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天的房子只离了几层楼的关系,看来景天就是到了嘴里的羊肉,出不了锅了。
一下车,明方看着景天瞠目结舌的样子,有些意味深长的拍了拍他的肩,“小景啊,帮我把行李提上去。”“喳。”景天低声下气的回。
“呵呵,我又不是慈禧,又不会吃了你。”明方学着景天贫嘴。
“喳喳喳,主子,您不吃我也是活剥我啊。”景天哭笑。
“谁让你不理我。”明方靠近景天,用两个人才听的到的声音说。
“啊,小的不敢,不敢。”景天吓的忙退几步,就看到老总猥琐着对自己挤眉弄眼,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量你也不敢。”这么说着,明方用手用力的在景天腰间一掐。
景天有些吃痛,脸上露出苦涩,见此,明方才心满意足收了手。
老总是见过大场面的面,见到这种场景自然也见怪不怪,当作没事发生一样,还是一脸堆笑着领着明方往酒店里走。
安抚好明方,老总就很识趣的拉着景天走了,电梯上,老总特意从包里拿出一大笔钱给景天,让景天带着明方在上海好好玩几天,至于公司这几天就不用去上班了,景天本想推辞,不过转念,这自己可不能耽误人家的拍马屁,升职,便收了钱,一脸嬉皮笑脸的送老总离开。
看老总离开,景天一溜烟直奔明方的房去了,就好像预料景天会回来一样,房门没关,开着,景天直接进去,关了门,还拉上了锁。
“哈,快让宝哥哥我看看,我那娇嫩欲滴的黛玉妹妹。”景天掐着嗓子,阴阳怪气的说。
“怎么,不装不熟了?”明方正在洗脸,头也没抬。
“哈,不装不装,我哪敢在裴总面前装啊。”景天倚在厕所门边上,仍然阴阳怪气着说。
“哼,小屁孩。”明方不理他,擦了脸自顾自的走了出去。
“怎么样,在上海待的习不习惯。”明方靠在窗边,望着窗外车水马龙的景象,发着呆。
“很好,有人照顾,自然很好。”话里有话。
“哦?是吗?”明方扬眉,似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明方,你不要对我那么好……不值得。”景天仍倚在厕所门边,透过厕所的大玻璃,盯着那个寂寥又瘦削的身影,只见那身影似乎转过头,用一种复杂的眼神望着自己。
她说,“我想对谁好就对谁好,你不用管,也管不了。”语气里不无倔强。
“我要结婚了。”“我想,这件事你应该知道。”
“恭喜你。”许久,明方只说了这三个字,似咬牙,似切齿。
“明方你不要这样,为了一个我,不值得,你值得更好的,更有钱的。”景天急了,嘴无遮拦。
“呵,我什么条件,我这条件不正在这被人拒绝着吗。”明方只冷笑,语气冰冷至极。
景天无话可说,是啊,自己早就做了选择,再多做纠缠,就是自己犯贱了,便一步一步踱到门口。
“d.”就在景天打开门,要离去时,耳边传来明方不无委屈的请求。不可以,景天的内心残留的理智告诉自己不可以,“对不起。”景天说。
“如果你走,就不要再回来。”明方似在赌气说完这句,觉得不够重,又说,“你不是人。”
这是明方到此为止,说的最重的话,她哪怕那么痛苦,说的最重的一句也只是你不是人。
景天没有犹豫,狠心的拉开门,走了出去。
一扇门就这么轻易的隔离开了两个人,两个世界。景天乘上电梯,电梯里没有人,“啪”他狠狠的给了自己一巴掌。
☆、22
第二天,景天去上班,想着自己经过这么大打击,还去上班,这种敬业精神要是老总知道会不会表彰自己。然而这倒让老总吓到了,怪景天不懂事,说了让他陪着裴总玩几天,不来上班,怎么,裴总还没走,第二天就来上班了,真不听话,还没等景天坐下,就急着赶他回去。景天没法,毕竟收了人钱手短,只好又硬着头皮回酒店去找明方。
……
还是那么仪态万千,端庄大方,仿佛昨天大发脾气的那人不是她,明方见来人是景天,也不急不慌,满脸笑意,这笑温柔又生疏,就像初识时的笑,景天苦涩的想,绕了一大圈,又回到了原点,自己却做不到她那般洒脱。
“老总说了,让小的我,陪着裴总逛逛。”罢了罢了,谁让自己是员工,人家是老板,只好装孙子。
“……好,也好,我都没怎么在上海玩过呢。”似乎什么也没发生,明方坐在椅子上,回头,礼貌的笑,“等下,我收拾下。”
“好,好嘞。”景天点头哈腰,极尽谄媚。
明方却不看他,自顾自走进了卫生间。
半小时,等明方收拾完了,又是另一番光景,化了淡淡的妆,穿的比较随意,的休闲款上衣和裤子,但也难掩贵族气质。景天看的有些痴,手使劲掐自己的大腿,紫了一大块,才好不容易没有沦陷。
两个人心照不宣的没有说那晚的事,景天也不知道去哪逛,就带她去小食街,小食街人很多,明方似乎也从没去过这样的地方,很好奇,东瞧瞧西瞧瞧,景天起先是跟在她后面,慢慢有点力不从心,又怕她走丢,干脆牵起她的手,让她老实点,明方有点不开心,嘟着嘴,“我哪里不老实了。”
“我瞧着……哪都不老实。”景天这么说,握着明方的手力道加紧了几分。
如果可以向阿拉丁神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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