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他跟陈昭说:“赵长淮都要成亲了,说来你也该成亲了。怎么到现在都没有动静,可要朕给你找一个?”
“不劳陛下费心。”陈昭目光微闪,“微臣已有心仪的女子。”
“哦?”朱明炽笑了笑,竟伸手拿过茶壶,亲自给陈昭倒水,“不如说来给朕听听,是哪家姑娘?你可是朕的左膀右臂,婚事不能马虎。”
“皇上。”陈昭跪到了地上,“请恕微臣……”
恕什么罪他又说不出来,亭子里寂静了许久。
朱明炽垂眸看着他,继续倒茶,淡淡地说:“以后朕的私宅,你少来为好。”
陈昭很久才说:“……是,微臣知道。”
听了陈昭的话,他放下茶壶:“行了,别跪了,朕还有事,你先回吧。”
陈昭从亭中退出来,看到陈蛮在外面等自己,已经升任神机营副指挥使的弟弟,看上去似乎真的有所不同。
“哥哥,你真的这么喜欢大人?”陈蛮跟在他身后说。
陈昭淡淡道:“我不知道。”
陈蛮又说:“哥哥心里明白,既然不是你能染指的人,就别抱着那种想法了。那些动过这种心思的人,下场都不太好。皇上没有和你计较,那是因为你战功赫赫……他怎么可能容忍别人觊觎她。”
陈昭的脚步停住了,然后他说:“你话怎么这么多?”
陈蛮笑了笑不再说了,跟在陈昭背后出了私宅。
长宁刚在书房里写吏法新编,那次箭伤已经好得差不多,能动笔了。所幸对她的手没有很大影响。刚写了会儿,朱明炽就进来了。然后抱住她的腰道:“似乎是大了一些。”
长宁道:“你不是后天就要要吗?那就别打扰我写。”
他的吻却次第地落在她的脸上,然后呼吸渐粗:“这种东西……早一天发晚一天发不都一样吗?来,陪我睡会儿。”他把她转过去搂在怀里,长宁立刻感觉到了他的欲-望。
她避开他的吻:“我怀孕呢,不要。”
“都四个月了,没有问题。”他开始试图剥她的衣裳……
话是这么说,但赵长宁觉得朱明炽那方面比较可怕,每次她都是精疲力尽,下不了床为止。
“你自己睡。”她推着他健壮的胸膛,但朱明炽已经足有两个多月没有过,此刻又把人抱在怀里,对于一个精力旺盛的男性来说,再能忍住是真不可能的。他也知道怎么办,手伸进她的衣服了,不一会儿长宁就气喘吁吁。
在朱明炽成功把她抱上床,他压下来的时候。长宁还残存理智,抵着他的胸膛:“那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别说答应她一件事了,现在就让他把月亮摘给她都成。
“什么事?”他就捉着她的手吻。
“我想去看看七叔,我有话跟他说,不知道可不可以?”
看着已有孕快五个月,穿着女装的赵长宁,朱明炽摇头:“不行。”。
赵长宁皱眉:“为何不行?”
“你为什么要去见他?”
“他是我七叔。”
“我是你男人,我说不许去。”
于是对话陷入了僵局。
“我只是有话跟他说而已,快进快出,你别这么霸道。”赵长宁更加不满。
“朕就是这么霸道,谁让朕是皇帝,有本事你也当皇帝,就让你霸道。”朱明炽表情不变。
赵长宁气得要打他,然后被他抓着手带到怀里:“好了好了,来我们继续!”
最后霸道皇帝还是推让了,因为赵长宁抵死不让他解衣裳。这人有病,她都说了她只是跟周承礼说几句话,他就是占有欲作祟,变态!皇帝又什么办法,她不愿意,他虽然能用武力,但他现在已经不会这么做了。只有她愿意且配合才是最好的。皇帝退让了,不过只准她跟周承礼说半刻钟。
但就算他答应了,也含含糊糊地拖了快一个月,长宁都想打他了,才让人带她出去见周承礼。
周承礼被幽禁在刑部大牢里,由于身份特殊,他住的地方竟然还算规整。他没有穿官袍,只是简单的直裰,黑发梳了发髻。
“七叔。”
听到有人喊他,他缓缓转过头。
然后看到一个穿着淡青绉纱襦裙,梳着分心髻的姑娘看着他。当真是貌若青莲玉立,眼瞳碧水波淡淡,肌肤凝脂微透,秀丽至极。
这是他,第一次看到赵长宁穿女装。
果然是漂亮不可方物。
看得出气色极好,这是护花之人呵护得当,所以她才能不用顾及后果地漂亮着。
“为何来看我。”周承礼转过头闭上眼,“你回吧,是我最后害了你,否则朱明炽不会误会你。”
牢头打开了门,赵长宁缓缓走了进来,她环顾四周,“环境还可以。”
周承礼:“……”
“我不会怪你,你虽然利用我,但一直以来都对我极好。”赵长宁叹道,“没有你,就没有今天的赵长宁。我来是要告诉您,吏法我已经完成了修改,刑部、大理寺、都察院三司法也已通过,自此后天下不再有严苛吏法。”
周承礼还是睁开了眼,微微叹息:“七叔会为你自豪的。”
长宁笑笑,走到他面前:“七叔,十四岁的事,我已经想起来了。”
“哦?”他眉梢跳动,语气却淡淡的,没什么波澜。
长宁轻轻叹气:“我来,只是想告诉您一件事罢了。”。
她只是想告诉他,他一直喜欢的那个人早就不在了,其实,他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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