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的。”
他扶额,“我妻子和女儿还在家等着我呢。”
“好男人?”
“不敢当。”
“切,不敢当?根本就不是!你要是好男人,怎么会每天都往酒吧跑?!”
“好,那我就不是。”
“一块走吧,各回各家。”
“天晚了,不准再去玩!”
“这个你管不着。”
“我,你......”他气结。
“后悔了?我可以退款,不过只能退八折。”
“我怎么会......?”
“怎么会看上我,对吗?理由很简单,我年轻,我很紧。”她弯着脑袋,笑着说。
她的回答令他有点窘迫,见他为难,她道:“这样吧,你亲我一口,算是交差,我好好呆在这儿。”
他愣怔在那儿,一动不动,像个没有任何性经历的处男。她主动,贴上他的身体,踮起脚,两条细长的手臂勾住他的脖颈,笑着看向他,“来吧。”
他看着面前的这个女孩,她的气息喷在他的脸上,暖暖的,少女的香气混合着尼古丁,融汇出一种新的味道,令他痴迷。他告诉自己,这个小妮子又抽烟了,貌似还抽得挺多。他想起了她抽烟的姿态,做作的性感反而显出她的拙笨和稚嫩,眼圈从她的小口中喷出的画面,比任何□□都能勾起他的yù_wàng。
他的气息开始紊乱,闭上双眼,情不自禁,缓缓凑近,就在即将接触的刹那,他突然抽离开去!
千万不要冤枉他,这可不是他的策略。只是,他突然想到了自己的女儿,不可以!不是时机不够,是他本能的拒绝,他对自己感到疑惑。他在心里念经,阿弥陀佛,幸亏没有作孽。
他的表现,至始至终,她都看在眼里。她的眼睛一直都是睁着的,冷静地吓人。她也有点疑惑,为什么这么理智?原来和他接触时的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小感觉,好像一下子全部飞走了。
她对现在的自己感到心安,又有点失落。
不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她主动一步,朱唇印在了他的脸颊上,轻轻的。
是的,她故意避开了他的唇。
☆、口水
他走后,大大的房子就剩她一个人,很冷清。她生出一股悲凉的感觉,突然觉得很孤独,这种感觉好久没有了。她冒出一个想法,这个房子里曾经有人吊死过,死得太惨烈,不愿意投胎,化成了厉鬼,就躲在这个房子中。这么一想,她笑了,有个鬼陪着,总好过一个人。她躺在床上,在脑中勾勒出那鬼的惨状。是个女鬼,头发拖地,被血浆粘成了厚厚的一坨;两颗眼珠没了,只剩干瘪的眼眶,一只往外留着鲜血,热乎乎的,一只往外拱着一团一团的活蛆;嘴很大,姿色的,舌头很长,从中间分叉,在外面伸着,像条狗,又像条蛇......
就这么胡思乱想着,她睡着了。
她做了个梦,和那个女鬼手牵手,在田野里奔跑。一人一鬼,从夜晚一直奔跑到天明。那是秋末,她身上落了一层霜。太阳从东方升起的时候,女鬼化成了一缕青烟,她哭了,哭得撕心裂肺。
凌晨三点,她醒了,两个眼睛肿成两颗大核桃。她出了门,打车,三个小时后,到达目的地。
已经跨省了。
那是一座巍峨的高山,她心慌意乱的时候,总要来爬一下。闷头爬到山顶,没有日出,天灰蒙蒙的,开始下雨,淅淅沥沥的,不大。渐渐的,雨还是打湿了她的头发。她的睫毛雾蒙蒙的,望着雨中朦胧的景致,萧条而凄美,她觉得是该掉触景伤情的,于是掉了两颗眼泪。
回到包养她的房子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她打开门,屋里很暗,窗帘并没有拉开。打开灯,才注意到沙发上坐着一个人,原来是包养她的男人,她还以为是那个女鬼现身了呢。
她径直进入洗漱间,她要洗个热水澡。躺在温暖的浴缸里,她感到舒服极了,将脑袋埋进热水里,憋住呼吸,睁大眼睛,想看看浴缸里是不是藏着一个水鬼。可是,水鬼的影子也见不到,她不气馁,眼睛睁得更大,继续寻找。突然头发被什么拉扯,痛,她挣扎,而后被提出了水面。
她呛了好大一口水,不停咳嗽。
“你想死吗?!”他朝她怒吼。
原来是他......装什么鬼,害她空欢喜一场!她想拨开他紧握她胳膊的手,但他攥得很紧,她无能为力。
“你是想和我一块洗吗?”她咳嗽着问。
“你去哪儿了?”他黑脸。
“玩儿去了。”她很敷衍。
“我已经包了你一周,你就不能再出去卖!”
“我没卖。”她愣了下,又道:“我只是免费干了一炮,不收费。”
他很无语,几乎要掰断她的胳膊,“你能不能自重点?!我真得很想帮你!”
她盯着地板,一声不吭。一.丝.不.挂,她有点冷,打了个哆嗦。他愣怔了下,好像意识到什么,拿过浴巾将她包住,然后打横将她抱起,抱进卧室。
将她放在床上,用被子把她裹得严严实实。
“你好好休息吧。”他转身要走,她扯住他的衣服。
“给我吹头发。”她说。
他掰开她的手,拿过吹风机,坐在她的身边。
头皮热烘烘的,她像条白色的泥鳅,从被窝里钻出来。她的小手开始不安分地伸进他的上衣,轻轻地抚摸,他浑身闪过酥麻的颤栗。他真想将她压在他的身底,狠狠填满她的身体,让她知道,和那些臭男人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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