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科夫转身,先发制人扣动扳机,苏联士兵的鲜血溅在哈尔科夫的脸上,海因茨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打手势,示意所有人在这里驻扎下来。
十一月的东欧平原,气温在逐渐下降,士兵呼出来的冷气似乎都可以结成冰,海因茨放眼望去便是茫茫白雪,后勤部把他们的午饭和信件送来,海因茨收到了鲁道夫的母亲安德莉亚写给自己的信,她在信里详细写了埃莉的状况,也收到了奥菲的信,她在信里说了自己一切安好,他也放心。
不过,他摸了摸穿在里面的棉袄,真暖,虽然样式丑了点。
海因茨迅速把饭菜吃完,他看见新兵埃里希一脸木愣的样子,他挑眉,想起埃里希在战场上的表现,他背着34走去埃里希那边,坐在埃里希旁边,拍了拍他的肩膀,说:“恭喜,孩子,你活下来了。”
埃里希面对长官的安慰,他没有回答,只是依旧抱着头沉默不语,海因茨叹了口气,他摸了摸埃里希的头,像哄自己的女儿埃莉一样,说:“埃里希,你要明白一点,在战场上,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即使,在无意间,不小心杀了战友,我们只能抱歉,以后还是要为帝国的事业而努力。”
海因茨能明白第一次参战时候的心情,即使训练了三个月,第一次上战场,连绵不断的枪声,接连不断的敌人,溅在脸上的鲜血.....“埃里希,我只是想告诉你,你从战场上活下来对战友,对帝国就是最大的胜利。”
埃里希点了点头,说:“谢谢长官。”海因茨这番话,真的让他想明白很多,战争肯定会有人牺牲,那么他就要活下来,为帝国的事业而奋斗,就是对战友,对帝国最大的胜利。
“我要去救外面的伤兵。”海因茨看着已经吃完饭的属下说道,刚才的交战导致他的一些下属死在外面,他无论如何也要把他们带回来,伤要见人,死要见尸。
有一位中尉皱眉,说:“长官,这不符合规定......”
海因茨拿着一个插着白色麻绳的棍子似笑非笑地看着这位中尉,然后拿着棍子伸出窗外,大声地喊道:“我们停战,我们需要救外面的伤员。”,海因茨的副官约瑟夫示意其他士兵持枪,情况不对立马开枪。
在场的人只有海因茨会讲俄语,所以他们不知道海因茨和苏军到底讲了什么,最后,他们看见自己的长官收回棍子,然后拿着棍子看和他们,说:“汉斯去通知医疗兵。走吧,约瑟夫。”
约瑟夫跟着长官一起离开,他们举起手,示意自己手里没有拿着枪,海因茨举起插着白绳的棍子慢慢地走着,苏军阿纳托利一脸警惕地看着海因茨,在他印象里,海因茨这个人,狡猾奸诈,心狠手辣,所以他不得不防,但是,他看到对方为了救自己手下的士兵而喊话停战,他对海因茨的看法也有一些改观。
但是,海因茨·冯·卡格耐克的本质是邪恶的纳粹。
海因茨和约瑟夫去察看自己的士兵的伤亡情况,没死的带回去,已经死了,他们感到伤心,只能带走。
海因茨带领的士兵警惕地架着机枪,看着窗外,稍有不对,他们就会开枪,海因茨看到一个叫费力克斯的士兵,双腿炸得面目全非,他的左眼在不停地流血,他扶起他想要离开,却被突然而来的一声枪响给吓到。
之后便是激烈的枪声,他的士兵的,苏军的,海因茨只好抱起费力克斯,约瑟夫跟在他身后离开,在回去的路上不断借着掩护物一路顺利地回到那所通讯站,他把费力克斯交给了等候多时的医疗兵,然后海因茨站起来,脸上带着笑意,但是却没有直达眼底,这里的大部分士兵都是海因茨亲手带出来的,他们看到这样就知道自己的长官是生气了。
“谁开的枪?”海因茨玩着自己的打火机,声音略带笑意地问道。
“我开的。”是刚才那位中尉,海因茨不改笑意,说:“原因。”
“是伊万开的枪,我们为了保护你才开的枪。”中尉解释道。
海因茨把打火机收回自己的口袋里,他看着中尉,说:“下次我完全可以把你送去军事法庭。”他很清楚,如果不是中尉开枪,那么苏军就不会开枪,自然也不会出现刚才那一幕。
“卡格耐克上校,我带费力克斯回医院。”医务官说道。
海因茨点头,医务官在一个士兵的帮助下抬着费力克斯离开,其他士兵都在警惕地架着枪盯着外面,一个士兵接到了司令部的电话,他把电话递给海因茨,海因茨接过来,听着司令部的指示,面无表情地点头,“长官,我知道了。”他挂掉电话,看着在场所有的士兵说:“下午三点,我们准时出发,参加一次包围行动。”
【我们在一片冷杉林里将敌军包围数日,击退了他们的每一次突围。他们也朝我们放毒气弹,那是一段充满腐臭的时间。接着我们大概是向霍尔姆进军,前方是一片巨大的遍布泥潭和沼泽的森林。穿过苏联,一路的景象多么悲凉啊。在波兰已经见识了各种贫困与荒芜,但是完全没有想到苏联竟然如此贫穷。房屋的墙壁大多都是斜的,靠木板支撑,屋顶铺的稻草不密实。月光照进马厩里,说是马厩,其实就只有一个屋架子,跟没有一样。田地看上去也很寒酸,现在我们才发现有些麦田。陆吉、纳维尔和霍尔姆之间过去一定是冰河时期的地貌,无数的漂砾遍布在这片土地上,有的体积巨大。那些书中常常描写的苏联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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