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为了护主才会自动触发,平常都不会出现的。”
沈姚这才想起来还有功德金光这一茬,其实也不怪她第一反应是护体金光,毕竟功德金光这玩意儿她从来没见过,也没想到会这么亮。
沈姚跟系统说话的功夫,彭丰问那个鬼说,“你死了多久了?”
鬼说,“没多久,就几年吧,记不清了。”
彭丰说,“既然死了才几年你为什么要喊他青天大老爷?你电视剧看多了?”
听到彭丰的问话,那个鬼不好意思的搓了搓手,憨厚的笑了一声,说,“我死前最喜欢看包青天的电视剧了,一开始我还以为她是差爷呢,就不由自主的喊了。”
沈姚,“……”
彭丰,“……”
好不容易把他的称呼纠正过来,一人两鬼终于说到正题。
沈姚再一次问他说,“你究竟怎么死的?”
鬼再一次露出那种恨不得将仇人撕的粉碎的凶狠表情说,“我是病死的。”
沈姚,“……”
鬼继续道,“脑瘤,医生说那个瘤子已经很大了,虽然是良性的,但因为紧靠血管,随时都会有生命危险,必须要做手术,手术费用很贵,我婆娘好不容易跟工地打工的,还有一些亲戚朋友又是磕头又是下跪东拼西凑的凑出来,结果在交费用的时候被那个可恶的畜生给偷了。”
鬼说,“我们这些没文化只能卖力气的人都穷的很,谁家不是上有老下有小七八张嘴等着吃饭,能凑出那些钱都已经是砸锅卖铁了,哪里还能再凑出第二次,虽然后来我婆娘报了警找到了那个人,但是钱已经被他花的七七八八,就是逼死他短时间内也凑不出来那些钱,那些警察和医生倒是好人,发动同事和朋友给我捐款,只可惜我没能等到那时候,一天夜里那个瘤子突然爆开我就死了。”
鬼说着说着眼睛就红了,咬牙切齿的说,“都是他,我死了变成鬼的时候听那个医生说了,说我这种情况其实有救的,只要手术成功,再不济也能活个七八年的,可就是他,就是那个畜生,偷了我的救命钱,你们说我不该恨他吗?我恨不得他去死,恨不能将他大卸八块。”
“而且,而且我死了我老婆孩子怎么办?”一个怎么说也有一米七的大男人,哦不,是大男鬼哭的特别伤心绝望,说,“我最小的孩子才三岁,大的也就十一二岁,我父母还在,我活着的时候都那么艰难,吃口肉还要你让我我让你的,现在我死了,他们可怎么活?我本来还想努努力多干个十几二十年将那几个小的都供出来上个大学,我这一辈子是没什么本事,总不能让他们也跟我们一样,现在可好了,我死了,他们能不能吃饱饭都是个问题。”
鬼越说表情越凶狠,像恨不能现在就报仇雪恨一样。
鬼说完沈姚和彭丰很久都没说话,一人一鬼都没想到事实真相是这样,愤怒的不行,心里也对这个鬼实在同情,同时也理解了他为什么会对那个病人这么恨之入骨,如果换做是沈姚,大概也会这样吧,毕竟有活的机会,却就这样被剥夺了,眼睁睁的等着死亡降临,沈姚简直不敢想象他当时的心情。
一人两鬼都没有说话,沈姚是不知道怎么安慰,彭丰大概和她差不多,至于那个鬼,他大概深陷在仇恨和对她老婆孩子的愧疚和担心里。
就这么安静了会儿,沈姚调整了一下心情,正要开口,就听那个鬼问她说,“我能报仇吗?”
沈姚,“……”这么问她是什么意思?
大概是沈姚无语和疑问的表情太明显,那个鬼说,“我知道我要报仇会付出一些代价,可能投不了胎,但我还是想报仇,就他这种人,活着一天就不知道会害死多少人,我跟着他的时候看到他偷过好几个病人的钱,那可都是别人的救命钱啊,他还去偷,这种人简直坏到骨子里了,死他一个人不知道能有多少人会活下来。”
说实话,沈姚其实挺赞同他的观点,有手有脚的人不工作却去偷别人的救命钱,的的确确是坏到骨子里去了,只可惜这种人即使被抓了也判不了多久的刑,不然这个鬼也不会一直跟着他,心心念念的想他死。
只不过还有一个问题,沈姚问他说,“那个人今天晚上是怎么回事?怎么来看个急诊身边又是警察又是保安的?”
鬼说,“我吓得啊,他这段时间踩点踩了一个人家,想乘着那家的人不在偷点东西,结果偷东西的时候那家的女主人出差回来了,他看人家长的漂亮,恶向胆边生,想耍流氓,乘着那个女主人洗澡的时候偷偷溜进浴室,我当时急得一直阻止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突然在镜子里看到我,吓了一大跳下意识的后退脚一滑,就磕到浴缸上了,后脑勺老大一个包,医生说有脑震荡,还有可能脑内有淤血,就是可惜没摔死他。”
难怪在急诊大厅的时候那个人旁边又是警察又是保安,看来是那个人摔倒后那家女主人报的警,不过说实在的,这个人的确是太渣了一点,偷东西还不够,还见色心起想要□□,要不是这个鬼当时跟着他吓了他一下,指不定就得手了。
沈姚越想越觉得这个人恶心,虽然听起来只是小偷小摸,□□也是未遂,但他偷的可是别人用来治病的救命钱,而且谁知道他有了□□的念头还会不会有下一次?只要开了这个头,沈姚才不相信他会收手。
不过这个事还真有点难处理,放任那个鬼报仇吧,他是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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