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跟我在一起?”我突然问他。
没有半点迟疑,他“嗯”了一声,掺杂在那些情动的呻吟里难以辨认。
我重重吸起他r头,松开,响亮的水声听起来y靡至极。柔软的r房晃了两晃,上头泛着水光,我对着他敏感的r晕恶劣地吹了口气。
“啊……”嫂嫂揪紧我的衣服,缩起肩膀,本来就很丰满的酥a经他双臂一夹更加高耸挺立,白嫩嫩地送到我面前。
我揉着那两团柔软,说出残忍的话:“真是贱啊,被男人c得爽了就食髓知味,连人伦道德都顾不得了,嫂嫂?”
“啊……嗯嗯……”他咬着下唇把那些舒服的哼吟闷在喉间,眼底全却是痛苦之色:“不是这样的,少凌……你何苦把我说得那般不堪?你该知道我……我是真的喜欢你……”他温柔地看着我,眼中泪光盈盈。
女人总是惯用眼泪来软化男人,可惜我不吃这一套,更何况他连女人也不是。我推开他,“好!既然你说喜欢我,那就帮我做一件事。今晚亥时你到南门等我,然後随我去个地方。”
“亥时?”一般人早睡下了。嫂嫂不解,“那麽晚了你还要去哪里?”
“到了你便知道。”
丢下衣衫不整的他独自回房,我需要时间去思考些事情,严家那个女人我还真不想娶,让她在出嫁前死掉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待到夜深人静,秦府大院所有房间的灯火已全灭,只剩各房门前悬挂的灯笼在忽明忽暗地守夜。下人把我送到南门,我故意拖延,这时已经是亥时过了两刻。远远可见有个孤独的身影立在门柱下面等,手里提着一盏玲珑的挽灯。
“少凌!”在夜风中冻了两刻锺的他,见了我马上笑着小跑过来。
无视他脸上欣喜的神色,我生气地一挥手,打翻他手里的烛灯。琉璃碎了一地,那小小的昏黄暖光也熄灭了,周围一片漆黑。“你在半夜里拿着个这样显眼的东西,是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我们的行踪吗?”
“对不起,我只是怕你来了找不到我。”
我没好气地拽起他手臂:“快走吧。”
把他推上马车,丢一件衣裙给他:“把这个换上。”
就着车里昏暗的烛光,嫂嫂拿起来翻了翻,“好薄的布料,少凌这怎麽……”
“换上!”我不耐烦地冷喝。
嫂嫂咬了咬牙,无奈地慢慢脱下身上的衣物。
我支着头目不转睛地看他,在两米不足的马车里,他当着我的面脱衣服,是那麽犹豫,害羞,又那麽乖顺。衣襟滑落他的香肩,从白皙纤细的手臂退下,失去衣服遮羞的胴体,曲线撩人,叫人看得心痒难耐,恨不得扑上去把所有碍事的布料统统撕破扯落,让他在惊叫中裸呈出白皙如玉的身子──
嫂嫂把手横在丰r前,侧着脸避开我灼热的视线,小声道:“少凌你……别那样看我。”
“呵呵,”我失笑:“你全身上下哪里没被我舔过/gt;过?这麽看着又有何了不得?”我提醒他,“把抹a和亵裤也一并脱了。”
他一惊,瞥我一眼後又迅速别开眼,我猜他一定是以为我要在马车里疼爱他。
说真的我有些心动。
经过一番挣扎,他最後还是不忍拂我的意。因为不情愿,所以脱得特别慢吞吞的,可看在男人眼里,却成了一种活色生香的勾引。
看着美人一点点地把自己身上最私密的部位袒露出来,谁还能把持得住?
他把一头秀发拨到左肩,再把那件薄如蝉翼的纱衣披上,上头绣的金丝海棠只有很少的遮掩作用,他身体的线条若隐若现,我可以清晰看见他a前粉红突起的r蒂,系上腰带後,他下体倒是被垂落的流苏遮挡了一些,不留神g本不可能发现他长着不属於女人的x器。
他换好衣服後,坐在那里惴惴不安地看我。
我满意地点头,迟迟没有进一步动作。等马车停下了,才伸手拉他,“到了,下车吧。”
他愕然地看着车外灯火璀璨的花楼,这才开始意识到不妙:“少凌,你带我来这种地方干什麽?”
他想往车里缩,我不让,顺势将他一把抱起,笑嘻嘻道:“你不是想跟我在一起吗?帮我办成这件事,我们就一起。嗯?”
抱他跨入花楼的大门,四周丝竹乱耳,一片莺莺燕燕纸醉金迷。
嫂嫂没见过这种阵仗,慌乱地紧依在我怀里:“你到底要我办什麽事?”
我欺到他耳边,把实情相告:“我要你今晚装成这个花楼里的姑娘,用美色去勾引一个权势滔天的男人,等机会到了,再助我杀了他。”
听我说完,嫂嫂彻底愣住了。直到我把他丢给鸨母带下去调教,他还呆呆的没回过神,只懂得可怜兮兮地看着我,然後被几个妓女拉到後室。
我有意提前赴约,那个约了我今晚在此相聚的男人还没露面,没关系,反正鸨母要把基本的技巧教予那个笨蛋也需要时间,我喝着酒耐心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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