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因那两个可恶的歹徒而泡汤了。
然而细想之下,他又有些庆幸。若不是今天发生了这档子事,他还不会发现易欢被某些不法之徒给惦记上了。
“易欢,想和你商量一件事。”沈霃宽道,“我想你应该不会介意的。”
易欢停下脚步,“什么事?”
“在这个持枪合法的地方,我觉得有必要请几个人照顾你。”
“……真的有必要吗?”易欢摸了摸鼻子,“你有些草木皆兵了。其实我还是很安全的。”
沈霃宽不想同她讨论这个问题,“就这么定了,你可以先试着用一星期看看,实在不习惯,下周等我来了再说。”
易欢微微叹息:“也罢,我可是一个惜命的人。”
两个人走到医院楼下,发现医院门口停着州警察的车。
这时,从大门口走出两位警察。
看上去像是找时唯一问询情况的。
沈霃宽道:“这么晚了,我想她也累了,得好好休息。要不等明天再来看她。”
“不行,我特别担心她。”易欢扯着嘴角笑了笑,“我担心她人格再度分裂。”
结果到了病房后,医生告知,她刚睡着了。总是叫着疼,嚷着要出院,警察问完话后情绪就十分激动,最终医生无奈地给她打了一针止疼药。
然后不到两分钟,她就安静地睡着了。
易欢道:“既然这样,那我们下回再来看她。”
沈霃宽乐得听到这个消息。
他真的不想易欢再熬夜。
熬夜对身体不好。
她转身走到台阶上,忽然停下来,转身凝望着沈霃宽。
深夜凌晨时分,总是想跟别人分享自己的小秘密。
有句话,在心里憋了好几天了。
从第一次见到时唯一的时候就憋在了心口。
“我告诉你一个小秘密吧,霃霃。”易欢垂眸,她的声音并不大,却莫名让人感到一丝悲恸,“时唯一手上的那块表,是我的。”
那是她十八岁成人礼上,母亲陶曳送给她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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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辆黑色的私家车停在了门口。
这个地方并不偏僻,距离地铁十三号线申山路站一百米。
这一排两层的房屋很老,特别像违规建筑。
不过人气还算可以。
一家川菜馆紧挨着一家鲁菜馆,再旁边是棋牌室,然后是一个拉面馆。
再往旁边去就是闻凯眼下正盯着的一家没有名字的店。
确切地说,这应该是一个小公司。
一楼二楼都是的。
在二楼的外墙上,有红色的几个泡沫字:贷款咨询,当天放款。
那个咨询的咨字,还少了一捺。
闻凯在车里啃着面包,对朋友说:“这地方我感觉快拆迁了。”
“都蹲了这么久了,也没看见一个像东子的人。”闻凯的朋友有些泄气。
闻凯道:“做事有点耐心啊。”
能摸到这个地方很不错了,离成功只差一步而已。
这时,闻凯的朋友突然用胳膊肘捅了捅他的肩膀,“看,有人来了。”
闻凯抬头一看,笑了。
这车他熟悉,这是时兆伟的车。
果然,穿着一身休闲服的时兆伟从车里下来。
时兆伟下车后,本能地四处看了看,然后抬脚走进这家放贷的小公司。
他手里拿着一个黑色的手提袋。
一楼就一个小伙子坐在办公桌上,正无聊地玩电脑里自带的纸牌接龙游戏。
“人呢?”时兆伟环顾四周,问了一声。
小伙子这才放下鼠标,揉了揉眼睛,问:“先生您是要贷款吗?先填个单子。”说着,小伙子起身,拿着一张单子和笔,递给时兆伟。
时兆伟道:“填个屁。我问你,你们老板呢?”
小伙子一看就是信任,被时兆伟骂了后很是尴尬,挠了挠头,“我们老板在二楼开会。”
时兆伟道:“开会?他哪个怂样儿能开什么会。”
说着,他就抬脚往二楼走去。
小伙子也拦不住,只好小声提醒他:“老板这两天亏钱了,脾气很差的。”
时兆伟走到楼梯处,就听到二楼传来了一道他熟悉的声音。
他走到门口,站了一秒钟后,伸手去拧开关,发现门竟然是反锁的。
门内,曾经给他做事的黄得胜正在讲和收贷有关的事。时兆伟呵呵笑了笑,伸手敲门。
黄得胜此刻正讲的兴奋,突然被打断有些恼火,他不悦地去开门,“谁啊,不是说了贷款的事你先让人来登记。真是没用的,这点小事都……”
门开了,黄得胜看着眼前的时兆伟,有些尴尬。
“时哥。”
时兆伟扯出一个笑:“哟,忙着呢你?”
黄得胜满脸堆笑,连忙说:“不忙的,不忙的。我这算什么忙啊,都是瞎混,瞎忙。”他对房间里的五个年轻小伙子说,“今天就先讲到这儿,你们自己好好复习一下我说的。回头去放钱收钱的时候,别像傻愣子一样被人耍着玩。”
说完,黄得胜拉着时兆伟去了二楼另一间属于他的办公室。
办公室的墙上挂着营业执照。
营业范围似乎并不是金融类。
追债公司或者放贷公司本来也不合法的。
“还在做这一行呢?”
“就会一点这个。”黄得胜道,“不干这一行也不知道能干什么。”
时兆伟瞄了一眼营业执照,努嘴问:“哪儿弄的执照?”
黄得胜笑嘻嘻地给时兆伟泡了杯茶,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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