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在生自己的气,恼自己没有看到许昔诺的内心,让他们再一次的错过彼此。说真的,秦墨的计谋拙劣的可笑,可是他还是上当了。如果当初他知道许昔诺的心思,他们也不会在对彼此的爱中越走越远。其实只是一句话的事,他只要告诉许昔诺秦墨根本难不住自己,或是不听信周跃的话,跟秦墨借钱,那么一切就不会是现在这样。
“走,去练拳吧。”杨帆避开沈冬柏的话,说道,转身径直走向拳击场。
沈冬柏摇头,跟在杨帆的身后去了拳击场。
拳击场上,杨帆出拳迅猛强劲,招招逼人,用的全是蛮力,却丝毫没有策略可言,每次都只是从沈冬柏的身边擦过,并没有任何的攻击意图。沈冬柏躲闪着杨帆的进攻,尽量不去回击。他想等杨帆打累就好了。杨帆心里的这股气需要一个宣泄口。
“出手打我啊。”杨帆见沈冬柏一直避让着自己,气愤地冲他吼道,眼眸睁圆,额头上青筋暴起。
“不……不,还是你打我吧。只要你高兴随便打,不过先说好别打脸,别误伤我那啥,我还没有结婚呢。”沈冬柏双手当挡在脸前,边躲避着杨帆的攻击,边说。
杨帆伸手抓住沈冬柏挡在脸前的双手,推到身侧,瞪着沈冬柏说:“我让你打,你打我就行了。你不打我,我现在就去找安若素告诉她,我要娶她。”
沈冬柏睁大眼睛,怒目而视,挥拳,用力的在杨帆的肩上打了一拳,大声骂道:“杨帆,你混蛋,王八蛋。”他发狂地朝杨帆的身上出拳,。
杨帆不躲不避地迎接着沈冬柏的进攻。被沈冬柏打倒后,杨帆快速地爬起来,朝沈冬柏的拳上直直地冲了过去。
几轮击打后,杨帆倒在地上,嘴角流着血,双腿打颤,站不起来了。沈冬柏赶紧蹲下来取扶他。清醒下来的沈冬柏明白了杨帆刚才的举动只是要逼他出击,去打他。杨帆这是在惩罚他自己,而他无意间成了那个实施惩罚的人。
杨帆搂住沈冬柏的脖子,说:“对不起。冬柏,对不起,我为我刚才的无礼向你道歉。”
沈冬柏轻用力地搂住杨帆的肩膀说:“没事。你现在不是我的对手。只是以后不准再拿若素说事。”
“不会了。冬柏,我错了,一切都是我的错,一切都是我的错……”杨帆在沈冬柏的肩头喃喃自语地说着。一滴滴泪水混合着汗水划过杨帆青紫的脸颊,流到他的嘴角,混入血流里,最后滑落在沈冬柏的衣襟上。
沈冬柏轻轻拍了几下的杨帆的背。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沈冬柏想,换做是他,他说不定会比杨帆还要伤心呢。眼泪是男性最不愿意选着的一种表达情感的方式,可是此时,杨帆只想痛哭一场,肆无忌惮地痛哭一场。
☆、正式宣战
灯光迷离的酒吧一角,在喧闹之中有一丝难得安静。沈冬柏神情愤怒地看着坐在对面的周跃,开口,声音冷硬地说:“周跃,这样有意思吗?用不光彩的手段去巧取豪夺,真的就那么有意思吗?”
周跃端着酒杯的手一顿,略微思考了一下,浅笑着说:“沈总,我不明白你什么意思?还请沈总提醒提醒。”周跃在脑海里想了一下,自己没有什么地方得罪过沈冬柏呀!要说爱诺竞拍的那块地皮,对爱诺来说,那绝对是物超所值的,虽然价格是高了一点。至于许昔诺的事,那也和他没有什么直接的关系呀!何况这件事他做的很隐秘,沈冬柏应该不会知道呀!
“周跃,明人不做暗事。我也不和你绕圈子了。你帮秦墨设的局,相信你应该不会这么快就忘了吧。这手段耍的,还真是拙劣。”沈冬柏向后倾身,靠在黑色的沙发,微微仰头居高临下地斜视着周跃,脸上写满了鄙夷。
周跃看了一眼沈冬柏,毫不推卸地点头,说:“是,我是帮秦墨设计杨帆了。但是你必须要承认我给你们爱诺带来的是利益不是损害。”
“对,是利益。你在设计杨帆时也是这么认为吗?拿下那个竞标给爱诺带来的就仅仅是利益吗?如果不是我和杨帆的艰辛努力,爱诺说不定现在还停留在你和秦墨制造的危机之中,无法自拔呢!你现在和我说这话不觉得良心有愧吗?”沈冬柏坐直身子,直勾勾地看着沈冬柏,气势逼人。作为一个富二代,沈冬柏的气势在日常生活中自然形成,不需要刻意的训练培养。
“所以,沈总今天找我来就是要兴师问罪的吗?好,我接受,你怎么想,怎么认为,怎么定义我个人,我都接受。必要的话,我去向杨帆道歉也行。”周跃无所谓地说道,一副胜利者的姿态。
“道歉就不必了,杨帆是不会接受的。今天,我只想问你一句话,华盛和爱诺在建的地标大楼,你是否能够做到生意归生意,到任何时候都不会参杂个人感情?我今天就是为你的回答而来的。”沈冬柏摇晃着手中的酒杯,看着橘色的液体在杯中随着他力道的方向摇晃,冷傲之气席卷而来。
“我的答案是肯定的,在商言商,我们华盛有自己的职业操守的,公私分明。”周跃看着沈冬柏,认真负责地说道。
“好,请记住你今天所说的话。我会选择相信你完全是看在华盛多年的商誉上。不久之后,我们和秦墨的战争,你只需要恪守你的商业道德就好了,其他的事,我不会问,也无权过问。”沈冬柏直视着周跃,霸气地说:“请帮我带句话给秦墨,我们爱诺正式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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