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带我换口味。还是很会照顾我的。
只是后来事业上升了,工作繁忙,两个人都没有闲情逸致去顾及生活中的小细节了。
唐攸宁眨巴着无辜的大眼睛,含着筷子没心没肺的说:
“肯定是这样的啊,一个不顾你死活给你留下上千万债务的混蛋,能对你好到哪儿去?这混蛋幸好是死了,要是活着,还不知道怎么祸害别的姑娘呢?不过我就看你身边这位帅哥就很不错,对你体贴照顾细致入微,你可要好好把握哦。”
这个自以为是的傻姑娘,我心里百感交集,刚刚凭空冒出来的那一点小防备,瞬间消沉了下去。
宋安戈端起茶杯,搂着我的肩膀说:
“所以我还要感谢江离的前夫,他要是不放手,我也没机会啊。”
唐攸宁擦了擦嘴,一拍即合:
“对对对,就是这样的,来来来,我们以茶代酒再干一杯,我正好渴了,嘿嘿。”
我也是看到唐攸宁那乐呵呵的模样,才在那一刹那不经大脑的问:
“你和侯爷也跟我们一样?”
很简单的一句话,却让端起了茶杯的唐攸宁悄没声息的把杯子放下,拿起筷子低着头扒着饭,侯邺脸上扬起的微笑也霎时凝固。
我突然记起宋安戈说过的,侯邺的爱情早已陨落。
那么,这个唐攸宁...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急忙放下茶杯转动了转盘,指着唐攸宁眼前那盘酱汁鱼说:
“攸宁妹妹,我看你一直没吃这个菜,你尝尝,味道很不错。”
唐攸宁舔了舔舌头,怯怯的看了侯邺一眼,侯邺伸手摸摸她的头,宠溺的说:
“快尝尝吧,江离可是在职场混迹多年的,她经常跟客户打交道,大大小小的饭局数不胜数,能让她赞赏说好吃的菜,味道应该差不了。”
侯邺这一开口,唐攸宁这一微笑,降到冰点的气氛总算是缓和了过来。
再之后,我就没敢随意开口了。只顾着闷头吃菜。
直到饭毕,残羹剩饭都撤了,侯邺约我们去隔间喝茶看夜景。
可能是在家闷太久了,唐攸宁显得很活泼,但侯邺处处护着她,生怕她磕着碰着,她也就只能吐吐舌头老老实实的坐着了。
渔人码头的夜景,静谧祥和,一到冬天就少了烟火气,显得很独特。
隔间有一支小提琴乐队,唐攸宁突然问宋安戈:
“听邺哥哥说你是好音演艺的老板,那你应该很会唱歌吧?你能不能唱几首歌给我听?”
宋安戈一脸为难的看着我,那天我过生,一群人拉着宋安戈唱歌的时候,我去了夏初临的房间,所以没听到,现在好不容易有了机会,我当然不会替他解围,反而帮唐攸宁当起了说客:
“唱首歌而已,促消化能减肥,像你这把年纪的男人,吃完饭后不适当运动的话,很容易发福的,不如就满足攸宁妹妹的请求吧,我也好一饱耳福。”
宋安戈用那种你竟然是这种人的眼神看着我,而后他释然一笑,握了握我的手:
“既然你也想听,那我就唱一首张学友的《遥远的她》给你听。”
这首歌?
不太合适吧?
果然,侯邺的脸色再次变得很难看。
但仅那一刹那的不悦,很快他就冲我说:“江离,一饱耳福这种事情,让攸宁帮你就行,你跟我来,我有点事和你说。”
总算是切入正题了。
面对宋安戈的担忧,我给了他一个很安心的表情。
站在甲板上,迎面扑来嗖嗖的凉风,侯邺指着渔人码头的夜景问我:
“江离,你觉得这儿美吗?”
我点点头:“不管是什么样的夜色,都有一种独特的美,渔人码头灯光璀璨,和暗夜遥相呼应,这种美人人都能欣赏。”
才聊了几句,宋安戈就从隔间出来,脱了他的外套披在我肩上:
“甲板上冷风灌身,你别感冒了。”
我回头一笑:“放心吧,有侯爷在,冷不着我。”
等宋安戈回了隔间,侯邺盯着他的背影感慨:
“陷入爱情中的男人,真是盲目啊。”
我用宋安戈的大衣把自己紧紧包裹着,却还是觉得很冷。
“侯爷这话是什么意思?”
侯邺冷不丁的笑出声来:“我什么意思,你心里明白的很,江离,你的命是真好,我见过太多太多被婚姻法24条所拖累的人,其中有男有女,有学历高长得好不可一世的人才,也有普普通通的老百姓,他们遇到这样的事情,百分之九十的人最先做的九十寻死,可你不一样,你欠的钱算是这些年来最多的了,你的心态却比他们好千百倍。”
我心态好跟我命好有什么关系?
侯邺说的话让我听不太明白,总觉得他话里有话。
“那些百分之九十寻死的人里,应该有半数以上的人,都欠了高利贷吧?侯爷用对付我的手段对付了多少这样无辜的人?”
面对我的斥责,侯邺伸手晃了晃:
“你错了,那些百分之九十的人,都是欠了高利贷的,他们的房产大部分都被抵押,你知道房子对于普通百姓而言意味着什么吗?”
意味着家!
房子在,家就在!
但是房子一旦塌了,若非心中有爱,家是很难保全的。
我可以想象那百分之九十的人在寻死之前都有过怎样的苦痛挣扎,他们都和我一样,不但承受着被另一半背叛,还要背负那么多不知情的债务,其中一部分人,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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