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大声抗争,可是,这种帮助是来自于他。
来自于他有什么不对呢?事实上,他很爱我,在我还是小孩子的时候,他已经帮过我,疼过我很多了,只是我太过任性,不懂得珍惜。现在我知道了,女人,再强也是需要一个依靠的。她哭了,接着说,我的心不会比你不痛的。
那么,你不要这样对我好?我不要你对我这样好。我也哭了。
我们抱在一起,说,是我傻,是我任性,可是你是去青春季节的偶像,爱人,我也不知道你有什么好,就是着迷你。就像你,着迷阿珠一样。是的,我得不到你,我也不想毁灭你,我只想,让你好好地,比我幸福。
于是我屈服了她的说法,所以我不再言语,只把她抱得更紧,将嘴唇去寻找她的脸,舌头在她的脸颊和眼睛之间行进,她的泪,和所有人一样,咸涩,我却甘之如饴。
后来我们的嘴唇黏在一起,我们如濒死的鱼,拼命撮吸对方口里的空气,舌头交缠,牙齿征战。
然后,不知什么时候,就滚到了床上,我粗暴地掀起她的裙子,里面粉色的小裤裤,已经有了一道湿痕,我不顾一切,钻入她的群内,群内一片黑暗,但淡淡的气味,却如诱人狂的芳香剂,我张口咬住了那湿痕的位置,虽然我此刻并没有看见。
她低低地呻吟了一声,说,坚冰,别这样。
但我哪里理会得,我跪在床上,用牙齿拉下她的裤子,这时候,就是毛茸茸的毛,都凑趣地刺激我,让我就要狂。
她的手,紧紧地,紧紧地抓着我的肩膀,要把我往外拉。嘴里说,别这样,坚冰,疼。
而我此刻已然是一只野兽。后来终于觉到了这个动作的不便,我伸出头来,开始用手拆卸她的衣服。
她坐了起来,说,你别动,我来。
然后她温柔地嘴唇咬住我我,手却在我的身上游走,每一步游过的地方,都如通了电似的,令我颤抖。在我还没有从这迷醉里面清醒,她已经率先卸掉我的武装,我身上一缕不挂,胯间的长枪,昂然对准她。
她的手,她的双手,轻轻握住它,用很轻,很轻,轻到只有末梢敏感的神经才能感觉到的力气,握着,然后她的身子伏下,用舌尖,轻轻地,湿湿地,触摸那蛇头。
我浑身战栗起来,跪在床上,忍不住打了个寒战。这太了。
我的手,穿插入她的长,她的长此刻已经披散。顺着长,我来到她的耳垂,抚摸她的五官,然后移到脖颈,接着进入领口。那丰硕,坚挺,富有弹性的双球,就落入我掌中了。
我将掌心覆盖其上,也同样用很温柔很温柔的手法,触摸她的皮肤,那双峰的两点,有别于周围的绵软,分外的坚硬和尖锐,如小鸡啄米一样,随着她的身子颤抖,随着我的双掌触摸,轻轻剥啄着我。
我缓缓用户口含住它们,揉捏他们。
她开始喘气,针对长枪的动作不由自主停下来,似乎若没有嘴巴帮助,就要窒息。
至此,火,熊熊地在彼此身上燃烧起来。
我们用最快,也是最疯狂的度,撕扯开彼此,她更加完美而有韵味的,挣脱了束缚,展现在我的面前。
我已经失去了耐心,如饿狼一样,扑住了她丰满而坚挺的山峰,那白玉一般的弹性物,被我拼命地吸入嘴里。我的嘴巴也有窒息的感觉----也许,她含着我的小dd也是这样的吗?另一手并不闲着,拼命的揉搓另一侧,然后再游移向下,她的腹部并非十足的内凹,有肉肉的弹性,而且温热。最热的是大腿,仿佛一口喷着热气的火山口,热,而且湿润。
她也没闲着,她撑起头,咬住我的耳朵,手掐住我的。我的也如爆栗一样弹起,她用力抚摩它,另一只手,自然是紧紧抓住我的dd,很用力的握住,套动。
终于,我们的眼睛再次相对,我们都看出了彼此最最需要的渴望。
进来吧,进来吧。
于是我就进去了,她已经完全湿润,这种充分的湿润和拥挤,昭示着我们此刻的彻底的无束缚的爱,却也有一种世界末日般的宣泄情绪在。
我们在激烈的互相撞击中,获得了对彼此最大的开和拥有,却也在一次次的冲击中,逐渐失去对方。
随着那同时来临的pēn_shè,我们一起如虚脱般瘫倒。
我的心瞬间跌入谷底。那是一种撕裂般的痛苦。
很多年后我试图回味并总结这种感觉-----我一度认为,这种感觉我应该给的是阿珠,没想到给的却是少剑。后来我想偷偷问少剑她的感觉,但我觉得没有必要,因为她当日的表现已经说明了问题。
我坚信那也是她用灵魂驭使的最成功的一次放纵,也是最自由,最享受的一次。
也许她以后还有,但我相信,她的心灵水乳交融的感觉,已经绝难复制和重现。
一如我。
这种激烈放纵之后的结果是,虽然我还很想再来一次,但小dd是已经筋疲力尽了。-----也许它认为这样才是真正的绝唱。
后来我们又在床上拥抱彼此的身体,许久许久,不动。
我以为她就这样和我睡在一起,共度一个晚上。但是她没有,她说,她必须回去。
我的鼻子很酸,但我没有流泪。
她也没有。
我帮她一件件拾起衣服,她舒展着四肢,我帮她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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