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兄弟不会这般品行不端,我家家风很好,即便是后娶的那位也不曾苛待我们三兄弟过!”说完,晏溪转身离开。
岳平瑶跺着脚,喊道:“晏溪,你给我回来!”
辉夜楼里,顾樾在看着又竹吃糕点,他觉得能够看着又竹吃东西都是一件美事。
晏溪站起身,向她一礼,说:“实在抱歉,平瑶会犯这样的错误,她一向明事理,怎么这件事情上会犯糊涂。”
其实那日,晏溪和顾樾已经先一步找到岳平瑶时,岳平乐已经推岳平瑶下水的事情,他们刚想去救人的时候,又竹先他们一步救下了平瑶。
顾樾说:“你也说的太狠了些吧!”
又竹说:“其实,我倒是没怎么在意她说不说。”
晏溪说:“你的名声,你要了?”
又竹说:“其实,被他们这么一说,即便以后正了名,还是会有一道痕迹,消不掉的。”
晏溪点点头,她倒是说的在理。
又竹却伸手,拍了拍晏溪的肩膀笑着说:“我只是没想到你会这么明事理,以为你只是个浪子。”
晏溪却笑了笑,倒是有些不好意思。
顾樾很不快地把又竹的手拉了回去。
又竹对着顾樾做了一个鬼脸,她好像经过昨天,又恢复了平日里古灵精怪的样子。
晏溪说:“你倒是恢复得快。”
顾樾说:“那还叫恢复快啊。你是没看昨天……”顾樾突然坐了一个哭脸的表情,十分丑。
“你……”又竹说。
顾樾又做了一个哭脸的表情。
晏溪却笑了起来。
又竹说:“你对那位大小姐是什么样的感情呢?”
晏溪说:“没动过情,可是她是我要娶的人,我是肯定的。”
又竹说:“你这么说,弄不清楚的。”
晏溪说:“我也不知道,可能我再也不可能动情了吧。”
又竹说:“因为你母亲吗?”
晏溪点点头。
又竹说:“我也是曾一度有些不相信人,有整整一年不曾敢和人说话的经历,知道顾樾和我搭话,那个时候……好像是五年前。”
晏溪说:“他这个人很沉稳的,声音又温和,比我这个烂人好太多了。”
又竹却笑了出来,说:“但是他这个年纪应该娶亲了吧,可是身边却没有人,真是奇怪呢,明明人那么好!”
晏溪却严肃地问道:“若是他娶了别人,你会怎么样?”
又竹一愣,说:“这个,我没有想过!”
晏溪却笑了笑,曾经他觉得听到顾樾讲这个人的时候,觉得只是个生活不易的小姑娘,见了之后,觉得遇到那样的事情能活成这样也是个本事,至少他没有像她一样,可是昨天,他才觉得,虽然经历的情况不一样,但是对他们的打击却是深远的,他和她有共同语言,是可以当朋友的人,顾樾,你可是要好好对待她啊,因为如果不能救他出深渊,他就会一辈子都呆在那里的。
被过去禁锢的人,真适合又竹,可是自己又何尝不是?
与此同时,岳府的牡丹苑里。
“母亲,我弄不明白,为何让我推平瑶下水?”岳平乐站在那里,已没了平日里的趾高气昂。
吴氏低着头看着自己的绣的牡丹,说:“你只管照做,不要问那么多!”
“是!”岳平乐恭敬地退下。临走的时候,还不忘关上门。
她心里有一个疑惑,为何明明是亲生的,对她如此冷淡?
☆、纠结心
我大约能理解岳平瑶为何那样左右摇摆,自家兄弟姐妹的错误,虽给外人造成了麻烦,但是毕竟是血亲,她再怎么犯错也是自己人,家如果散了的话,自己的容身之所就没有了,两害相权取其轻。
关于又竹的那个谣言,并没有消减的意思,只不过走在街上的时候人们都是敬而远之,倒是省去了被人指指点点的麻烦。
可是为何,怎么就那么不爽!
又竹坐直,双手向上伸展,长长地舒了口气,像是要把心中的不快吐出来一样。
“练功呢?”顾樾又是那样堂而皇之地走进来。
“我有不愉快,能和你说吗?”又竹将手放下来表情认真地问道。
顾樾坐下来说:“随时都可以的,竹子。”
又竹一听,突然变换了脸色,她问道:“你好像最近不怎么痴迷竹子了哈!”
顾樾一惊,十分感动地说:“这就是你的不愉快,你这么为我着想!”
又竹觉得有些无奈,这个人的脑子是怎么长得?
“话说起来,我基本上已经定了。”又竹突然严肃地说道。
“你定什么了?”顾樾看着又竹不解。
“定罪了,从镇上人们的嘴里,把我定罪了!”又竹无奈一笑。
顾樾抿了一口茶,不说话。
这突然的沉默,两个人都在酝酿着情绪。
而晏溪这边,也是不太好过。
他就弄不明白,岳平瑶为什么不敢承认是自己妹妹做的事情,本来本来是个十分简单的一件事情,只要她承认一切烟消云散,很好解决。
“你也想得太简单了吧!”皓月坐在长凳上说,“首先,她若是说了,她在家里面就可就不好过了,大义灭亲可不是那么好做的事情。”
晏溪说:“最起码,也要向又竹道了歉!”
皓月说:“又竹她可不是那样的人,这样的道歉她倒也不在乎,最近,阿尘也为这件事情上火了。”
晏溪说:“看起来被害的又竹也不怎么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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