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干脆俯去强解将军腰间的玉带,红唇儿早急不可耐地隔着黑缎面料去吻将军那物了。
玄柯却哪里有如此好勾引
脑袋里浮出昨夜极乐迸发时,那朵迅速蔓延开来,汲取爱滋润的诡异扇面红花,越发肯定了心中猜测。玄柯不着痕迹地将女人兀自乱动的双手一挡,散漫挑起那一头墨黑长发在她前把玩,勾唇淡笑道:“哦既如此难养活,如何不干脆画些叶上去~~有了,倒也死得不是那般快了~~”
几时见过将军如此冷血fēng_liú那挑衅的动作直把一旁全身僵直的二人看得热汗淋漓将军今日真真着了魔了,都怪小青娘,好生勾引人皇上做甚么
“唔”前娇嫩触及略硬发梢,瞬间带起来一抹难以言喻的极乐快感,红姑娘欲火愈发升腾。想要着他,偏生他还不给,心里头燃着火,都快死了的,涩着嗓子乱了心绪:“奴婢倒是想呢~~带叶子的花可是世间宝贝呀~~这世间大约也就剩下那么一朵了~~给了我们阁主夫人,谁还能再有那”
话才说到一般,却忽然将将住了口,好似见了鬼刹,原本潮红的脸瞬间白得渗人。
有青衣小仆猫一般无声走了进来,身后随着三名绝色少女。
对着玄柯恭敬鞠了个身,嗓音柔细,表情甚是惭愧:“主人息怒。红姑娘今日当值,走开不得,班头说不能破了规矩,怕阁主责怪。这厢做主给您换了阁里的一等美人,实在对您不住。”
也不待将军说话,女人赶紧白着一张脸随了出去。
“跪下。”两名黑衣保镖将红衣往地上一甩,恭敬退身而出。
红衣本就欲火焚身,此刻身体又烧又惧,连一丝儿抬头的力气都不剩下。偌大个屋子,除却满室黑白帷帐翩飞,便只剩下正中一张黑木躺椅,那椅上的男子一袭纯黑镶毛大袍,衣襟半敞,绝色眉眼惑人魂魄
这样的男人,曾经是她心目中的神呢,原还占着自己与那传说中的谷主夫人略微相似,不要命勾引了他,差点儿便被喂了楼下池子里的大蛇,如今却是连抬头多看一眼的勇气都不敢有分毫。
勾着脑袋,拼命磕着头:“谷主饶命,谷主饶命”
“呵,这会儿知道要命了麽~~”锻凌钰嘴角浮起一丝鄙夷,摇着素白绒扇慵懒俯子,指头勾着女人的,捏着那盈盈娇挺的红莓:““~~你说,他刚才都问了你些什么”
幽冥一般的深寒顿时从男子的指尖将将袭进了骨髓,红衣浑身一颤,战战兢兢哆着身子道:“问、问罪婢的花花、为什么没有颜色”
锻凌钰勾唇,那手中捏揉的力道却不见丝毫减弱:“哦只问这么点点麽那么,你是如何回答他的~~”
“罪婢说、说做了才有颜色”红衣红了脸,ru头处被狠劣按捏,分明痛得快要断掉,却偏生让升腾的欲越发灼灼燃烧起来。身旁的绝色男子衣襟半敞,露出里头悍的膛忽然记起谷里的前辈说过,谷主是全天下最的男人了,直看得她身下忽然一阵抽搐,一股暖热从那暗径里溢了出来
好个荡的货色锻凌钰鄙夷更甚,仿若碰到了极脏之物,一柄绒扇将那乱颤的巨隆雪白狠狠一扫:“还有呢”
“没有了,真的,真的没有了。”ru晕处渗出一丝血迹,这次却是真的都断了,痛得红衣拼命哆嗦,一瞬间方才的欲将将没了踪影。
她来谷里的晚,只听说谷主自从那个从未谋面的夫人失踪后,便越发喜怒无常难以琢磨,偏生她眼高手低,占着自己年纪小,想要去贪那不该贪的位置,活该遭到如此讨厌。
“哼,果真没有了麽告诉你,你方才说的每一个字都瞒不过我。”锻凌钰却忽然笑开来傻除却他的屋子,每一道墙浇下去便是一面镜子,什么能瞒得过他
都懒得再去拽这贱人的头发了,懒懒拍了拍扇子站起来:“也罢~被他知道兴许还是件好事呢~~~把她带下去吧,她既然这样想做,那就让她做个痛快好了。”
“是,阁主”门外早有一队壮硕汉子听命恭候,个个一身的黝黑,随便哪一个的胳膊伸将出来都强过女人的大腿。因见地上女人赤裸着身子袅袅如长蛇,早便按捺不住,带头的两名ding着胯下巨da迈进门来,小一般就将糜恍惚的红衣提了出去。
黑白翩飞的大屋瞬时沉寂下来,锻凌钰冷冷收起笑颜:“出来吧~~知你不喜这样场面,却也看了不知多少年不是”
萧木白一袭宽袖白衣,从帘后徐徐走了出来:“你这又是何苦呢好容易将她寻回,又为何偏偏推她出去”
“呵,几时无情无义的江湖第一公子竟然也为女人挂了心肠你既这么多年记挂她,当初我要她时,又为何不开口拦下你该知道的,你若果然问我讨要她,我必定也会给你。”
锻凌钰从袖口掏出两只致琉璃小盒,仰起头,目光幽幽含笑:“这是新近制出的佗罗迷香,效果比之从前更甚,拿回去给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孩继续玩儿。”
“谷主取笑。你我世代主仆,你知我定然不会。”想不到锻凌钰竟然这般直白相问,萧木白眉宇间浮起一抹忧虑。接过琉璃盒子放至鼻端轻轻一闻,惯常淡漠的容颜瞬时沉敛:“这次的迷香,果然不凡。你看,为何分明有无数的可行办法,却独独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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