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个给儿媳妇;是女儿就算作娘家出的嫁妆。”
季念嗯了一声,情绪到底还是有些低落,说:“她留下的东西不多。这个一定要拿回来。”
“给我?”君珺挑眉逗他。
“难道给我当嫁妆?”季念看她那使坏的模样,好笑道。
“甚好啊。”君珺还很认真地想想。
季念抬手在她腰上掐了一把。君珺咯咯地笑。
季家颓势已经显而易见,门禁都不是很严了,尤其现在全仰仗着季念能帮衬一把,他们的车自然很容易就进去了。
季卫国先他们一步回来了,季维漪和季卫国的现妻坐在沙发上,依旧端着高人一等的架子,见几个人进来也丝毫没有表示。
在她们眼里,季念始终还是那个上不来台面的,小时候可怜巴巴求着家人认同的私生子。这会儿虽然觉得季家遇到麻烦了,也只觉得他会来帮忙。
他能力那么强,手里还有一家大公司,卖了的话能周转的资金不少。多好的一个表现机会。让给他好了。等他帮季家走上正轨了,再给点甜头再一脚踹开就好。
靳易天抬手推了推眼镜,看着几个人眼前的热茶和精致糕点,说道:“好兴致。几桩大生意赔尽家里所有的钱,我听说旁支正往这边赶着要声讨你们呢,你们到是淡定。这气度一看就像是做大事的。”
季维漪如今心里正拱着火呢,起来指着他就骂:“我们家的事还轮不到你插.手。”
“那可说不准,你家最后一个还没宣告破产的公司,百分之七十的股份都在我手里了。”
听到这话,季卫国倏地起身,脸色惨白。
季念把君珺护在身后,丝毫不避开季卫国投来的目光。
“你说过不卖的。”季卫国一步一步走过来,眼里满是猩红,仁山乐水上前挡在季念面前。
“我的原话是,你季家不来找我麻烦,我就拿着你百分之三十的股份给你留条退路。”季念冷笑一声,说:“出院那天季维漪出言不逊,还打伤了我的助理,第二天我就把股份转让书寄出去了。”
“一个礼拜以前你们在网上诬蔑我的未婚妻,”他攥着君珺的手收紧,尔后一字一顿道:“我就签了转让书,让你知道什么叫不找麻烦。”
他没有什么心情和精力跟季家勾心斗角,百分之三十的股份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索性送了靳易天卖个人情。如今季家的产业让远在国外的靳易天该毁的毁,该收的收,旁支的利益全握在靳易天手里,这会儿唯靳易天马首是瞻。而留在眼前这三个人手上的,怕是只有早些年季卫国给季维漪的一套房产。
眼见着几个人又要开始闹事,季念不耐烦道:“我不管你们这些事,把我妈留下的玉坠给我。”
“你休想!”季卫国的现妻听的全身发冷,扑上来就喊:“那个野女人的东西早就扔了个一干二净!你也就是个野种。”
君珺在季念身后气的牙痒痒,抬手环住季念的腰,把头贴到他后背上。季念心里一阵暖,被她靠着自己身体也放松下来,摸到她胳膊轻轻拍一拍,“很快就完了。”
季卫国知道季念对玉坠的执念,当年也就是凭着玉坠在他手里,打了许久的亲情牌死皮赖脸给他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如今狗急跳墙,自然不会轻易松口。
靳易天抬腿往楼上走,道:“季家产业里,这老宅可是抵进去了,若是玉坠不拿过来,这老宅怕是保不住了。”
季卫国身子一震。谁在老宅就意味着家里谁主事,这是他们最后的颜面。哪怕产业全到了靳易天手里,他们住在这里,也不会被旁支说的太难看。犹豫片刻,他跟着上楼,拿下来一个檀木盒子和一封信,是早年季念的母亲写的。
季念接过东西打开看了一眼,搂着君珺转头就走。靳易天也转头跟着两个人,扔下一句:“拿着玉坠了这儿也不是你们的了。中介明天上午来,抓紧收拾收拾吧。”
里面一阵嘶吼和东西落地的声音。季念冷笑一声,搂着他的小兔子就上了车。
靳易天坐上车,等开出老宅就发现季念正闷头研究怎么把玉坠儿给君珺戴上去。
“看你那样儿。”靳易天鄙夷道:“也不怕人家君珺嫌弃你。”
“嫌弃我什么?我家小兔子眼里我最帅;她六年以前就崇拜我的文我做菜也好吃。我们都一起住了几个月了,相处的多好。”
“嫌你心狠手辣呗。”靳易天帮着季念试探道。
季念手顿了顿,然后恢复如常,耐心地给她戴好玉坠,又把她长长了的头发拢好,没说话。
“罪有应得。”君珺拍拍季念的手背,“欺负我们季宝宝的千百倍还回来也不为过。”遑论里面那些过分的人。
靳易天:好心帮兄弟解开心结,却被两人塞了一大把狗粮,也是没谁了。
☆、r38
回去之后靳易天劝两个人出去玩,他得把这里的事料理干净,免得季家人再找事。
君珺给他发了张好人卡,连连道谢,然后就去收拾行李了。
季念转头看向还有些局促的靳易天,张开双臂,“来,爸爸给你个拥抱?”
靳易天噗嗤笑了,挑着桃花眼擂了他一拳,什么也没说,转身离开。
两个多月以前,他中了季维漪的圈套,季念去找他的时候在路上遇到她的人,发生连环车祸。如今一桩桩铁证足以让他把她送去她该去的地方。唯一挂念在心有愧的就是为了他曾身受重伤的季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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