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一点点的靠近,然后吻上我。
我想他肯定也是极其厌恶我的。
我们哪里是在接吻。就像是笼子里的久困的两只兽,红了眼,发了疯,恨不得你撕碎了我,我撕碎了你,发泄心中的怨气。
于他,我不知是什么。
于我,我想那是绝望的心情,仿佛走到了末路。不如置彼此于死地,以绝后患。
很久,我感觉自己的唇是生疼的。他的又何尝不是。他吸吮着我的舌,让我窒息的时候,我就咬他,拼命的咬,他发怒,脸胀的通红,“你属狗的?”
我红着眼瞪他,他也生气了,抬高我的一条腿,就冲了进来。
灯影昏黄。我依稀看得见,他的额头青筋爆出。
那样做了一会,他把我抱到盥洗台。些许凉意,我禁不住颤抖。
身后就是镜子,他捏着我的下巴逼我转身,镜子里,我们纠缠在一处,我的双腿缠住他的腰。
我羞愤的闭上眼睛。?
☆、初春
? 初春,天仍是料峭的寒。街上,尽是一些光秃秃的树枝,在风中瑟缩着。平添几分凉意。
豌豆终究被送到幼儿园。林斐邑走之前,都安排好的。我也不好再说什么。倒是离家很近,是一座私立贵族幼儿园。我只是听说过,别家的孩子刚送到幼儿园,多会哭那么一场。我害怕豌豆也会闹,毕竟他一直都是跟着我,除了木子,很少和别的小朋友相处。不过,事实来看,我可能有些想多了。他一滴泪都没掉,只是跟我说:“妈妈,你回去吧,晚上别忘了过来接我。”然后就去跟小朋友玩去了。最可气的是,他一丝犹豫都没有,直接跑人女孩堆里去了。
可能是闲的吧,我竟然病了一场。持续的高烧不退,被送到医院,医生说是身体里有炎症,要输几天液才可以。我最害怕的不是打针,是吃药,更不想住在阴森森的病房里,感觉没病,也得憋出病来。
病房的窗外,有一棵树,说不上来什么名字,只是叶子还葱葱郁郁的,与窗子相互掩映着,在这二月天里,也算是难能可贵的了。
深夜,我常就睡不着,倚在窗前,看着寂寥的夜色,然后想着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脑子里像是在放电影一样,放的都是我和林斐邑的过去,其实,我们也没有多少过去,可就是不停的在想。
我想,我要是这样下去,早晚有一天得疯掉。我小的时候,最喜欢的一首诗,莫过于那首《有所思》,“有所思,乃在大海南。何用问遗君,双珠玳瑁簪。用玉绍缭之。闻君有他心,拉杂摧烧之。摧烧之,当风扬其灰!从今以往,勿复相思,相思与君绝!鸡鸣狗吠,兄嫂当知之。妃呼狶!秋风肃肃晨风飔,东方须臾高知之!”可是,看看现在镜子里的那个自己,憔悴的双眼,蓬乱的发丝,可不就是自己曾经最讨厌的那种人。我也不知道自己还在这无望的婚姻里面挣扎什么。
可能是婆婆跟林斐邑说,我在医院住着。他半夜三更的打电话给我,我想了想,还是挂断了。听说,不爱的最高境界就是不在乎。我想把这个人从我的脑海里,记忆里,骨子里剔除掉。以后林斐邑所有的事情,什么江小渔,什么阮阮,我都不再。反正我们也没有多久的路,要一起走了。
我跟我妈说了这件事,我打算跟林斐邑离婚。我知道妈妈肯定会伤心难过,可是长痛不如短痛,她终究有知道的那天。妈妈搂着我说:“女儿,妈妈永远都爱你。”我在妈妈怀里哭了很久,仿佛要把我这些年的委屈都释放出来。妈妈也哭。我记得我曾经说过,她是这个世界上最爱我的人。
记得当初,我跟林斐邑认识一个月,决定要结婚的时候,妈妈曾经劝过我,“有钱有势的人家不好伺候,我们是普通的家庭,妈妈不想让你以后被别人使唤。”我想,林斐邑家里人倒也没有使唤过我,只是林斐邑对我做的那些事情,却比使唤我更甚。
陆裕过来看我。仍旧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我有时觉得,他跟顾云北绝对能混到一块去。只不过,顾云北那是真混,陆裕却是心里有数的人。
他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里,哪里有一点富家公子本应有的温良恭俭让的样子,说,“嫂子,我哥跟你打电话打不通,让我过来看看你。他老担心你了。”
我看着那一滴滴液体,凉凉的,进入到我的身体里面,“是吗,那我真的是很荣幸啊。”我是笑着说的,可是语调里好像有了那么几分悲凉之气。
“嫂子,你跟我哥吵架了?”陆裕试探着问道。“不应该啊,嫂子这么温柔贤惠,善良体贴,我哥还不得放心尖上疼啊,怎么舍得跟你吵呢?”
“是啊,他怎么会跟我吵架呢,他连吵架都懒得跟我吵”,我说,“我可没有那个本事让他放心尖上疼……”我知道,林斐邑跟江小渔的往事,林家人都心知肚明,陆裕指定也很清楚,他这样不痛不痒的说着这些话,唯独把我当成傻子,我偏要夹枪带药的回回去。
“嫂子,你说得什么话啊?我哥要是不把你放心上,怎么可能大清早就扰人清梦,让我到医院来看你。”
我笑,有些事情,我不想多说。陆裕是他弟弟,自小一起长大,自然是跟他比较近了。我算什么,在林家,不过是一个花瓶,摆在显眼的位置,一个装饰而已,不能太把自己当回事。
陆裕走之前拨通了林斐邑的电话,我不想驳了陆裕的面子,那样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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