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盖子的声音,液体被挤出来的声音。
冰凉黏腻的液体突然落进他的股沟,王廌条件反s,he收紧肌r_ou_,那些润滑剂接着蜿蜒流淌下他的腿根。那男人好像是想把瓶子挤空,液体四处滚动,形成数条亮晶晶的水痕。
两根手指探进他紧窒的x,ue`口做了个充满恶意的引导,涂满他整个臀`部的润滑剂有了地方可去,引流进他的身体。那一瞬间c-h-a进来的感受让王廌极为不适,润滑液流进x,ue`口或者流下去有种shī_jìn的崩溃感。
平日里王廌缠在手腕上的珠子被一截一截导进了x,ue道内,最后一个凸凹不平的体积稍微大一些的物件显然是那个白玉炉。
王廌发出一声长长的呜咽的悲鸣,双手在床单上收紧,攥得骨节都在颤抖。
珠串在身体里随着王廌的挪动而上下颠簸,这种感觉要让他疯了。
润滑剂在手指的带动下发出水声,几根手指同时在甬道里探索,像个他妈的好奇的探险家。
“求你......”
他黑布蒙住的双眼已经沁出了泪水。
这本黑纱蒙蔽下的极致色`情的r_ou_欲终于完全出现在男人的面前,这个整日戴着面具的家伙也是个会哭会求饶的普通人,眼下王廌臣服下去的身体透着他喜欢的微红。
当然也有可能是他眼睛充血过多导致的错觉。
手指从他张开的x,ue`口抽出,裤链拉开那毛毛楞楞的声音就是最后判决。
王廌的大腿触到了男性大腿上的肌r_ou_,他不用想也知道那男人贴得有多近,他的性`器即将进入他。
“江星渡。”王廌的眼泪好像流进了嗓子里,让他的声音变得过分模糊不清。
男人停下了动作。
“你他妈的......”王廌断断续续地说,泪水哽在喉咙和胸膛,“你他妈的给我滚。”
随后他感觉那个男人压到他身上,那条勃`起色`情的粗大r_ou_j-in-g贴进他的臀`沟,在他耳边吹拂的是温热的吐息。
“王廌。你真爱我,这都猜得出来。”
20.
“什么时候发现的?”江星渡不咸不淡地问,好像被识破身份这件事情对于他根本就没有任何影响。
他的声音听起来太稳定了,好像那条危险的勃大的正在王廌x,ue`口磨蹭的r_ou_j-in-g不是他的。
对于江星渡,这个王廌信任了一辈子的男人,他根本就不用去刻意思考,江星渡身上的气味,还有就算是不说话也存在的这个男人给他的感觉。他的形状,王廌都能有一种朦胧的感应。
只不过这种感应过分荒诞不经,他做梦也想不到。
这个用手指c-h-a了他屁股的,把他手腕上的串解下来塞进他屁股里的,把他五花大绑像是有什么性癖一样的变态,就是他的兄弟。
“你别疯了,快点松开我。”王廌喘息着说。
他的大脑暂时丧失思考能力,面目不清的强迫他的男人突然变成了江星渡,这种身份的错位和逆转来得过分突然,让他在厌恶之外的第一反应竟然是隐隐的心安。是江星渡,这太好了,江星渡很好说话的,也许只是一个性质过分恶劣的玩笑。
江星渡扶正他的臀瓣,沉腰把性`器送进了半个头。
感觉到王廌那圈温热的肌r_ou_半含不含着他的性`器的头部,江星渡非常愉悦地眯起了眼睛。
“老王,做梦呢?”
“江星渡!”王廌低哑的声音尖叫起来,“江星渡!你别!你他妈是我兄弟吗!”
江星渡全心全意都在这个深红色的含着他一半r_ou_j-in-g头部的r_ou_圈上,腰部往前去了几寸,埋得深了些。
心不在焉似的回答王廌的诘问:“你说呢?想跟你做兄弟吗?”
他的手指伸到x,ue`口两边稍稍向两边拨开。
“别开玩笑了......江星渡。”王廌的眼泪还在断断续续往下掉,他都不知道怎么回事,江星渡进入的速度很慢,他的内壁被缓慢又坚定地撑开,那杆滚烫的r_ou_枪顶得越来越深,同时顶动了之前塞在他身体里的东西。
这种疼痛让他觉得特别恶心。
这是他的兄弟、他从小玩到大的朋友的y-in`j-in-g和手指,在侵犯他的身体。
这太疯狂了,太恶心了。
他的喉咙里涌上一股酸溜溜的气体来。
他想吐。
“c,ao......你别,你出来。”王廌仰着头,后颈上圆润的骨头都在抖动似的,两条大腿因为他的进入产生的痛感轻微痉挛,语气里满是畏惧和不敢置信。
“江星渡,我他妈认识了你二十多年啊。”他的鼻子堵塞了,整个人的情绪溃不成军。
塞进去的珠串已经深到了一个恐怖的位置,王廌的眼泪洇s-hi了整块黑布,正顺着鼻翼流淌到面颊上。
江星渡挺身把r_ou_j-in-g全部送进王廌的内里,随着王廌短促的一声尖叫,他们的身体紧紧贴合,直到大腿重叠在一起,王廌身上的颤抖传到江星渡的腿部肌r_ou_上。
“我知道。”江星渡缓缓吐出一口气。
他的手指攀缘而上,路过王廌腰肢和脊背的皮肤,转到他的胸前去抚摸他的r-u尖。
王廌和张铭远几次痛苦的性`事里他们都不太会抚摸对方的胸口和r-u尖,王廌觉得很奇怪,张铭远则是对看不见王廌面部表情的背入式十分痴迷,除了性`器的贴合,基本不会过度抚摸对方身上的其他部位。
江星渡粗糙的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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