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两手就捧住他的脸,自个儿亲上去,跟义无反顾似的——
他的手在底下搅着,她亲的更重了,吸他的唇瓣,一吸一吮的,跟像吸牛奶一样的,呼哧呼哧的吸——他到是一手扣住她后脑勺,回她更用力的吻,呼吸都重了起来,下边早就有了反应,这会儿,被她一吻,更加不可抑制了,低着她的腿缝,在那里隔着裤子一耸一耸的——
本来嘛,首长是得生气,可他一般不怎么跟她较真,她较真,真没地方较的,她都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做坏了,跟她较真有什么用?只能让自己气着了,所以他从来不较真,就宠着她就行,宠的她离不了才好。
这一听,她才算是破涕为笑了,晓得张放没事就好,他没事,她到是有事的,一下子又把事给弄到自己身上了,“那我跟张放把手续给办了?”说这话时,她还动了动,抵着她实在是不舒服,跟硌着什么似的,身下子偏又酥得很,尤其是湿腻腻的动/情,更叫她不好意思了。
肯定是脑子抽了,她才会说的这种话,果然,还没能让首长高兴出来,她就想把话收回去了,她要是真去办了,张放能放过她才是怪事了。
最好是这样子,办了手续,这样才好,可首长没附和,这种事,不是附和就能成的事,就她——嘴巴说说容易的,做起来,他可是半点不信的,也亏得早把她看透了,也就知道就是个乌龟性子,非得人推着往前,不推她一步,就不会往前。
他想呀,反正已经到这一步了,改变不了的事,当然,他还低头问她,滚烫的红唇啄着她的唇瓣,“真舍得呀?”
她一听,把脑袋顶向他胸膛,把满满红的脸给藏起来,“你又知道了?”
“我哪里能不知道?”他回的自然,也不纠结,纠结没有用,也只有她最会纠结,纠结的脑袋跟一团糊一样,把人紧紧地搂在怀里,下巴抵着她头顶,底下往上顶了顶,“就你自己在那里自己哄自己玩,怎么样,想好了没有?”
她差点没坐牢,两手紧紧地勾住他脖子,一抬头,嗔怪地瞪他一眼,结果——迎上他染上情/欲的眼睛,顿时让她低了下头,上半句话,她还能听懂,下半句话,她就算是听懂了,也没胆子应上一声,喃喃地回道,“什么想好了呀,我不知道……”
其实她也无赖的,跟张放到底是一个样子,明明知道人家问的什么意思,非不回答,还装作不知道,装的还挺像,那眼神还无辜的,真能让人心软了,真能让人相信了她。
她面对的不是别人,是首长同志,人生的阅历摆在那里,就她那点小心思,一下就看透了,她整个人在他眼里都是透明的,连她眨下眼睛就晓得她在想什么。
“哎——”他叹口气,手指轻弹她光洁的额头,“那你就愁着吧,我反正不管。”
她一听,就急了,两手一放开,结果,差点就从他腿上掉下去,幸好人让他给搂住了,也吓得她不行,晕红的脸都有点白,只是——人是微一移开了,底下原先让她挡住的物事露了出来,在他腿间,顶起个帐篷似的——
刚白的脸,立时又红了,两腿困难地一着地,她试着站地来,才站起来,又让他给按回来,“唔——”她轻呼出声,腿间刚好抵着他的膝盖,湿粘粘的底裤粘着她的肌肤,让她浑身不自在,“给我六万块钱吧,我有急用。”
作者有话要说:以后尽量日更——哦哦哦————新文也开始准备了哈哈,还是老路子,无三观无下限的np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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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首长压根儿没听清楚,忙着吻她,吻的几认真,那应的声音都是模糊的,叫人都听不清,迳自忙着他自己的事,忙得不行了,双手剥开她的衣物,剥的快——
说了一次,也不知道就突然没了勇气,陈碧那性子,没敢说第二次了,嘴巴给堵住的,滚烫的热气,他麻利的唇舌,让她想再发个声都难,分不清他到底有没有回答,还是在咕哝着。
他把人抱起来,往后边去,那里是他的休息室,一把人放下,他先是痛快地褪了自己的衣物,呃,要是描写的更精切一点的话,其实也就是把裤子往下褪了,当然是连同内裤的,别的都穿在身上,整整齐齐的。
他重重地压在她身上,吸/吮她的唇瓣,瞅着她眼神如水般软和,才算是放开她的唇瓣,那里一片血红,艳的迷人眼。
轻轻地掰开她的腿,他的大手呀,手劲到是不重,就那么把自个深入了,深入进去,再深入,最好是能深入到她的心上,把自己跟她嵌在一起——
“小四,小四……”他叫她,声音低沉,最深情的低喃。
那声声入耳的嗓音,让她意识混沌,混沌的再也找不到方向,沉浸在他一手制造出来的魔障里,全是魔障,把她都禁在里头,叫她出不来,也不想出来。
她的生活就是荒唐,“荒唐”两个字,总有那么点叫人说道不得的意味儿,可落在她身上,当的是一个理所当然,也就她的荒唐就是那么理所当然,合该跟她粘一起的,谁也不能拉开她与荒唐之间的距离——
“唔唔——”她胡乱地哼哼,哪里还有一分理智,混混的,只晓得将自个儿挺/起,往她嘴里送,挺挺的肉坨坨,最上头的莓果子,硬的都不像话了,最想叫人咬一口——
狠狠地咬她一口,去了她那份□感——首长最懂人心,最懂她的话,嘴一张,就把她给含住了,尖利的牙齿磕弄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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