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命令。说完,伸手将自己的浴袍扯掉,再次压了过来。肌肤相贴,是火一般的热。唇再次被吻住,他的动作迅猛而富有侵略性,血腥的气息弥漫着唇齿之间。任我如何推搡,都推脱不开。
身上忽然一凉,那件原本还有一部分在身侧的透明睡裙便被扯了去,他的唇慢慢离开我的唇,游离到脖颈、肩膀,每到之处,就像是燃起一阵火焰,让人的身体犹如灼烧一般。身体的力气犹如被抽干一般,渐渐瘫软下来。
这时,他微微欠身,目光在我的身上来回扫视,我忙伸手挡住了他的眼睛,谁料他抓过我的双手,将其反扣到头上,身体再次贴近我的身体。只瞬间,便觉某个东西抵在身体下方,身体霎时间僵住了。我惊恐地看向他。
“不可以。”此时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整个人完全处于他的牵制之下。逃不掉了么……无能为力、怨恨、绝望……各种感情在脑海猛烈地碰撞。
“我要你。”他说着,再次吻了下来,一个又一个的吻接踵而至,手也开始不规矩地游走着。他的呼吸越发急促,紧张感充斥着我的内心。
那人的双手握住我的腰身,在我的耳边以一种近似残忍的声音说道:“差点忘了告诉你,每一个参加舞会的人都知道这是个选秀大会,我该感谢那个人,亲手把你送到我的身边。”
说完,他猛地冲了进去。一阵被撕裂地感觉占据了所有的神经。
我的没有再流泪。当某些事情真正发生的时候,反而不觉得害怕了。
男人的动作持续,我的脑子里却都是他刚刚说过的话。记得之前,我曾问过楼隐这个问题,他答:“不知。”原来,连那句话楼隐都对我撒了谎。他那么精于算计的人怎么会不知?我甚至怀疑,从舞会上他注意到我的那一刻,阴谋就开始了。否则,有很多次机会,他明明可以选择要了我的,为什么要留我到现在。
一个仇恨的念头在我心间升起,我迫切地想要向楼隐讨个说法。胸口隐隐作痛,这种痛,远比此时身上的痛来的更为剧烈。过了多久了?已经记不清了,男人一遍遍地变换着姿势,不停地索取着,似乎永不满足。
我终于陷入昏迷当中,犹如陷入一个绝望而黑暗的梦境。我知道,除非梦不会醒,一旦醒来,我都不会再是原来的那个我了。
作者有话要说: 此乃删减版。
☆、新婚之夜
再次清醒过来,已经是一天后。
我睁开眼睛的时候是一个白日,阳光穿越厚厚的石墙通过窄窗打在室内的纯白纱幔上,恍若天国之境。身体上的疼痛和熟悉的房屋让我意识到,我还活着,活在这个天堂般的地狱里。
一个侍女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带走近些,我才发觉是棕榈林里的那个少女,托盘里是一个瓷质的白色汤碗,碗里面散发出微苦的气味儿。少女将汤碗递到我面前,说了句听不懂的语言,我猜测大概是把这碗东西喝掉,遂别过头去,不再理会。少女没辙,终究退了出去。
不过一两分钟,房门重新被打开,我瞥见来人,忙伸手扯过被子,盖过头顶。此刻,我一点也不想见到这个人,这个剥夺了我所有的男人。
身侧的床上忽然塌陷了一块,随后被子被掀开,在此之前,我忙闭上了眼睛。
“我知道你醒了,睁开眼睛看着我。”依旧是冰冷如机器的声音。我装作充耳不闻,未做任何反应,就在这时,感觉到陌生的气息,我睁开眼睛,正对上他靠近的脸庞,忙翻个身躲开来,谁料动作太大,牵扯到身体的部位而微微发疼。而这些疼痛的罪魁祸首,正在我的面前。
“我很开心,能得到完整的你。医生说,你是因为淋了雨和心情原因才会陷入昏迷,当然,也有我的原因。”冰冷的话语像是ai发出的声音,我别过头,躲避开他的目光。我还没想好该如何接受他。
“如果我是你,该想方设法地讨好我,这会让你接下来的日子好过些。毕竟,该发生的都已经发生了,婚礼延期到三日后,这段时间,好好休养。”见我态度冷淡,他也不再坚持,说完这番话之后就转身离去。
当室内重回安宁,我终于得了空好好思索接下来的事。是了,既然当时没有选择去死,事后更没有必要。已经失去的找不回来了,若我足够聪明,适当的服软或略施小计,将这个男人掌握在手中,那么,回清水市找楼隐算账,这一切无异于如虎添翼。
当我选择仇恨的这一刻,就清楚地意识到,之前所积累的善业怕是要付诸东流了,我终究没能接受住生活的考验,这一世都如此痛苦,何必牵挂与下一世,谁知还有没有来生。
思考至此,我的内心已然有了一个决定。
三天后,婚礼如期举行。
天还未亮,便被侍女叫醒,之后是沐浴,换新衣,化妆,编发。由于语言不通,我只好任由她们折腾。当天空中第一缕阳光出现的时候,我刚好被装扮完毕。一袭圣女般白色婚纱装点在身,长发被编成公主发,头上戴着唯美而自然的花环,脖子上的“幽灵”紧贴在白色的纱裙上,依旧散发出诡异的光芒。
我看着镜子里一袭白纱的人,白纱在阳光下有些过分耀眼,反射的光线照在脸上,好像为镜中人渡上了一层圣洁的光辉。可镜子中的人,眼神宁静,眸子平静的犹如一潭死水,一副不会为任何事情所动的模样。只有我自己知道,有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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