坦十分的不满意,内心也慢慢的浮上一层焦躁。
原本阳光温暖,安静祥和的早上,气氛就这样突兀的冷了下来。
“想什么吗?呵呵~~在想是不是要砍你几刀。”沉默了半晌,亚尔突然开口回答。出于一种信任被打破后的失望感,亚尔的心底充满了愤怒和失望的混合体。这种经历,就好像是你觉得他是一个好人的时候,那个人却突然在背后狠狠的捅了你一刀。
亚尔对于飞坦好不容易升起的好感,在经历了酒后乱件后,降到了历史新低水平。或许是觉得两人之间的距离,也或许是因为对方自然无所谓的样子,亚尔觉得心里憋闷到了极点。身为梅塔族的自己纠结难受,而他却无知无觉。所以心情不好的亚尔无意识的开始迁怒对方,当自己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时候,把怒火转嫁到飞坦的身上。
“想出结果了么?” 飞坦的心情因为亚尔的话急转直下。
“打不过你,没有什么必要去尝试了。”亚尔走向浴室,极力忽视顺着大腿内侧缓缓留下的白浊和背后倏然变的火热的视线。
强盗就是强盗,永远不要指望他会成为圣人……(难道你指望这个强盗先是和你约会,然后再花上几年的时间相处吗?墨狸无语的冲着天空翻白眼)
亚尔的爆发(修)
打开莲蓬头,亚尔任水流顺着自己银色的发丝滑下,漫过眼睛,流下锁骨.温热的浴室里升腾起一片雾蒙蒙的氤氲.透过水雾,黏满了水汽的镜子上一个瑰丽的身影若隐若现。亚尔皱着眉头,看着自己身上弥漫着的青紫色的吻痕,心里一片忐忑。
梅塔族的族人,忠贞而执着,对于自己选定的伴侣,他们会坚定不移的从一而终。一个梅塔族人的生命里永远只有一个人。
亚尔有些惶恐,他不知道要如何面对自己生命中的这第一个男人。难道真要按照梅塔的规矩和他结婚生子?一个臭名昭著的强盗?或者梅塔的图书室里会有关于男性酒后乱性后的正确处理守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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