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台的电话打给了费永南。
“啊!这样啊,那好吧,我会告诉她的。”酒保有些吃惊的看着意浓,这位小姐有什么魅力,竟然可以能得到南哥的许可,到他家去找他耶。
“小姐,我们老板请你去他家找他,这是他的地址。”酒保低头在吧台下拿出纸笔写了个地址递给意浓。
“好的,那我就先走了。”意浓接过纸条,道了谢便走了。
酒保继续调着酒,心中却有些暗暗的担心,他们老板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的,本来他是想提醒她的,可是看她那么忧伤的样子,他反倒不好说什么了。
走出酒吧,意浓深深的吸了口气,她还真的不喜欢这种酒吧的氛围,混乱而没有呼吸的空间。
伸手招了辆计程车,将地址告诉了司机,她便沉静下来,想着自己的心事。
这些日子都没有见到巧缘哥哥,很想念他,但又有太多的莫可奈何,以前年纪小都没有想一个问题,他是妖,始终都是会回到属于他的地方去的,而在这纷繁复杂的人世间有太多的狡诈和心机,未必适合他;而她一个平凡的人类又怎么可能留得住他,她也想过可以和他一起去他的地方,不过,想来就可笑,他从来没有对她说过喜欢她的话,也没说过要她和他一起走的话,她也只好将一切心事藏在心底,也许有一天他离开了,她会将曾经这些美好的回忆好好的收藏在心底。
“小姐,你要去的地方已经到了。”司机在前面唤了几声,意浓终于回过神来,看看窗外,一片漆黑。
将车费给了司机,她就下了车,看看四周,这里应该是个普通的住宅区吧,有点点的灯光从她前面的一栋楼的三楼窗户里透了出来。
看看手上的纸条,她走了过去,打开随身皮包里的小手电照了照,果然是这栋楼,打开楼门,这门也有些年头了,打开时有吱嘎的一声闷响。
踩上楼梯,意浓可以确定这真的是栋陈旧的楼房,连走在楼梯上都会有种摇摇欲坠的感觉。
终于三楼近在眼前,敲敲褐色的门板,等待主人来开门。
不大会,门由内打了开来,门内站着的正是费永南,只是觉得他似乎有些憔悴,已经没有了当日的邪气。
“你是来道谢的?”嘶哑的嗓音透着冷漠。
“对。”意浓也平板的答道。
“那么你谢完可以走了。”他扶着门板,依旧是冷淡的说。
“你病了吗?”看着他微皱的眉头,似乎是在极力的忍耐着什么。
“呵呵,笑话,像我这样的人怎么可能病了呢!咳咳咳。”随着他自嘲的是几声咳嗽,这个人的确是病了,只是是什么让他这么嘴硬的不肯承认自己病了呢?
“你对待客人都是如此吗?让客人站在门外?”意浓轻轻的笑了,那笑容仿若灿烂的朝霞,让本来靠着门板支撑身体重量的男人晃了神,但立刻又恢复了清醒。
“你并不是我请的客人,所以你可以离开了。”硬撑着点力气,他咬着牙恨声说道。
“等我干完我想干的,我自然会离开。”意浓伸手只用了三分力气便推开了他,真的是病的不清啊!
费永南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胳膊已经被人给拉了起来,他本来就病着没劲,所以竟然被她给拖回了屋里。
“你到底要干什么?”他有些无奈的看着这个女人,她怎么就可以那么放心的走进一个陌生男人的家呢?
“你病了不是嘛?而且我是来道谢的,恩人病了,我怎么可能置之不理呢!”意浓翻了翻他的柜子,没有找到药。
“喂,你到底什么病啊?怎么都没有药?”还在继续翻找的意浓回头向沙发上的男人问道。
“我又没去看过,怎么知道什么药。”男人头向后仰,不想再和她争辩什么了。
“你没去看,你可真是……现在就给我去看。”意浓有些难以置信这人怎么可以这么不爱惜自己,而且她还没完成任务他怎么可以病倒。
“你少管闲事,你知不知道,要是那天你哥没来,说不定你早就在我的床上了,所以你根本不必谢我。”他不想动,更不想去看什么医生,所以他将那天的真实情况说出来好气走她。
“你,我,真是气死我了,你不这么说话难道会不能活啊?”那天的情况她自己是最知道的,如果不是在酒吧里他停下了,恐怕她会好好的教训他一顿,接着她的任务也就泡汤了,可是他不知什么原因却没有继续,这也正是她比较奇怪的地方。
“哈哈哈,的确,如果我不带好自己的面具就活不了了。”费永南双手捂住脸,此刻的他很难用那张尖酸刻薄的嘴脸来面对这个女人,原因是什么,他也说不清,也许是内心中还有那么点良知吧!
“唉!算了,来吧,我给你看看,虽然我现在的医学知识还是个半吊子,但应该也是治不死人的。”意浓抓过他的手,把了把脉,她可是和云彦学了点中医的,虽然也只能看看小病。
“嗯,你是着了凉,再加上急火攻心,才会病得这么重,不过,很奇怪,你的体内似乎还有一股奇怪的力量,到底是什么呢?好,现在就让我开点药先把你的伤风感冒治好了,也许那股力量会自行消失也说不定。”放下他的手,她从随身带的小皮包里拿出纸笔,写了几种药,但想想中药有点慢,那还是买西药吧,就将纸又收了回去。
“你等我一下,我去买点药,马上就回来,你的钥匙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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