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因为俩人少年时期的性知识匮乏,没有用过套子,后来施言也不喜欢用,再超薄他也抱怨不舒服,抱怨阻隔了亲密亲昵触感。黑诺在这些方面纵容施言任性来,主要没有造成什么严重的不方便,施言不带套子可次次给他收拾得清清爽爽。次日的异物感保证免不了,但是绝对没有影响生活。
施言每次濒于高潮之前,黑诺环抱在腰或者抓着他胳膊的手就会变紧而有力,脸颊也呈现出人面桃花般的春情,而他的喘息节奏总是很奇怪地会自动与随之而来的身体内部一股一股j-i,ng髓呼应成一致。虽然大部分时候他们是同步的,但是黑诺的呼吸频率却不跟随自己飞液,施言好奇研究了许多次,始终无法找出其中的奥秘,反正心里是美滋滋,不解之谜也是证明黑诺与自己的休戚相关,注定他就是自己的。
因为直接就不用套,所以施言一般会把绵长的激情余韵尽数留在那片温暖之中回味,黑诺也喜欢身体衔接着被翻转了趴在他身上。那时候他们之间最常有的对话就是:“诺诺。”
“施言”
“诺诺”
“施言”
施言一手环住黑诺,一手会一直在他背上轻抚……
可是今夜施言勤勤恳恳慰夫到中间就发觉了黑诺的手近乎是搭在自己腰上,到后来手也是无力地滑下来,神情好象一种总算熬过去的感觉。施言没有享受余下的快感,就撑起了身子:“怎么了?不舒服?”
“没,没有。”
“没有?”施言握住黑诺手掌略一使劲,对方那手软绵绵的没有反馈:“抓都抓不住,还说没有?”
“肩膀不舒服。”
施言跳起来,尚在半硬状态下的东西一下子就抽出来,带得黑诺唉呦一声,随即羞得恨不得钻枕头里。施言是去开了大灯,回来蹲在黑诺身边仔细查看他的肩膀,外观上并没有异常,可施言能够看出来黑诺神情中的隐忍。知道黑诺性子小病小灾习惯去忍,施言却看得重,就怕一个错漏有什么大问题。
施言春风二度的心没了,搂了黑诺躺好:“明天我送你去医院看看。”
“不用,没什么。”
“去,讳疾忌医。”
黑诺心里有数才不肯去,安慰他:“就是吹到点风,所以肩膀酸疼,不用去了,过两天就好了。”
“受风?哪里有风?”因为黑诺体质怕寒,卧室里窗户密封极好,这房间的窗帘也比其他房间厚密一些。
“嗯,”黑诺也在想风从何处来?这脑子也不知道怎么转的:“你鼻子每天正好对着我肩膀吹,感觉凉凉的。”
施言闻声一怔,看看自己,再看看黑诺,他因为枕着自己的胳膊而矮下去,而自己睡姿也确实是会偎低向他,还真是对着人家肩膀。这话换任何人来听,不是忍俊不禁,就是哄然大笑,施言又不是大象,鼻孔再有力还能够刮出个二级风来吗?可关键在于施言对黑诺的过分宝贝,黑诺既然肩膀疼了,既然说原因在自己,那就一定是,否则酸疼无法解释啊。
施言犹豫一阵,抽出胳膊把黑诺放平躺,自己也躺平:“这样睡。”
“啊?”黑诺吃惊施言真相信了那鬼话。
施言给黑诺双肩的被子掖掖,压实了,手再钻进被子下面拉住黑诺的手,十指紧握。黑诺甜得象喝了最纯的蜜一样,施言,生活中的施言总是这样不刻意的,但是一点一滴地让黑诺感动,让黑诺觉得自己是最幸福的人。
只有五分钟,或者是五分钟也不到,俩个人根本适应不了只是手心相连,黑诺主动一翻身,施言就已经敞开了接纳他回来。黑诺蹭到自己舒服的位置,满足地阖眼。施言吻了一下他眼皮,安心入睡。
次日施言接手了饭后的清洗工作,黑诺并不想推卸本职工作,但是施言坚持等他肩膀好了再说。看电视的时候,施言还会给黑诺捏捏捶捶,令黑诺比较汗颜。当睡觉的时候,面对施言魔术一般地从被罩上拽出两个耳朵,黑诺才惭愧满心。
施言喜欢浅色的家居,例如淡淡的天蓝色或者r-u白色等。他们现在那蓝色被头一端,出现了两只蓬蓬的兔子耳朵,施言掀开被子一端,笑吟吟:“躺进去,我看看怎么样?”
“你,你……”
“我今天上午想出来的,下午量好了你的位置让人做的。你快让我看看,合适的话其他被罩也按这距离做。”
虽然只是很简单地被罩上多出来两条小拉索来连接大耳朵,黑诺却一下子环住施言的腰,靠着他默默无声。从此以后,施言家的新被罩买回来第一件事就是装耳朵。
至于一个星期以后的十一假期那天,施言黑诺连同黑诺的四哥、五哥一起吃饭时,四哥转述黑诺领导知道黑诺竟然是他弟弟的时候,对黑诺的夸奖:“你弟弟是个实在孩子,工会为职工拉十一福利那天,人手不够你弟弟跑上跑下抗到办公室的。”
五哥一听就骂黑诺领导不是人,狗眼看人低欺负新人,四哥笑说这回他知道黑诺是自己弟弟了,以后会有所收敛的。
黑诺看看施言如常,还是辩解几句:“我们工会都是老大妈,让她们往楼上搬也搬不动。我们办公室和工会邻居,副主任一说,主任就喊我去帮忙了,我一个年轻壮劳力,怎么也比大妈们强啊。”
黑诺就是怕施言知道暗里给主任小鞋穿才隐瞒,回到家坐到沙发上等施言声讨――他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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