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泽西随意从钱夹里抽出一张钞票,塞给陶佑。
不远处一辆黑色轿车已经注意他们这边很久了。
轿车缓缓停在了米朵他们面前,车门打开,一双修长的腿迈下了轿车。
米朵突然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宝贝儿,你是不是该解释一下,你的雇主怎么从一个小女孩变成了一个大男人,难道在我不知道的时候你学会了魔术。”伸出手将米朵拉到他的怀里,牢牢地固定住,风澈俯下身子凑得米朵很近,灼热的呼吸都洒在米朵的颈间,旁人眼里暧昧的动作,米朵却只觉得一阵战栗。
旁人也许听不出,她怎么会听不出风澈情人般温柔的语调隐含着的怒气。
这还不是最可怕的,米朵担心的是他也来了吗。
真是越怕什么越来什么,紧接着另一位主角也下了车。
这下人都到齐了。
风翼脸上挂着若有似无的笑容,那副高深莫测的表情震得米朵头皮发麻,“宝贝儿,你昨天一夜未归,是跟他在一起吗?”
米朵知道风翼越是生气的时候,他就会笑得越灿烂。
“把你的爪子从她身上挪开。”米朵怎么会跟风家的人扯上关系,亲密无间的动作还真是碍眼。
“澈哥哥,你来了,你再不来姐姐就要被这个哥哥抢走了。有陶佑在,姐姐才没被抢走哦!”陶佑谄媚的跑到风澈的面前邀功。
米朵惊讶的张大嘴,眼前这张可爱的小脸突然间多出了两个尖尖的耳朵,一条毛茸茸的大尾巴,变身为一直狡猾的小狐狸,米朵使劲摇了摇头,她一定是眼花了。
“做的好。”风澈伸手揉了揉他的小脑袋,“你先回去,哥哥下次找你。”
陶佑听话的屁颠屁颠的走了,米朵简直看傻了眼,风澈和陶佑之间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吗?还是说风澈的魅力大到老少通吃。
“告诉我,米朵,你昨晚都做了什么?”这语气怎么听着怎么像一个丈夫在质问出轨的妻子,而且只有在风翼怒极的时候才会连名带姓喊她的名字。
“我来告诉你们,昨天我们度过了一个终身难忘的夜晚,我们之间坦诚相待,毫无保留。我说的够清楚了吧,或者你希望我把一些细节都交代清楚。”银泽西说的是事实,至于别人会不会因为字里行间的暧昧而误会什么,那就不干他的事了。
闪电般的,风翼一下子来到银泽西面前,掐住了他的喉咙,他森冷的目光透着凌厉的杀意,银泽西没有反抗,他只是冷冷的注视着风翼,嘴角带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风翼的手渐渐收紧,银泽西的脸色越来越差,明明处在劣势,他却像个胜利者直直盯着风翼,他的眼神让风翼很不舒服。
“我们什么都没做,真的,你放了他。”米朵走到两人身旁,拉住风翼的手臂,说道。她的目光担忧的看着呼吸越发困难的银泽西。
“如果你们振作了什么,你以为他现在还能安然无事的站在你的面前吗?”风翼松开了手。
米朵扶住银泽西,他弯着腰剧烈的咳嗽着,米朵轻轻的拍着他的背部为他顺气。
“少爷,请您先回去吧。这是我自己的事,我不想牵连你。”
银泽西惊怒的抬起头来:“我说过不许你叫我少爷。”
“我喜欢你,我希望跟你在一起,所以这些人你大可不必理会。”
“银家的少爷,你是不是他自以为是了,你只不过是米朵的‘少爷’,而且以后也不会是了,我们自家的事情就不要你这个外人来插手了,不过看在你曾经是朵朵雇主的面子上,也许米朵和我哥的婚礼会邀请你来参加。”风澈毒舌地讽刺道。
“你是什么意思?”银泽西震惊的望向米朵,他原本只当风家的少爷在纠缠米朵,他们的关系已经亲密到了要结婚的地步了吗。
米朵只是低着头,不说话,双手不安的交握在一起。
她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她也没有想到风澈竟然会说出她和风翼就要结婚的谎言,可是解释有必要吗?她不希望在卷入无谓的感情当中,她始终是要离开的,离开纠缠不休的他们,离开她越来越不舍的他们。
“意思就是朵朵和我哥很快就会结婚了,你死了心吧。”风澈直接宣判了银泽西死刑。
“米朵,以后不要乱跑了,我们在一起这么久,也许连宝宝都有了,今天我就带你去医院做一个详细的检查,明天我们就去见你的父母,我们的婚礼必须马上举行,我不放心你。”风翼的话说的半真半假,连米朵都迷惑了,她傻愣愣地盯着他。
风翼贴近米朵的耳旁,认真的说道:“我可不是开玩笑的,那些觊觎你的人我要他们彻底死心,因为你将会是我的新娘。”
一旁的风澈多少有些失落,做出这个决定,如果可以让米朵永远属于他,那么他愿意,即使今生他无法亲自给米朵一个盛大的婚礼。
从来世俗的礼教,他都不放在眼里,可是米朵不一样,每次看到她都郁郁寡欢的表情,他的心比她还痛,可是他无法放手,所以,在世人的面前,他们必须给她一个合乎礼教的身份。
“米朵,他说的是真的吗?只要你不承认,我是不会相信的。”嘴角那抹惨淡的笑容越来越勉强。
米朵不敢面对银泽西受伤的眼神,她微微的点点头,“是真的。少爷,谢谢你这几天对我的照顾。看来我不能继续再为你工作。”
“我说了不要叫我少爷。”银泽西大声的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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