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供纸上的血迹就证明任阡柔已经死了。”穆眠郑重道:“悟悔君王说过他不是逼供”
“怎么解?”皇帝问道。
“既然不是逼供,他却施以杖刑,女人有几个能扛住杖刑的?扛不住杖刑就咬舌自尽,她既招了,悟悔君王就不会打了,她为什么还要自尽?这不符合逻辑。
看看供纸上的血迹,就是她在板凳上趴着,上肢低垂,拿她的手划押的时候滴上的血迹,杖刑的是臀部,血不会流到胳臂上来。
招来悟悔君王府在场的人一问,就知道儿臣说的是真是假了,请父皇给被冤枉的曲阳侯府大小姐主持公道!”
“嗯!……”皇帝的声拉得很长,这要是让他们到这里来,才都会吓得说实话吧?既然作假,就一定教好了众人假状词。
皇帝一想,也别委哪个衙门审了,两宫太后再去插一脚,还得麻烦朕来。
干脆自己解决吧!皇帝吩咐御林军,去悟悔郡王府带人。
御林军全都是快马银枪,风驰电掣般飞驰而去。
“父皇!……”穆谦要阻拦,皇帝不理他,穆谦快哭了,他是吩咐府里的有关人员统一了说辞,那也是是给衙门预备的,那些人到了这里,有胆量撒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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