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王者,如今他便是光芒里的恶魔。“你下去吧。”
白承阳住在了医院,医生告诉他,郁凉唯的情况已经稳定,可是伤到了脑部神经,不清楚什么时候能醒过来,或许一个月,一年,甚至一辈子。他亲自照顾着她,为她擦拭苍白面容,温柔的给她讲故事。她是他现有的所有情感,她一日不醒,白承阳的情感一天天消散。已成了无情冷血残忍的白家合格继承人。猛虎嗅蔷薇,心有软肋而求不得。他快要死了。
☆、宠溺
也不知过了多久,白承阳日日行尸走肉,上天似看不下去,终究还是给了他光芒。那日阳光正好,郁凉唯看着牵着她的手熟睡的人,有丝熟悉,更多的是陌生,她抽走手,男人缓缓苏醒。“嘿…”话还未说完,他突然流泪了,失而复得的狂喜让他有些不知所措。他伸出手,抚上她的面容,声音还带着哽咽,“你回来了?”郁凉唯点点头,然后感受着男人的拥抱,那么用力,让她挣脱不开也逃不掉的力道。然后她就笑了,清新如百合花。
“你不用处理公司事情吗?”望着从她清醒过来就24小时守着她的男人,郁凉唯无奈问道。白承阳给她喂了口皮蛋瘦肉粥,笑得温柔。“你睡觉的时候我已经处理完了。”郁凉唯翻了个白眼,“我现在醒了,可以自己吃饭了。”他看了眼还是留下疤痕的小指,“不,还是我帮你吧。”郁凉唯只想吐槽,她只是断了跟小指,又不是被切了整个手掌,需要这样么。可当她看见白承阳眼底真诚的内疚,还是什么都没说。有人愿意喂她就乖乖的张嘴吃吧。
然后郁凉唯就感觉自己成了个废人。除了上厕所不需要人代替,一旦她要做什么,身边总有个白承阳帮她解决,她开始无比期待出院的日子。“等我出院以后还是你秘书么?”白承阳刮走她唇边的饭粒喂进自己嘴中,面对他这样的亲密举动从最开始的惊讶到现在的没有反应。
“只要你愿意。”郁凉唯满意的点点头。出院那天,白承阳没有来,只是让自己的下属来接她,并给她带了礼物。她打开礼物盒子,是一个铂金尾戒,款式简单,只在里面刻了个日期,7月3日。这是她醒来的日子也是他得到救赎的日子。
“我想要的不是这样的工作。”郁凉唯盯着他,白承阳把她拉到一旁的沙发坐下,示意新上任的秘书陆子艺给她倒一杯牛奶。“那你想要怎样的?”陆子艺从未见过他如此温柔的神态,仿佛是对着自己的珍宝。难道上次他们就有□□了?陆子艺眼神闪闪发亮,放慢了自己离开办公室的速度。
“你知道的。我从18岁到24岁,一直都做的那样的工作。”他握住她的手,“那是以前,以后你什么都不用做。”“那样会让我觉得自己很没有用。”她现在的工作,让她觉得自己跟个宠物一样,什么都不用做,只跟着白承阳,需要什么有人去买,想做什么有人去做。她活的像个笼中鸟,没了自由。无法去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
“可是你不在我视线里,我会很不安。”“白承阳,”这是她第一次叫他名字,眼里全是真挚。“我不是金丝雀,一次失败对我来说并没有什么,可你这样的做法,只会让我冷了心。”白承阳不知道该拿什么样的话来劝阻她,其实他也知道这是没用的。
静默片刻,他还是点头了,在她面前,他从来没有赢过。“可是我有要求,每天要跟我一起吃午饭,要跟我住在一个别墅…”郁凉唯不耐烦的点点头,开心的去白立海那找新职位。白承阳在她走后叫来他的下属,“你跟着她,她做什么事情你都得向我汇报。”
白立海给她的任务是管理赌场,这家赌场很少有人知道是白家的,因位置不错,前来闹事的人不少,自从那次事故之后,郁凉唯再亲自没动过手,更多的是白承阳的缘故。
“郁小姐,外面有人闹事。”坐在老板椅上的郁凉唯闻言挑眉,示意他出去看看。“是个男人,说是赌局上有人做手脚,弄死了他弟弟。”“这点小事处理不好?”“那,那男人带了枪,兄弟们不敢轻举妄动。”“疏散客人,把他请上来。”
人被请上来的时候郁凉唯愣住了,她把所有人都撤了下去,盯着一脸颓然的男人。“明哥?”男人抬起头,看着她。郁凉唯穿着白裙,明亮的不属于这里,略思索了下,还是想起来了,“你怎么在这里?”“我是这的老板。”明哥的眼睛变得嗜血,“你说你是这里的老板?那我弟弟的命?”她摇摇头,“我不知道,不过你要是愿意告诉我我会听。你也知道在这里闹事你是什么都得不到的,你可以从我这里入手…”
“你有什么条件。”她望着他,目光清明。“我只是还记得是你载我到的北城。”明哥深深的望她一眼,似要从她脸上找出什么蛛丝马迹。他还是将来龙去脉告诉了她。“你意思是有人在劫道?”明哥点点头,讶于她反应如此之快。“你先坐会,我确认下。”郁凉唯立马让人把监视器调来,顺便问了下最近客人的赢钱情况。果然不出所料,最近所有赢大钱的客人都没有见过第二次。“有人想在我头上动手。明哥,我有个主意…”跟明哥讨论一会。
第二天明哥就带着所有的钱上了赌场,并在人为的情况下赚了一笔,足以让任何人心动。网已经撒好,现在就等鱼儿来了。她听着手下传来的消息。“你们是什么人?”“识相的把钱交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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