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墨知吃过了早饭,窝在沙发上给周景打电话。意外地,这次有人接了。
“喂?”是周景。
李墨知觉得自己很像那只没有兔子陪着的乌龟,巨大的孤独感吞噬了他,又委屈又难过,“周景,我的兔子死了。”
周景在电话那边一愣,问他,“你在哪儿呢?”
李墨知声音染上了轻微的哭腔,如实回答,“在家。”
这个家是哪儿不用多作解释。
“你不回来看看它吗?”李墨知突然觉得自己像一个在家等丈夫回来的怨妇,“你以后都见不到它了。”
“挖个坑埋了吧。”周景道。
像他这样的人,实在不能理解李墨知对待一只兔子的感情。
李墨知此时正难过,不再说话,眼睛比他的兔子还红。他在想,如果有一天他也这么孤零零地死去,周景也会像这样一样不会有一点难过吗?
李墨知挂了电话,真的拿了工具去楼下挖坑。公寓就是这点不好,如果是在家里,那么他可以将兔子埋在他的小院子里,等自己想它的时候,还可以去看看。
李墨知忙完这些的时候已经临近中午了,他回到公寓叫了外卖,外卖还没到,周景先来了,手里提着两盒午饭。
李墨知开门的时候一愣,反应过来了就往他身上蹭,像只八爪鱼贴在他身上,“你来啦。”
此时李墨知的眼睛已经哭得肿起来了,周景见了有些心疼,摸着他的脑袋安慰他,“一只兔子,至于哭成这样吗?”
李墨知见到他以后心情好了许多,他想说兔子不仅仅是兔子,而是陪在小王八周景身边的小李墨知,可他一想到他暗自里叫慢慢叫小周景就想笑,要是周景知道了估计得气得半死。
“不难过了?”周景见他挂着泪痕的脸上又笑了起来,真跟个小孩似的,喜怒无常。
“不难过了。”李墨知抱着他的胳膊一刻也不松手,吃饭也要跟他并排着,“我还以为你不来呢。”
周景能不来吗?李明瑞的儿子失踪了,人又正好在他这里,他不管谁管?
李墨知吃饭不老实,老是往周景身上蹭,被后者训斥坐到对面去了。坐到对面的李墨知偷偷打量着周景,他好像除了身上的衣服,其他一点也没变,还是那么好看,全身散发着让李墨知沉醉的荷尔蒙气息。
周景吃个饭都要被李墨知的目光j,i,an视,他抬头看了眼李墨知,李墨知马上低下了脑袋,跟个受惊的小鹿一样开始局部不安。
“好好吃饭。”周景用不轻不重的语气道。
李墨知见自己的小心思又被周景知道了,脸红着往嘴里大口塞米饭,“哦。”
吃饭期间周景接了两个电话,这次他没再离开,而是吃完饭后对李墨知道,“你该回家了,李明瑞在到处找你。”
李墨知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泪汪汪的眼睛盯着周景,“你赶我走?”
周景对他无可奈何,李墨知真是碰不得凶不得,他又不会哄,“他们很担心你。”
李墨知凶巴巴地反驳他,“我不走,这就是我家。”
周景被他怼得没话说,烦躁地点了根烟,他这几天不知道怎么回事,烟瘾又上来了。
他刚吸了两口,就见刚才还一直往自己身上蹭的李墨知躲得远远的,周景这才想起来他有心脏病,又把烟掐了。
以前李墨知没说过,他自己也没注意这件事,这么一想才发现确实每次他一拿出烟,李墨知就跑得老远。
周景站在窗口散烟味,招手让李墨知过去,李墨知乐呵地跑过去,听见他问,“你到底多大?”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他参加的可不是李墨知二十岁的生日会。
李墨知心虚地不敢看他,“你查户口啊。”
周景想,户口上可不一定是真的,“说实话,别骗我。”
骗了周景一次的李墨知心有余悸,只好把实话说了,“十七。”
他的样子看起来连十七都没到,像个高中生,又生着张娃娃脸,让周景不禁怀疑他其实只有十五六。
李墨知笑嘻嘻地勾着他的脖子,“你嫌我小啊,我都不嫌你大。”
周景听了就笑,他真想狠狠捏一把李墨知浑圆的小翘臀,他也不是个老实的人,李墨知又一个劲在他身上煽风点火,可手都贴上去了也没敢揉,及时刹住了车。
算了,人都让他睡了,还纠结什么年龄,只要不是十五十六还在法律保护范围内就行。何况周景是真喜欢年纪小点的,像李墨知这样。
李墨知垫着脚要亲周景,周景怕自己真被他勾起来火又犯了错,把他从自己身上抱下去,问出了自己困扰已久的问题,“李墨知,你图个什么?”
李墨知才不图他什么,他就是喜欢周景,想离他近一点,周景可能不是那么喜欢他,那也,也没关系的。
李墨知安慰自己。
他终究还是得了逞,在周景唇边吻了一口,周景嘴边还带着淡淡的烟草味,李墨知竟然觉得着迷,边笑边闹,“图你长得好看,活还好。”
他这么一说,周景想起来李墨知在自己身下的模样,确实是秀色可餐,再来一次他还是会把人吃干抹净。
李墨知一双桃花眼水汪汪地看着周景,有几分可怜有几分情 欲。
周景觉得身上一阵燥,看着李墨知显露出来的锁骨,移开了眼,“赶紧去换件衣服,我送你回去。”
李墨知揶揄他,“你还敢见我爸爸啊。”
“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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