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前不觉得自己是一个缺乏安全感的人,可是当对象换成你的时候,我没办法控制自己。”他看着她,语气变轻,“我不会要求你做任何事情,我只希望你可以留下来,哪也不要去,就留在我身边。”
他宁愿承认自己没有安全感,也不会假装大度地让她去见另外一个男人。
她只能是他一个人的。
说完,他伸出手,动作极快地把烟熄灭在垃圾桶上面的白沙里,道,“我就当你答应了。”
阮之之愣了半天,此刻终于忍不住笑出来。
幼稚鬼。
***
时光飞逝,转眼就到了夏季中最炎热的七月。
日子依然很平淡,阮之之的生活里也依然只有三件事情,上班,回家,时砚。
偶尔跟顾念见面的时候会听她提起李司晨的近况,听到她说李司晨的身体状况越来越好,再过一周就能出院,阮之之也发自内心地觉得开心。
那些曾经久久不能释怀的往事,就像被扬在风里的沙,早已了无痕迹。
最近,boss又布置了新的工作内容,需要阮之之他们走访几家孤儿院,然后撰写一篇正能量的新闻稿,劝说大家多做慈善,献爱心。
所以阮之之最近几天一直很忙,基本上时间都花在了陪孤儿院的孩子做游戏上面,也没什么机会跟时砚见面。
平心而论,虽然一开始是被迫过来拍照参观,虽然自己一直都是晚婚主义者,可是看到那些年幼的孩子们,阮之之还是不可避免的泛滥出爱心。
这些孩子里,最大的不到十岁,最小的才两三岁,都是小小年纪就因为种种原因变成了孤儿,没有父母的疼爱,世界只能围困在这个小小的孤儿院里。
相比较正常家庭中的那些小霸王,这些孤儿院里的孩子都听话懂事得让人心疼。
阮之之每一次过来都会买很多零食和书本给他们,日子久了,这些孩子对她也生出几分依赖来,常常会拉着她做游戏,要她讲故事。
同组的同事都说他们只是来做个采访装装样子,让阮之之不必认真。
可是她就是控制不住,不想看到这些孩子失望的眼神。
反正她闲着也是闲着,只是这样,就缩短了很多跟时砚相处的时间。
关于来孤儿院看望孩子这件事情,阮之之并没有告诉时砚,因为时砚也是一个孤儿。
她怕会让他回忆起不开心的童年往事。
有些时候,孩子们在院子里玩游戏,捉迷藏,她就一个人坐在板凳上翻相册。
虽然她跟时砚在一起已经半年多了,可是两个人在一起的合照却寥寥无几。
阮之之有些失望地叹了口气,突然心念一动,打开一个自己常用的相机软件,将他们两个人的照片p到了一起。
她就这么乐此不疲地p图,旁边刚好有个小男孩跑过来抓住了她的袖子。
“之之姐姐,我们去玩老鹰捉小鸡的游戏吧。”男孩说着,视线无意间瞥过她的手机屏幕,变得有些惊讶。
他问,“姐姐也认识时砚哥哥吗?”
这回轮到阮之之惊讶,她抬起头,“你认识他?”
小男孩又仔仔细细盯着照片看了看,然后很肯定地点头,“时砚哥哥经常来这里看我们,还给我们买好吃的,院长跟我们说,他是一个很可怜的人。”
很可怜的人……
阮之之手指无意识地停在亮着光的手机屏幕上,很久都没有说话。
***
等她忙完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了。
这几天,a大又有一届大四生陆陆续续地毕业,时砚作为心理系的金牌教授,必须参加学生们的毕业典礼,所以阮之之只能寂寞的在家煮泡面。
把冒着热气的泡面桶放在茶几上,她习惯性地打开笔记本电脑,想到今天在孤儿院里发生的事情,又有点疑惑。
明明都是孤儿,为什么院长独独说他可怜?
难道时砚的身世还有什么更深的隐情?
她突然想起之前陆婉仪没有说完的话,由于被李司晨住院的事情搞得心力交瘁,阮之之那几天一直都忘了去问问这件事,而陆婉仪也没有再主动提起过。
为什么只要提到时砚,不管是李司晨,徐正宇还是陆婉仪,全都是一副讳莫如深的表情?
有什么隐秘的线索昙花一现般从她的脑海中掠过。
阮之之皱了皱眉,突然觉得,或许自己一直以来都忽略了什么。
她就这么兀自想着心事,手指无意识地点进了人人网主页。
等她反应过来的,刚想退出,却发现有人给她发送了人人消息。
定睛一看,竟然是黄怡宁。
黄怡宁dy:之之,在吗?
阮之之打字回复道:在。(笑脸)
那边很快又发送过来一条消息:上次我发给你的那个游戏……你通关了吗?
阮之之想起那个谜底,心底还是无法控制地觉得甜蜜。
阮之之:嗯,已经通关了。
黄怡宁dy:那就好。
然后,似乎是犹豫了一会儿,才又问她。
黄怡宁dy:那……你跟时砚师兄,现在在一起了吗?
阮之之一愣,然后有点羞涩地回答:在一起啦,说起来,还要谢谢你告诉我这个游戏的存在。
对方听她这么回答,好像才终于放下心来,然后,发过来一段很长的话。
黄怡宁dy:其实我也是去年有一天清理电脑内存的时候,发现还保存着这款游戏,我之前一直没有玩到通关,那天误打误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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