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姐姐我的心很痛啊。”
“心痛?”余子涣无辜地看着她,手却不老实地探了上来,“那我给你揉揉?”
俞知乐大惊,挡掉他的爪子,后退一步双手护胸,有些结巴地说:“你,你这都是跟谁学的?调戏良家妇女调戏得很娴熟嘛。”
余子涣仍然满脸无辜,泛着水光的眼神让他看起来好像受了不小的委屈。俞知乐被他看得迟疑了一瞬,结果下一秒就又落入了余子涣怀中。他轻轻咬了下俞知乐的耳廓,声音又轻又柔,但说出来的话却没个正经,“我和聂洪他们学再多也是纸上谈兵,实践中就调戏过你一个,哪当得起娴熟二字,还需要你陪我多多练习才是。”
俞知乐被他在耳边的又啃又亲搞得浑身软绵绵,好半天才找回理智,“我算是发现了,合着你早就找到对付我的招数了是吧?”
余子涣停下动作,用明澈如小溪般的双眸看着她,好像又是疑惑又是迷茫。
俞知乐眯眼看着他说:“就是这种无辜可怜又委屈的眼神,你还装。”
被拆穿小心思的余子涣也不害臊,眉眼弯弯地对俞知乐一笑,两颗小梨涡甜得她肝都颤。她甩甩头,告诉自己要冷静,义正辞严地说:“没错,还有这样的笑。”
“你不喜欢吗?”余子涣微微歪了下头,好像有些受伤。
俞知乐眨眨眼,还没来得及回答,余子涣忽然变了脸,眸色一沉,冷着一张脸猛地抱住她的腰向上一提,抬到和他齐高的位置抵在墙边。
余子涣的脸几乎要贴在俞知乐的脸上,他浑身散发着强硬的危险气息,似笑非笑的眼神极具侵略性地一寸一寸在她脸上梭巡,“还是说你喜欢这样?”
俞知乐被他突如其来的变化吓懵了,余子涣看到她呆呆的样子,忍不住趁其不备,在她唇上飞快地啄了一下。俞知乐这才回过神,刷地一下用手捂住嘴,露出两只圆圆的大眼睛惊疑未定地看着得逞后笑弯了眼的余子涣。
“你……”俞知乐一开口差点哭出来,“你太坏了,干嘛吓我。”
她不是没见过余子涣凶悍的一面,但那都是针对别人。她现在算是知道为什么余阳兰会被十几岁的余子涣吓得连连后退,因为上一秒还是小绵羊,下一秒就化身大灰狼的反差实在让人无力招架。
余子涣好笑地摸了摸俞知乐的头,给被吓着的她顺毛。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吃人了呢。”俞知乐抬头瞄他一眼,不满地嘟囔。
“你怎么我想吃人?”余子涣停了手上的动作,歪腰在她耳边坏笑着说,“你猜我想吃谁?我等了很久了呢。”
俞知乐听懂他话中的意思,老脸一红,撇开脸装傻,清清嗓子岔开话题道:“你老说你等很久,那你高中的时候我问你喜欢谁,你怎么不告诉我呢?”
余子涣直起身子,没有立即回答,眼神有些放空,回忆起很多年前俞知乐在老房子里缠着他问有没有喜欢的人时的场景,不自觉地带上了有些感慨却十分温暖的笑容,“因为那个时候,我没有能力照顾你,而且就算我那时候说了,你会答应吗?反倒会给你造成负担吧。所以我就想,等我再长大一些,至少等我成年之后,但是没想到……”
没想到就算两人那么避嫌,最后还是在余阳兰的搅局下陷入恶意的流言,更没想到俞知乐会就此消失。
虽然现在证明是个误会,但八年前的那个周五,当十五岁的余子涣回到家中遍寻不见俞知乐的踪影,却在茶几上发现了那张疑似交代她离开后所有事宜的纸条,他一开始不愿意相信她会主动抛弃他,但一整个周末过去,俞知乐却一直没有出现,于是支撑他所有信念和勇气的一切在确定她离开的那一刻分崩离析。
俞知乐说她无法选择穿越的时机,但却在离开前给他写下了留言,那要么是她其实能够自如穿越,要么是她并没有离开那个时间点,而是离开了那个地点。不管是前者还是后者,都说明俞知乐是主动放弃了他,可能是因为流言,也可能是因为厌倦了照顾他。
如果他也可以穿越,现在的余子涣真想告诉八年前钻了牛角尖的自己,事实根本没有他想的那么复杂,他只要耐心地等下去,就会发现俞知乐不仅没有抛下他,而且在未来也会喜欢上他。但有时候现在的余子涣又觉得就算他能回到过去见到十五岁的自己,也不会告诉他事实,因为也许就是他这些年来无望的努力和希冀,唤回了在时间中迷路的俞知乐。如果过去的八年里他过得太舒坦,或许现在老天就不会如此厚待于他。
余子涣没有接着刚才的话往下说,话锋一转,语气轻松起来,“现在这样很好。我现在有了足够的能力保护你,而且年纪上也更容易让你接受。”
俞知乐听出他先前话中隐隐的伤感,想到她不在他身边这些年他不知道吃过多少苦,却能云淡风轻地说出现在很好,从不和她抱怨她没能守住约定的消失。她心头酸涩,既感动又心疼,主动伸手揽住余子涣的脖子,踮脚亲了他的脸颊一下。
余子涣难掩喜色,正要抱住她回亲,俞知乐却敏捷地一退三尺远,一边蹦跶一边装傻念叨着吃太饱要下楼散步。
余子涣无奈地盯了会儿她的背影,迈开步子跟了上去。
来日方长,小白兔已经进了狼窝,他也不急于一时。
没过两天,俞知乐久违的姨妈拜访先期征兆——腰酸,终于再度现身。她一开始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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