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暗暗告诉自己,就算是从底层做起,也好过无所事事。
只是挂电话时,对方想起了什么,问道:
“对不起,江离女士,我刚刚又看了一遍您的简历,您今年是三十岁,对吗?”
说起三十岁,我才突然想起,王潇潇的生日是十二月二号,每年的农历十二月初二,她都要回到福利院去和院长一起过,所以她和我们这群朋友在一起,一直过得是阳历生日,正好是今天。
而我是阴历十一月初九,今年我们是三十岁,王潇潇很早就说过,我们过生相差五天,但这么大的一个节日,我们要一起举办y。
我过了好久没回,对方又问了一遍,我说是的,今年我三十岁。
电话那头甜美的女声满带歉意的回复我:“不好意思,江离女士,我们这儿招迎宾是有年龄限定的,我们只招十八岁到二十四岁的,实在是抱歉,请您谅解,再见。”
挂完电话,我不由的感慨,我真的是老了。
但我没有哀叹太久,我拿了手机给王潇潇打电话,她在吃东西,嚼的正欢。
“哎哟宝贝儿,你这么想我啊,吃饭了吗?我这儿有康师傅,你要不要来喝口汤?”
我歉疚的对她说了一声:“亲爱的。生日快乐,我刚刚才想起来,今年发不了大红包,也送不了礼物,就只好跟你说声祝福了,希望亲爱的潇潇大美女生日快乐,年年十八。”
王潇潇怪叫一声,然后嚎了一嗓子,最后才崩溃大喊:
“天啦,这么重要的日子我都忘了,我今天忙了一天,刚回到家泡了桶面,啊啊啊啊,不算不算,今天不算,你别跟我说祝福,本姑娘掐指一算,今天不适合过生,我决定七号再过,七号是初九,我和你一起过生,咱们热热闹闹的,那天正好是大雪时节。好歹也是个节气,咱就当三喜临门。”
大雪时节?
大雪了吗?
我茫然的问:“立冬了吗?现在不是深秋吗?”
王潇潇呜呼大喊:“江离,你过得都是什么日子啊?立冬是十一月七号,现在是冬天了,秋天早已过去。”
原来时间过得这么快,我竟毫无察觉。
我自嘲一声:“怪不得,今天我还在跟幺妹说,这个秋天格外漫长且寒冷炎凉,没想到是冬天早到了,不知道圣诞节的时候,会不会下雪?”
王潇潇心疼的安慰我:“没关系的,不管冬天有多冷,你有我们,就会觉得很温暖,对了,江离,我正好有事情跟你说,先说说夏初临吧,这个二少爷啊,对你真的是用情至深,我听说你昨晚把人家赶出来了?”
我没有反驳,只是乞求她:“能不能换个话题?我不想提他。”
王潇潇叹气:
“好吧,那就不说他。说说月姐吧,她最近跟易成则走的很近,今天我打车,竟然意外碰到了李云新,他载了我一程,跟我抱怨说月姐最近很忙,还把阿姨接了来专门照顾然然,这几天月姐脾气也不好,总跟李云新吵架,还疑神疑鬼的,说是怕李云新在外面乱借钱,不知从哪儿找了份协议,硬逼着李云新签字。”
协议?
我好奇的问:“什么协议?”
王潇潇吧唧吧唧的嚼着面,吐词不清的说:“具体的我不太清楚,李云新说是一份保证,上面写着夫妻双方婚姻存续期间,对方不知情的债务,一律本人承担,不负连带责任,李云新为此大发雷霆,还打了月姐一耳光,月姐是什么人,毕业后她虽然嫁了人生了孩子,但性格倔着呢,现在她正在和李云新闹离婚,家里面鸡飞狗跳的。”
平日里杨柳月是个闷葫芦,看着沉稳,其实有什么事都藏在心里。
之前我没太在意,觉得她结了婚有了家庭,又是个做母亲的人,心理承受能力应该要比王潇潇好,但现在我突然意识到,可能在我身上发生的悲剧,影响最大的就是她了。
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提醒王潇潇:
“你千万别在李云新面前提起易成则,李云新是个什么样的人,这些年我们都很清楚,柳月去菜市场买菜跟买菜的大爷多说几句砍砍价,李云新见到了都会发脾气,易成则和柳月走得近,只是为了劝说我加入24条公益群,你放心,我明天给柳月打电话,和她好好聊聊。”
王潇潇满口应承:
“你放心吧,我又不傻,就李云新那点肚量。我能不说话的,就尽量沉默,只是月姐再这样下去,李云新那边没什么事,她自己就先垮掉了,要不,让她去咨询一下心理医生,我觉得她现在是婚后恐惧症,总觉得李云新会迫害她。”
我不由得想起了唐知敏,我对王潇潇说:
“你记一个电话号码,是宋安戈认识的心理医生,我今天跟唐医生聊过,他人还不错,你推荐给柳月,让她去看看。”
说完我又觉得不好,补充道:
“别说是让她去看心理医生,就说是宋安戈给我找的,但我比较抗拒,你让柳月去帮忙看看,嗯,我想想,要不然就以让唐医生帮忙来度假村给我做心理咨询,总之只要让柳月去见唐医生。唐医生应该能从柳月的话语中察觉到她现在的心理状态,我这边会提前跟唐医生打好招呼。”
王潇潇应允了,也记下了电话号码,最后对我说:
“月姐最近突然变得很忙,我怀疑她跟易成则在做什么事情。”
我嘘了一声:“你别瞎说,没影的事儿。”
王潇潇急忙解释:“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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