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名声!?”
秦武脸色忽青忽白,却没有反驳。
我嫌恶地推开他,“你自己就是个出轨的渣男!”
民政局的门口,此时此刻,很是安静。
只有我的声音传递得那么清晰。
“秦武,我们已经离婚了,今天就在这里,做个了结。”
我理了理耳边的长发,姿态无比潇洒惬意。
“我希望,以后都不会再看到你。”
陈武气愤地走了。
民政局门口只剩下我,陆采,和寻+欢。
我拉着寻+欢就走,却不料,陆采拽着我的胳膊,红着眼睛问我,“杨桃,这些事,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我差点就要笑出声了。
可是,嘴巴一咧,眼泪差点掉出来。
我转身看着那身蓝色,心口一阵发疼。
“陆采,秦武骂了那么多话,有一句是真的。”
陆采发红的眼睛里布满了茫然。
我朝他笑,笑容真诚明亮。
“我确实一直喜欢你。”
所以,我怎么忍心告诉你。
——
这场硝烟,表面以我的胜利告终。
可我心里清楚,我输得一塌糊涂。
回去的路上寻+欢跟我说,“离了也好,当初就不该因为孩子跟他结婚,你太死心眼了。”
我点点头,又摇摇头。
“寻+欢,你不懂,当初我妈一个人养我有多么苦,我不能,也不想,重走我妈的路。”
现在,也应了秦武的那句话,幸好孩子没了。
呵呵,好一个幸好。
我一路浑浑噩噩,李寻+欢担心我,岔开话题问我,“秦武那厮昨晚和你妹妹...嗯?”
他顾及我的脸面,没有用特殊词汇来形容那两个人。
我知道他的意思,有些无力地摇了摇头。
李寻+欢撑大眸子瞪着我,“你不是说什么香水味吗,难道不是王欣彤?”
“不是。”
“那是谁?”
我轻轻揉着脸颊的伤,身心疲惫,“是顾月月。”
“欸——?!那你不是故意让陆采误会了吗?”
我脚步一停,笑了笑,“寻+欢,所里最常见的你忘了?这就是所谓的不打自招。”
我只不过提了一下,秦武不敢说出来,只能代表他昨天晚上确实和王欣彤有过什么。
这不怪我。
可我....确确实实是故意,故意....利用了陆采。
不过是被他撞见了我和那个陌生男人在酒店门口的一幕,我就特别想在他面前洗清自己。
可这样的洗清方式....
我按住脑袋,只觉得脑子里被针扎了一样,阵阵发疼。
李寻+欢个傻逼在微博更了条消息,大意是庆祝我脱离苦海。
我结婚这件事,知道的很少。
但我还在路上,就接到了朱朱的电话。
朱朱是我高中同学。
我们当时在班里算不上关系好,也就出社会后,我当了警察,有一次接到报案,赶到现场发现报案人是她后,帮她解决了一场麻烦,那会才算是熟悉了。
她一开口就是一句,“你丫离婚了?”
我嗯嗯两声,抽空瞪了李寻欢一眼。
好死不死,朱朱是个手机控,微博里对我们几个设置了特别关注。
风吹草动,什么都瞒不过她。
她不知在忙什么,对着别人喊了两句,然后找了个安静的地方,对我大笑三声,“操你妈!离得好!”
印象里,五年前她的画风不是这样的。
自从她大学毕业进了一家建筑公司上班后,她整个人的灵魂都得到了升【毒】华。
她算是个小文员,以前闷声不吭,只知道老老实实做事,后来被老板叫去上门要货款,两年下来,她几乎变成了另一个人。
面对刁难的客户那是撒娇卖萌信手拈来,毒舌起来简直是台脱机挂挡的单口相声。
我三言两语解释一番,希望她大人大量不要再穷追不舍追问。
她哼了一声,“嘁,我手上很多年轻大老板,你等我回去,回去给你介绍几个。”
虽然我们都是土生土长的温城人,也受到同等灌溉教育。
但朱朱和我的爱情观显然不一致。
在她眼里,男人属于装饰品,一个不爽,踢掉换新的。
虽然我很是鄙视她的作风,但最气人的不是这儿,而是每个被她甩的男人都还深爱着她。
举一个。
她和上一个男朋友分手的原因是因为对方太蠢,没有get到她的求爱暗示。
半夜里她处理完工作,爬到床上对着她前任的脸连拍三下,她前任一脸懵逼。
事后她在咖啡店跟我们解释说,“操!是不是傻逼!打了他三巴掌,啪啪啪这么简单的暗示都听不懂是不是傻逼!”
我和李寻+欢纷纷原地躺尸装死。
挂了电话后,我寻思着,不然我也学朱朱那样,豁达点,open点。
身边的寻+欢朝我指了指路边的一个女生,“喏,桃子,你要能打扮成她那样,就迈出了第一步,达到豁达了。”
我眯眼一看,这何止豁达。
简直踏马豁出去了好吗。
那女生穿着超短裙,下面连丝袜都没有,站在那冻得嘴唇都紫了。
秋末临冬的天气,呵口气都冒白烟。
逼近零下的温度,我豁达不了。
晚上寻欢带我出去吃了火锅,预祝我,以后红红火火恍恍惚惚。
隔着鼎沸人声,隔着缥缈热汽,我很认真地许愿。
希望未来一帆风顺,不要让我再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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